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怎麽了

“嗯?”慕年錦沒有想到白樂會突然提到席樾,微微蹙了蹙眉,扭頭看向白樂,臉上帶著詢問疑惑的表情。

白樂也不藏著掖著,她覺得這種事還是要提醒一下,如果換做別人,她可是要收錢的,不過席樾是慕年錦的秘書,就算是看在慕年錦的情麵上,這種事她就當免費助人為樂了。

“剛才我看席樾的樣子,他應該會有一劫,而且他身上陽氣稀薄,很容易出事。”白樂沉思了片刻含糊的說道。

其實不是她想含糊,怪隻怪她對麵相並不精通,隻是這次見到席樾隱約感覺他的身體有些變化,陽氣比之前低了許多,她擔心席樾會遇到什麽髒東西。

但是,因為她一知半解的隻有半桶水,也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麽,隻能提醒一下。

“你的意思是席樾會被鬼纏上?”慕年錦眼神沉了沉。

如果是以前有人這麽跟他說,他自然是不會信的,不過現在是白樂這麽說,他自然是相信的。

席樾是他的秘書,更是他的好兄弟,他自然是不可能看著席樾出事的。

“也不一定,隻是還是注意點比較好。”白樂倒是沒有說得那麽絕對,畢竟就算陽氣稀薄,也不一定會被鬼給纏上。

“所以,你才會給一枝桃樹枝給他?”慕年錦挑眉。

剛才看到白樂給席樾桃枝雖然慕年錦沒有說什麽,但是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在自己麵前轉眼就送給了別的男人,雖然這個別人還是他的兄弟,但是慕年錦心裏隱隱還是有些情緒的。

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

“不然呢,其實我也不想給他桃枝的,且不說這可是幾百年的老桃樹了,單單是你送給我的我就不想給,不過……”白樂話鋒一轉,頓了頓。

“不過什麽?”

白樂微微歎了一口氣,“不過你的那位席秘書明顯是個唯物主義者,我若是給他一道平安符什麽的,估計他轉手就能給扔了,所以,沒辦法隻能忍痛割愛了。”

白樂說到這兒還很是一副心痛的模樣,舍不得,舍不得啊!

其實白樂想得很簡單,想著席樾不相信他們這些東西,若是平安符自然是不會戴的,但是那枝桃枝就不一樣了,好歹那桃枝是慕年錦送的,席樾怎麽都得給麵子收下,至少不會隨便扔了。

按照白樂的想法,她看得出來這個席樾對慕年錦還是有幾分畏懼的,所以應該會把桃枝拿回家哪怕是坐坐樣子也應該還放在家裏,隻要放在家裏至少可以庇護一二。

然而,白樂沒有想到,席樾竟然壓根兒沒有當回事,到家門口就給扔了。

要是白樂知道是這樣,絕對會心疼自己那一枝桃樹枝,說不定還會臭罵席樾一頓!

慕年錦以為自己警告過席樾,沒想到白樂竟然會察覺出來席樾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一說。

不僅察覺出來了,白樂什麽也沒有說,還考慮到席樾的安全把桃樹枝給了席樾。她是因為席樾是他朋友才會如此吧?

慕年錦心裏一軟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的小白是真正的對他好,連帶對他的朋友也會拐著彎兒的在乎,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很好,就像是泡在蜜糖裏一般。

慕年錦看著白樂提起席樾那微微扁了扁的嘴唇,粉紅的唇色像是四月的桃花一樣粉嫩豔麗,慕年錦低啞著嗓子喚了一聲,“小白!”

“嗯?”白樂應聲偏過頭剛要說話,慕年錦俯身覆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像是沾染了蜜糖一般甜,若有若無的體香縈繞在鼻尖,慕年錦動作很輕柔,就像是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點心一般。

白樂剛開始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給嚇住了,明明剛才她“調戲”他的時候,某個人還很淡定的讓她好好說話來著,她好好說話了,怎麽某個人就突然襲擊了?

白樂眨巴眨巴眼睛,不可否認,慕年錦的唇很軟,跟她想的一樣,白樂試探性的伸了伸舌頭想要嚐嚐味道,卻沒有想到她這動作讓親吻她的人身體驀然一僵。

慕年錦原本隻是想要淺嚐輒止,卻沒有想到白樂會這般撩撥他,頓時覺得小腹下升起一股熱浪,那股火將他身體燒得火熱。

慕年錦眼中似有漩渦一般暗波洶湧,慕年錦沒有退反而撬開那兩片柔軟開始攻掠城池。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沿著白樂的腰際繞到白樂的後背緊緊的貼著。

即便是隔著衣衫,白樂也能感覺到那隻手傳達到熱度,灼燒著她的皮膚,白樂突然呼吸一緊,因為慕年錦的吻而變得渾身發軟,腦子裏有些渾渾噩噩的迷糊。

“嗯~~”一聲細微的聲音從白樂口中溢出,聽起來像是一隻可憐的小貓。

許是這樣的聲音刺激到了慕年錦,慕年錦眼中像是燃燒了一團火,渾身堅硬如鐵,原本貼著白樂後背的手也不知不覺的從白樂的衣擺處伸了進去,細膩柔軟的肌膚讓慕年錦瞬間連那點僅純的理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些因為白樂的克製隱忍,那些想要循循漸進的想法在這一瞬間都被拋諸腦後,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讓慕年錦根本控製不住。

慕年錦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歡白樂,他愛麵前這個女人,更想要她!

慕年錦因為一隻手還打著石膏並不方便,但是這並不能阻礙到他,那隻手沿著白樂的腰際一直往上。

滾燙的感覺讓白樂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一般,特別是後背一陣酥麻,那種感覺白樂說不上來到底是難受還是愉悅。

白樂下意識的身體朝著前貼了貼,當她感覺到有一個硬梆梆的東西橫在中間時伸手就想將那阻擋在麵前的東西拿開。因為白樂根本沒有想到那東西是是什麽,所以往旁邊推,這一推直接讓身前的人身體一僵。

“嗯!”這一聲悶哼是慕年錦發出來的。

慕年錦停下了動作,眉頭擰了擰,似乎是在忍受什麽。

“怎麽了?”白樂迷糊的睜開眼,一雙眼睛因為情動濕漉漉的像一隻無辜的小兔子一般仰著頭望著慕年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