第五十五章前衛的思想

陳誌信將我們送到包間,叮囑我們不要耍花樣,便離開。等到陳誌信離開後,胖子才罵道:“他娘的,這婆娘好身手啊。”

我見胖子活了過來,便打趣道:“現在知道女人惹不得了吧。”

胖子瞪了我一眼,躺**說道:“你小子沒眼力勁了吧,胖爺我剛才是故意的,你以為胖爺我會範著跟一個女人動手?一進門我就知道那婆娘是個練家子,胖爺我是想試試她的底子,那婆娘也是聰明,知道胖爺我是試探,沒露出半點破綻,不過越是這樣胖爺我就看的越清楚,這婆娘本事不比陳誌信那幾個雇傭兵弱。”

我有點懷疑胖子說的,一個女人就能和雇傭兵相提並論,胖子戛戛嘴說道:“這你就不懂了,以後啊,這種事情多去問問你二叔,你們那幾個叔叔,胖爺我最佩服的還是你二叔。行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到了非洲,可有我們受的。”

想著第一次出國就到非洲這種地方,我就十分不情願。簡單的洗漱一下,我和胖子擠在一張**,胖子這人呼嚕聲特大,就像打雷,一夜下來,我是壓根沒有好好休息。

胖子這人沒心沒肺,第二天起來還問我怎麽沒睡,我他娘真想拿拖鞋直接抽他。

飛機是在第二天中午到達非洲的,下飛機的時候寧馨已經換掉了那身旗袍,換上了一套休閑服,那妖嬈的身姿,把胖子迷的神魂顛倒,像她這種尤物,是個男人都喜歡,當然也包括我,不過畢竟這女人惹不得,我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們一行四人下了飛機,就上了一輛黑人的麵包車,我問陳誌信我們去哪,他說道:“我們直接動身去比特爾小農村,那裏會有人接應我們。諸葛先生,你要的槍支彈藥已經都到位了。”

胖子哎喲一聲說道:“哎喲,效率還挺高,胖爺我喜歡。”

陳誌信繼續說道:“可以的話,我們基本明天早上就動身,我們所需要的駱駝以及一些物資還需要準備。”

胖子問道:“我說陳老板,我一直想問你一問題,這沙漠之船行蹤不定,我們又沒有上部分地圖,怎麽找到這破船?”

陳誌信從包裏掏出一隻平板,打開一個圖樣數據分析,說道:“諸葛先生大不不用擔心,你們看這分布,這些紅點是近幾年沙漠之船出現的地方,我們把這些地方利用數據的形式進行歸納,發現沙漠之船其實是有規律的。按照先前的規律,我們預測出它下一個會出現的地方就是這裏--普羅米峽穀。”

胖子一聽愣了,罵道:“我靠,有病啊,那普羅米峽穀可是出了名的黑沙暴聚集地,你們不要命,胖爺我還要。”

這個普羅米峽穀我曾經在一本地理雜誌上看過一點,說是那一代是被上帝拋棄的地方,常年都有黑沙暴,就是駱駝進到裏麵生還的可能性也是極小。

我聽完後也是一哆嗦,他娘的就不能換個位置,我可不是來玩命的。

寧馨在一旁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我說你們兩膽子這麽小,是怎麽混到現在的?”他又你又扭頭對陳誌信說道:“你確定他們靠譜?這回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要是找不到那東西,你就在沙漠裏別出來了。”

陳誌信一臉憋屈的笑著說,要相信他。我和胖子互視一眼,果然這幫孫子找沙漠之船的目的,不單單隻是為了真相!

先前我就跟胖子說過,我覺得陳誌信進到沙漠之船另有目的,而這個目的是不能被我們知道的,現在看來果不其然。

寧馨說完這番話後,車內一下子安靜下來,其實我也想問一個困惑我的問題,沙漠之船既然是一個古墓,那他是誰的墓?

我本想問,不過見車內氣氛詭異,我也就閉上了嘴,我看了一眼胖子,隻見他若無其事的看著窗外,一副來旅遊的樣子。

車外的景象從人變為樹木,還有一堆堆的難民,這裏的氣溫很高,盡管我們開著空調,還是能夠感受到外頭的炎熱。

寧馨或許是熱了,將領子拉了點低低,也不知道這婆娘是不是故意的,胖子回過頭看到她胸前那對尤物時差點噴鼻血。

我一把按住胖子,問了一句:“我們什麽時候到?”

陳誌信看了一眼手表說道:“還有半小時,到了那裏你們就好好休息,沙漠之船我們勢在必得,進了裏頭可就是諸葛先生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胖子得意起來,嘿嘿笑道:“胖爺我是練家子,盡管放心。”

我偷偷踩了一腳胖子,對著他擠眉弄眼,想讓他問問這是誰的墓,結果這死胖子沒明白我的意思,直接說道:“我說你這小臭屁,你丫的睬胖爺幹嘛?還眼睛眨啊眨的,你他娘進沙子了啊?”

我暗罵一句****,便鬥膽問了陳誌信,陳誌信絲毫沒有隱瞞,直接說道:“這是羅蘭最後一位女君王莎莉的古墓。”

胖子一聽,整個人差點縱了起來,說道:“你是在逗胖爺那,還是欺負我們沒文化,這古羅蘭遺跡都在新疆的沙漠裏,你丫跟我說,非洲這沙漠裏有羅蘭的君王墓!胖爺我雖然讀書少,但這點文化還是有的。”

陳誌信揉了揉肚子說道:“諸葛先生,你還別不信,沙漠之船的上部分地圖上就是這麽記載的,雖然那地圖被那章靈搶走,但好歹也在我手中待過一會兒,我雖不認識上頭的字,但記住了它的筆畫,經過專業的解讀,我們才知道,沙漠之船出自羅蘭人之手,這圖是古羅蘭最後滅亡時,一位石匠畫下來的,上麵還說沙漠之船安葬的是最後一位女君王莎莉。”

我雖然不了解古羅蘭,但和胖子一樣,至少知道他在哪裏,現在古羅蘭最後一位君王墓存在非洲的撒哈拉沙漠,我實在是難以相信。

寧馨見我和胖子陷入沉默,說道:“這個星球本就充滿了神秘,世界上最神秘的無非兩個,海洋與沙漠,一條條河流最終的終點都是大海,那一塊塊沙漠呢?兩位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會不會世界上所有的沙漠都是相通的?”

寧馨的這個想法十分前衛,我們知道河流最終流向海洋,是因為我們看到了一條條枝幹,我們之所以沒有把沙漠想進去,是因為它被分成了快,而沒有枝幹連接,寧馨所想表達的意思,無非就是這些連接沙漠枝幹的東西被藏在了沙漠底下,而沙漠之船原本是在新疆,因為這些枝幹,來到了非洲的撒哈拉沙漠!

這個女人提出的這個觀點,一下子讓我產生了敬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