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老壇酸菜方便麵

慕年錦起身走到白樂身邊,附身上前,眼神灼灼的看著白樂,白樂往後仰了仰,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哎,小白。”慕年錦微微歎了一口氣,接著開口,“我以為我已經做得夠明顯了,我的女孩。”

“你……”白樂隻覺得腦子轟的一聲炸開,無數絢麗的煙花在腦海裏綻放,一種名叫喜悅的情緒瞬間溢滿心房。

不過很快白樂就裂開嘴露出一個笑容,迎上慕年錦的目光,“慕年錦,是你自己說的,那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白樂的男人。”

“不對。”

“怎麽?你想反悔?”白樂瞬間變了臉色。

“不,小白,是你是我的,唯一的女孩!”慕年錦眼中滿是溫柔。

當天晚上,白樂失眠了,不是因為憂慮,而是因為興奮。

哈哈哈,她終於把慕年錦這個男人變成了自己的了,在這個男人身上貼上了她白樂的標簽,不過很快白樂又覺得很惆悵,因為明天她要離開雲市去楚地,而這一去或許就是十天半個月的,怎麽辦?她不想去了!

慕年錦開車回家,剛下車白樂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慕年錦拿著手機微微笑了笑按了接聽,“小白?”

“怎麽辦?”白樂低落的語氣從電話裏傳出來。

慕年錦停下腳步,“怎麽了?”

“慕年錦,怎麽辦,我明天就要走,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

“可是我好舍不得你怎麽辦?”白樂語氣幽怨的說道。好不容易才把慕年錦拐到手,這到嘴的肉自己還沒有好好的享用就要離開這麽久,白樂表示好不甘心!

慕年錦聞言,輕笑,眼角彎彎,抬腳往屋裏走,“嗯。”

“慕年錦,你就嗯一聲?”白樂對於慕年錦的反應很不滿。

“不然小白想讓我說什麽?讓你別去?可是小白不是說自己是張白兩家的傳人麽?不去可以?”

“不可以。”白樂喪氣的說道。

慕年錦聽到白樂的聲音就能想象到白樂此刻說這樣的話是什麽樣的表情,這丫頭很沮喪吧?

“慕年錦怎麽辦?真想把你變小裝進口袋裏帶著你一起去。”

慕年錦好笑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到底在哪兒學的這些話,難道這樣的話不是應該男人說?他怎麽聽著感覺自己像是被調戲的那一方?

兩人甜甜蜜蜜的又說了半個小時,白樂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第二天,白樂很是憂鬱的收拾了行李去跟白天和白高回合,許是因為先前白高嚴厲的說過白樂,白樂見到這個好幾天沒有見到的哥哥,沒有說話。

事實上,她是不知道該怎麽說,道歉麽?說自己錯了?感覺怪怪的。要知道從小到大,她向來跟白天掐架的時候比較多,大多數時候白高都是他們兩個的和事佬,現在還是第一次這樣,所以,白樂不知道怎麽開口。

反倒是白高看到白樂耷拉著個腦袋開口道:“怎麽?說了你幾句就記仇了?”

“我沒有。”白樂心有戚戚。

“沒有?我看你就是有。”

白高哼了一聲,嘟囔道:“臭丫頭,白對你這麽好了,也不知道自己任性害我損失了多少錢。”

白高的聲音雖然小,可是白樂卻聽得實實在在的,忍不住開口,“哥,你拿一天不提錢不行哦,你又不缺錢,要那麽多錢做什麽?”

“怎麽?不行?有錢才有安全感,你懂什麽?”白高反駁道。

“哥,你又不是個女人,要什麽安全感。”白樂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安全感可不是女人才有的,男人的安全感是錢,女人的安全感是男人。”

白樂抽了抽嘴角,簡直不敢相信這番話是白高說出來的,“哥,你這話是從哪兒聽來的?你別告訴我你這麽喜歡錢就是因為這個。”

“有錢能使鬼推磨,找鬼辦事還的用紙錢呢,你要是不喜歡錢,我不介意你把錢都給我。”

“……”

兩個人鬥嘴著去了火車站,說實話,相比火車,白樂跟白天都想坐飛機去的,可是白高以飛機票太貴為由拒絕了。

白天甚至說要自己坐飛機先去,然後在楚地等,然後被白高否決了,原因是票已經買好了。

沒辦法,所以白樂跟白天隻能跟著白高一起坐火車。

慕年錦原本是打算去送白樂的,但是被席樾纏住,說什麽也不幫他開會了,再加上今天的會議很重要,抽不開身,隻能給白樂打了個電話送行,囑咐白樂到了要給他打電話報平安。

“我說小高高,你瞧瞧你這買的票,你買個高鐵快車也行啊,你還給買個綠皮火車,你這是要幹嘛?我的天啊,這味道簡直是老壇酸菜方便麵嘛。”白天一臉嫌棄的上了車。

因為雲市離楚地挺遠的,坐飛機倒是快差不多兩個小時就到,坐火車若是快車怎麽也得十幾個小時,但是白高買的是綠皮火車,這就得坐二十幾個小時。

白天看著火車車廂那逼仄的地方,混身上下都在嫌棄。

“喂,花狐狸,什麽老壇酸菜方便麵,胡說八道什麽?”白樂不樂意了,雖然她也有點受不了這車廂裏各種味道交織的氣味,可是這麽糟糕的味道怎麽能和她美味又好吃的老壇酸菜方便麵相比呢?

“我胡說八道?傻樂你聞聞這股味兒,不信你問小高高,是不是老壇酸菜方便麵的味道。”白天拉出了白高。

白高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好像真的有股老壇酸菜方便麵的味道。”

“你,你們兩個。”白樂氣哄哄的瞪著白高和白天。

“呃,那個,我在吃老壇酸菜方便麵,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一道清朗的男聲響起。

接著一桶老壇酸菜方便麵正冒著熱氣出現在白樂他們眼前,端著老壇酸菜方便麵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男人穿著一件長袖的花襯衣,下麵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腳上踩著一雙板鞋,男人皮膚有些黝黑,看那樣子是常年曬陽光造成的,頭發比較長,遮住了男人的眉毛,看起來有幾分頹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