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嫂子救我

“怎麽了?”慕年錦起身握住白樂的手,眼神深邃,眉頭微微皺起。

“怎麽會?不,一定是我想多了,對,一定是。”白樂自言自語的說道。

“嫂子你別嚇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嫂子?”席樾因為白樂突然驚訝的表情心裏七上八下的,他不會是要死了吧?沒救了?所以白樂才會如此驚慌。

別啊,他還沒有活夠啊,他不想死啊!

白樂回過神來,一臉的凝重,雖然覺得這件事不大可能,可是,從龍女的態度看來這事八成是她猜想的那樣。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龍女一定會再次回來!

“嫂子,你說話啊?我就知道我倒了血黴,人家董永日了仙,許仙日了條蛇,寧采臣日了隻鬼都活的好好的,偏偏輪到我就要死,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我還那麽年輕,就因為日了一個不知道是仙是妖還是鬼的玩意兒就要一命嗚呼了。”席樾說得可憐巴巴的,似乎覺得自己是要死定了。

原本白樂還處於震驚之中,聽到席樾這一席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簡直是哭笑不得,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她什麽時候說他要一命嗚呼了,這人要不要這麽搞笑!

一旁的慕年錦聽到席樾這番言論也忍不住倜儻道:“你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可那是朵牡丹花嗎?是嗎?青麵獠牙的,人家七仙女,白娘子,聶小倩那才是牡丹花好不好,你又不是沒瞧見那個龍,龍女,龍女,我的貞操啊,我死不瞑目啊!”席樾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

倒黴催的,好歹讓他上一個漂亮的啊,這樣他也死而無憾,偏偏那龍女……

席樾一想到那雙血紅血紅的眼睛,麵臉的鱗甲,一米長的指甲,整個人都不好了。

“貞操?你確定你有這個東西?”慕年錦嘴角含笑,雖然他不想笑,可是實在是忍不住。多久沒有看到席樾如此慘烈的憋屈了,讓他怎麽能忍住?

“我怎麽就沒有了?至少我是第一次跟非人類,怎麽就沒有?”席樾憤然的反駁。

“噗……”白樂實在沒有憋住,笑出了聲。

她怎麽沒有發現席樾竟然是一個逗比呢?這是要笑死她麽?

看到白樂笑話,席樾臉色變了又變,這兩人到底有沒有點同情心,他都要死了,還有心情笑話他,簡直是太過分。

如果是尋常的時候,席樾肯定會抬腳就走,但是偏偏遇到了那麽一件糟心而且匪夷所思的事,而且,這事還得靠白樂,他是怎麽都不會走的。

“嫂子,你不是捉鬼的嗎?幫幫我,我不想死。”席樾起身就要朝白樂伸手,想要去抓白樂的手臂。

慕年錦走了過去,擋在席樾麵前。

“你讓開,我要求嫂子救我。”席樾伸長了脖子望向白樂。

“求就好好求,一隻手還不安分,動手動腳的。”慕年錦很是嫌棄的將席樾的那一隻手給打落。

“……”

他哪裏不安分了?

“嫂子!”席樾眼巴巴的望著白樂。

白樂笑了笑,“放心吧,你不會死。”

“真的?”席樾麵上一喜。

“至少目前不會。”白樂補充道。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席樾一張臉頓時垮了。目前不會,那不就是說以後搞不好可能會嗎?

“席樾,有件事,我得問你。”白樂想到席樾有可能是龍女要找的人之後,為了確定,她覺得需要問清楚,至少要知道席樾是怎麽惹上龍女的。

“嫂子,你問,隻要我知道,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和龍女是怎麽認識的?認識了多久?平日裏做過些什麽?或者說,她對你做過些什麽?”最後一句才是白樂問的關鍵。

雖然白樂覺得十有八九席樾就是龍女心心念念的人,但是也不排除,龍女又像以前一樣,找與心裏那人相似的男子而找上席樾。

如果隻是相似,或者說席樾隻是替代品,那還好說,但是,如果席樾真的是龍女要找的人就比較麻煩了,因為龍女不會善罷甘休!

“我和小妖精,啊呸,不是,是那個醜八怪女鬼,是在夜店認識的,也沒認識多久,大約就兩個星期,後來我帶過她去過我住的地方,平時也沒做什麽,隻是,咳咳,嫂子,這孤男寡女的,在屋子裏不就是做那事嘛,我就不說太詳細了。”席樾說到他跟龍女做的事,還是當著一個女人的麵說,就算他臉皮厚,也知道不大好意思。

“其實,我想在想起來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還真的是很邪門,平時我雖然偶爾也交個女朋友,但是,我是一個很自律的人,也不是那種貪色的,偏偏在她跟前真的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嫂子,我這應該是被女鬼給迷惑了對不?”

聽到席樾正兒八經的說自己是個自律不貪色的人,白樂總覺得他是不是對自律和不貪色有什麽誤解?

就他這樣的,明明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好不好?

“所以,你的意思事,你們在一起半個月就隻做了這個?沒有其他的?”白樂問。

席樾想說有,可是想了想,似乎好像真的沒有,甚至他都沒有跟小妖精吃過飯逛過街什麽的。尼瑪,天啊,他跟那隻女鬼在一起就隻做那事了!

“嗯。”席樾點點頭,低下了頭。

白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席樾不安,“嫂子,我是不是沒救了?”

“原來你進醫院還真的是縱欲過度的原因!”白樂打量著席樾總結道。

這麽多天,隻做了這事,能不縱欲過度才怪。不過,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縱欲過度活的人都虛到去醫院了,實在是有些……

“……”

他現在說的是這事麽?是嗎?席樾想抓狂,偏生說話的人是白樂,他什麽都不能說,不能得罪,何況有慕年錦在這裏他哪兒敢說什麽。

“嫂子!”席樾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張口又喚了一句。

白樂笑了笑,也覺得自己說這種話似乎有點不大妥當,特別是當著慕年錦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