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強迫著她,去麵對(1/3)

衣服,一路從門口,剝落到了樓梯上,再到二樓的主臥臥房。

喘息聲,此起彼伏。

完全不可控。

殷千城一路隻管剝著她的衣服,轉瞬卻覺得自己背上一涼,原來他的衣服也被她扯掉了,殷千城的身體,瞬間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他衝動地將她摔上床去,泰山一般的身體重重壓下,狂妄地在她渾身的嬌嫩上攻城掠地起來。

他有些粗暴,進去的時候還有點澀,卻有種爽翻了天的感覺。

他吸了口氣,慢慢直起一些身子來,開始動。

如此**放縱的愛欲,讓江慕水無法承受。

她告訴自己,隻是情.欲作祟,再無其他。

但是。

思想卻還是一次次被他拽回,迫她認真地感受,好好地品嚐這一波又一波難耐的**。

她實在忍不住叫了出來,聲音大的自己都受不了。

隻能咬住手臂。

可別墅裏此刻沒有半個別人,殷千城根本不管不顧,將自己憋了太久的**,全部釋放在了這場激烈的性.愛裏……最後,與她一起共赴巔峰……

……

其實,做的時候殷千城就注意到了。

幾次下來他總是觸摸到她的身體上有道疤,就在小腹上。

這一次明晃晃的白日光下,她的身體通體泛著情動的粉紅色,就連那道暴露出來的疤,也透出了幾分粉紅。

殷千城渾身汗水淋漓,本不想動,但看到那道疤就覺得有些心痛,不管她是受了什麽苦,都肯定是痛的,他俯首下去,眸光黯沉深邃地吻上了那道疤。

江慕水思維凝滯了一下。

下一秒,她竟然感受到男人的舌尖伸出來,竟然在舔那道疤,她的腦中,猛地嗡鳴一聲!!

“……”“蹭!”得一下江慕水就彈坐起來了,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膝蓋竟然撞倒了殷千城的下巴,他捂著下巴悶吟了一聲,緊緊蹙眉,看著這個猛地受驚了一樣的女人。

周圍沒別的東西可以抓,江慕水就煞白著小臉用手捂住了傷口,一點點往後錯著,逃離開了他的觸碰!!

“你……你……”她氣得話都話都說不出來,也是因為激動的,小巧粉紅的身子都在顫抖,“你怎麽,有這種嗜好!!殷千城你……好髒!你難道……有戀殘癖嗎?那個東西……你親什麽親?!!!”

她也未免太激動了。

從她回來以後,她這樣激動的時刻不少。

兩人都還渾身**著,處處都是火苗,殷千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見她的姿勢,就像要被誰侵犯的小媳婦一樣,不禁笑出了聲。

江慕水臉上還是一片驚恐:“笑什麽?你居然還不反悔!!”

剛剛才軟下去的象征,此刻,看著她這幅樣子,又有隱隱抬頭的趨勢,殷千城眸光深邃黝黑得可怕,下床,去拿了一瓶水,灌進喉嚨裏,那股火焰,卻還是沒有被澆熄。

她可是個大活人啊。

***地擺在那裏。

剛剛她一臉媚態,失控媚叫的樣子還頻頻閃爍在腦海裏,時時刻刻勾著他的那根

神經,逼著他失控。

他坐了下來,也什麽都沒有穿,凝眸看她,黯啞沉聲道:“我不知那是什麽手術留下的疤,一定會有點疼,如果能找到祛疤的東西,要不要去掉?”

女孩子身上有疤,他怕她會覺得不好看。

江慕水這下,激動的情緒才緩慢緩和下來,原、原來……他不知道!!

也對。

男人怎麽會對這方麵的知識有涉獵。

他又沒結婚。

又還沒有小孩兒。

她真的多慮了!!

江慕水一腦門子的汗,她伸手擦了擦,小臉還是蒼白,說:“沒,沒什麽……就是個小手術……你……你到底在看哪裏?這個房間就沒有床單之類的嗎?殷千城,你不許看了。”

嗬嗬。

還真是搞笑。

剛剛……做都做了。

可她現在捂著胸口,蜷縮起身子,活像是被誰欺負了一樣。

殷千城心情略好,但注意力還在那道疤上,凝眸仔細看了幾眼,她捂得嚴嚴實實,他去笑著拿來了浴巾,輕輕披在了她身上。

他的水兒還會害羞。

那就害羞下去吧。

他會保護著。

江慕水不敢看他那裏,也別過臉,小聲顫抖著要求:“你也圍起來。”

殷千城無語。

兩個人都是同居過的情侶了。

她現在,對此還介意。

往前走了兩步,他頓住了腳步,猛地轉身,冷冷回頭盯住了她,像魔鬼一樣往前走去,大喇喇地站在她麵前,寒聲問:“如果我說不呢?”

什麽?

習慣了這個男人的順從,江慕水聞言,瞪大了一雙霧蒙蒙的美眸,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被抓起,按在了他滾燙的身上!!

“殷……殷……你……”

她嫣紅的小嘴微微張著,瞪大眼睛看他,話都不會說了。

他冷冷的,就像個地獄閻羅,攥住她的手不讓她逃,一字一頓地,寒聲說道:“沒有做過了,就不認的道理,江慕水,成年人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你就算是剛剛*了一個人,也得給他一個說法,轉頭就不認賬,誰教你的道理!!”

她害怕了。

被這幾句話,弄得臉嗡得一下全紅了,**一大片,連眼眉都是!!

她的確對這件事沒什麽好說。

辯解,也無法辯解!!

殷千城猛地狠狠一推她的肩膀,將她推倒,他跪上去,壓在了她上麵,冷冷盯著她,迫她把全身打開,給他觀看,他上下冷冷掃了一眼,對上她泛紅的眸光,繼續狠著心,說:“剛剛,就是你主動要了我,剝了我的襯衫,在我進攻的時候拚命迎合我,我管你這是愛,還是欲,總之你是對我做了,不是別人,難道就沒有半點道理?”

她,就沒有情不自禁?

沒有想要的感覺?

她半晌後才呆呆轉過臉去,一滴淚順著耳畔淌了下來。

江慕水再次掙紮,卻被扣得死死的,她這下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難堪,就像被人撕開了尊嚴看裏麵的實質一樣,實質就是,她就是這麽一個不堪的人。

她曾經愛上了一個**自己的罪犯,愛上了

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人的子弟,她甚至此刻都無法抗拒他,無法拒絕他的靠近。

她的難堪,就像一記一記凶狠的耳光。

以前她可以自己扇自己。

這次這一巴掌。

他來。

江慕水慢慢停止了掙紮。

他力氣太大了。

掙不動了。

半晌,她輕輕轉過頭來,眼底潮濕猩紅一片,凝眸冷淡盯著殷千城。

道:“你想讓我說什麽呢?我愛你,依舊無可救藥?我一年前離開,也是為了成全和保護你?我要承認了這些,殷千城,我成什麽了?”

他猛地一愣。

江慕水繼續啞聲說道:“我究竟變成了一種什麽人,沒有道德底線,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愛父母,不愛自己,那這樣的我即便愛你,又有什麽用?”

“你就不覺得,被我愛是一種羞辱嗎?”

她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她還有良心在拷問。

她還有時時刻刻切膚一般的劇痛在折磨。

以前再痛都隻是憋在她自己心裏,畢竟父母的魂魄不會隨時冒出來質問她,可她沒有想到,質問她的人是殷千城,她的仇人。

她應該有多失敗?才會在戰場之上,對著自己你死我活的對手,被他看穿,她內心的叛變。

這一刻,她會想死。

殷千城也是倏然就明白過來這一點,剛剛的**讓他衝昏了頭腦,一下子意識變得模糊起來,他們都不是幾句甜言蜜語就能哄得了的人,他們的關係,即便是承認愛對方,都是上帝可笑的點。

他突然明白自己做錯了。

他都做了什麽?把她撕扯得這麽支離破碎?

眼前的江慕水……他根本就不忍心看。

他錯的徹頭徹尾。

恨不得,時光倒流。

殷千城臉色冷冽下來,半晌後,他輕輕鬆開了她,站起了身。

江慕水有些狼狽,但她還是起身,扯過浴巾來,輕輕圍起了自己。

殷千城的心裏有一萬張鼓在敲打,他總是一不小心就撕裂現在的一切,現在的江慕水,已經又徹頭徹尾地清醒了過來。

他罪無可恕。

殷千城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不再說話,隻走過去抓起了褲子,拿出了裏麵的手機,不知是誰一直在打電話,他蹙眉,一邊接起來,一邊朝外走去。

江慕水獨自留在房間裏,在他走出去的那一瞬,紅了眼眶。

她動作慢慢停下來,閉眼。

滿屋子都是**過後的淡淡麝香味,她聞得很清晰,再睜開眼睛時,看著外麵透亮的風景,隻覺得自己心髒受到了一萬次的淩遲。

她去洗了一個澡。

出來時,聞見了淡淡的香氣。

江慕水愣了一下,走出樓梯。

下樓。

看到整個客廳裏已經沒有了人。

殷千城不知什麽時候出去了。

而桌上,是他叫來的外賣,和一張空白的紙和筆,上麵隻有淡淡的一點墨跡,他不知還能說什麽,千萬言語,都是一片空白。

他到底是想說什麽呢?

大概是——可笑的是我,一直以來錯的也是我,寶貝,對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