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逃命

我們都快死到臨頭了,這死胖子還在磨磨唧唧,我罵道:“他娘的,你丫的倒是說啊,防不勝防總比坐吃等死好!”

四周的水猴子發出咯咯的聲音,慢慢的朝著我們湧來,我隨便照了照,一數,起碼有個二三十隻,如果真如胖子所說,他們靠這洞裏的過路人為食,那現在肯定已經餓壞了。

三叔罵道:“死胖子快說!”

胖子說道:“這水猴子喜歡待在陰暗潮濕的山洞裏,就像現在這種環境的山洞,因為常年生活在黑暗中,他們的眼睛已經開始退化,所以他們很怕光!”

寧馨往我邊靠了過來,說道:“死胖子,你是不是唬我們,我們都拿手電照了,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怕個屁光!”

“那是因為我們手電的光不足,現在胖爺包裏隻有火折子,這玩意可撐不了我們出山洞啊!”

我朝遠處看了看,隻看見微弱的光,說明洞口離我們還很遠,這火折子根本就撐不到那點距離。

三叔走到胖子身邊,搶過火折子,一劃,火折子發出火光,四周的水猴子發出滋滋的聲音,隨後慢慢的散開來,不過並沒有離開我們的視線範圍,倒更像是在等待時機,將我們一舉拿下。

胖子似乎有點舍不得火折子,說這是他全部家當,三叔一聽罵道:“我說你這胖子,三爺我也愛財,但比起命,這財還是小兒科,你他娘想死,我們幾個可不陪你啊!”

胖子奪過火折子,遞給我和寧馨,讓我們點著,然後讓三叔到前麵劃船,他則是在後麵用工兵鏟劃水。

胖子說:“他娘的,待在這裏總不是辦法,反正先挺過這段時間,我們加油劃,一會的事情,等一會再說。”

船在三叔和胖子的滑動下慢慢的前行,我我握著火折子,那是一個心驚膽戰,生怕水猴子把我拖下去,我可是在水裏淹過一次的,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就在我們行駛了一段路程後,寧馨突然指著先前的棺槨喊道:“你們看,那裏好像有人!”

我扭頭一看,竟看到了一個身著白色衣服,養著黑色長發,看不清臉的女人漂浮在棺槨上!我嚇得手裏的火折子都差點掉進了水裏,我罵道:“他娘的,這可是二十一世紀,怎麽會有鬼!”

胖子一看,哎呀一聲,急忙讓我們扭頭別看,我被他嚇了一跳,問他為什麽別看,胖子解釋道:“那不是鬼,那是煞氣,也就是我們以前常說的怨氣,那是棺槨的主人生前的模樣,由於怨氣太重,再加上我們現在的光,就會折射出這種煞氣,不過這可不是一般的影像,你要是盯著他看,煞氣就會進到你得體內,倒時候你可就變成粽子了!”

我一聽,一哆嗦,直接扭頭,胖子說的那麽懸乎,說白了,不就是中邪嘛。我們繼續往前劃,水猴子一直都跟在我們後麵,火折子的光越來越弱,船後的水猴子就跟的越緊了。

我催促三叔和胖子,不過這兩人畢竟也是人,不是鐵打的,不一會兒,兩人都沒了力氣,三叔喘著粗氣罵道:“娘的,這幫死猴子怎麽就跟著我們,怎麽就不去跟剛才那老頭。”

我也覺得奇怪,按照這老頭剛才讓我們閉眼的情況來看,他是想進洞後,趁著我們閉上眼睛的時候,瞧瞧鑽進水裏,然後讓我們以為他是被水猴子拉走的,等到我們被水猴子拖走吃掉後,他在回來取船,再把我們的東西拿走。

剛才因為胖子不老實,所以他隻能當著我們的麵逃跑,可是這都自己送上門了,這水猴子為什麽不先去捕殺老頭?難不成,這他娘的都是他親兒子,都是他養著的!

我問胖子這水猴子可不可以養,胖子說道:“你當這玩意是狗啊,說養就養,這水猴子的大腦裏都是豆腐,沒有自己的思維,他們的腦中就隻有獵物,人類根本無法養殖!”

看著手裏的火折子慢慢熄滅,我開始緊張起來,我往後看了看水猴子,突然發現那白衣長發女人竟然站在了我們得船頭,我啊了一聲,嚇得往後一退,船身一陣晃動,嚇得三叔他們差點掉進水裏。

三叔喊道:“我說大侄子,你幹嘛,你三叔我還沒娶媳婦,你不能這樣啊!”

我指著船頭喊道:“那,有人!那個白衣女人!”

胖子一看,喊道:“不好,這小子中邪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胖子一步跨到我的麵前,是伸手就是一掌打在我的脖子上,我直覺一股刺疼,兩眼直冒金光,還沒罵胖子一句,眼前一黑就沒了意識。

我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發現四周一片漆黑,我大喊三叔胖子,四周隻有回音,沒有任何人回答我,我害怕了拚命的往前跑,突然我看到了一絲亮光,我發現有一個人站在我的麵前。

那人穿著白色衣服,頭發已經到了腰間,她扭過頭來,呼喊我的名字,我一看,竟發現那是一張麵癱的死魚臉!

啊——我大喊一聲。

“喂喂,鍾倫,你醒醒!”

我睜開眼睛一看,是寧馨,還有胖子和三叔,我好像看到了光,是天空,我一下子清醒起來,直起身子,難道剛才那所有的一切都是夢?

我環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四周都是水,我正在船上,不對,那不是夢,是真的發生的!我看著大家都沒事,忙問道:“剛才怎麽回事?”

胖子笑道:“你小子還有臉說啊,想不到你小子那麽沒用,隻看了一眼居然就被那煞氣看上了,剛才要不是胖爺我及時把你打暈,恐怕你現在就變成粽子在胖爺麵前跳舞了。”

我不太信胖子的話,問三叔,三叔點頭道:“雖然你三叔我不懂這些東西,但剛才你的確很奇怪,要不是胖子,你非把我們的船給弄翻了。”

我愣了一下,好像剛才自己的確奇怪,我嘀咕一聲:“我好像剛才在船尾看到了那個女人。”

“那就是你中邪的前奏,”胖子說道,“還好我眼疾手快,這回你得感謝胖爺我啦。”

我切了一聲,看了看四周的河,我記得剛才火折子明明不夠用,我們現在是怎麽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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