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特種健身房

我倆站在特種健身房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麵麵相覷,有些傻眼,這種情況和我想象的有些偏差。

“小辰,這裏怎麽了?”

卷閘門上寫著“轉讓”兩個大字,下麵也留下了一個聯係電話,看著這種情況,我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看樣子,你需要重新找個工作的地方。”

我抓著他的手臂,“先回去吧,工作的事情明天再說。”

他沒有動作,自言自語道:“我爸前幾天才和這裏的人通過電話,當時什麽事都沒有,這裏一定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那我們去周圍問一下吧。”

我們在旁邊的一個服裝店問了一下老板,原來,這裏前天有一群人來找茬,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兩方人開始動手,混亂之中,健身房的老板出手有些重,把好幾個人打得住院。

警察來了,帶走了好幾個人,當天老板就被放了出來,之後就把健身房給關了。

站在街上,武祁山情緒不怎麽好,我開口說道:“大山,別擔心了,秦山的健身房還是不少的,明天陪你去其他地方轉轉。”

他輕輕點頭,“給我用一下手機,我想給我爸打個電話。”

他拿著手機,去了旁邊,我並沒有跟過去。

大概過了四五分鍾,他走回來,“我爸讓我聯係一下老板,問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我想了一下,“行吧,你來問。”說著,我按下了卷閘門上留下的號碼。

電話接通,武祁山開了免提,我也在一邊聽著。

“喂,李叔叔,我是武祁山,您在哪裏,我們能見一麵嗎?”

“祁山啊,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前幾天還聽你爸說你要過來,沒想到卻發生了這種事。我已經離開秦山了,健身房也準備轉讓了。”

對方語氣沉重,看來離開並非自願。

“李叔叔,發生什麽事情了?打架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嗎?我爸讓我過來幫忙。”

“咳,不用了,房子已經找到買家了,過兩天就簽轉讓合同,對方也是開健身房的,我讓他給你留個教練的工作。”

見祁山不再說話,我開口說道:“難道你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你的那些會員,你為他們想過嗎?”

“你是?”他疑惑地問道。

“李叔,我去年可是被你們虐了一個月啊,這麽快就忘了我了?”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秦老板的兒子,你要是心裏還有氣,我隻能說一句對不起了。”

我笑著說道:“我怎麽可能是那麽小心眼的人,不過,我建議您還是回來吧,有什麽難題,咱們一起解決,好好的健身房,就這麽關門太可惜了。”

他歎了口氣,“唉,我也沒辦法,那邊有人不想我繼續幹下去,而且我也不想再見到有人受傷了。”

“那您這是在向黑惡勢力妥協啊,您先回來吧,有什麽咱們先商量商量,實在不行您再賣掉也不遲啊!”

他想了好一會兒,然後狠下心來做出決定,“行吧,聽你們的,我先回來,大概晚上就能到秦山,等我到了給你們打電話。”

“行,那咱們晚上見。”

掛斷電話,武祁山說了句謝謝。

我拍著他的肩膀,“咱們這關係,說什麽謝不謝的,而且,這個李叔也教過我軍體拳,他這個健身房確實挺不錯的,最主要的是,我想知道為什麽現在還有這麽猖狂的人。”

“走吧,能跟我說說你爸和李叔是什麽關係嗎?”

“我爸是個孤兒,被李叔的家人收養。李叔的家祖上三代都是開武館謀生的,我爸和他一起長大,是師兄弟的關係,後來李叔考上了軍校,又被選上當了特種兵,好多年不回家。”

“我爸沒有上學,專心練武,成了武館裏的大師兄,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武館關門了,我爸就一個人回到了祁山。”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那你呢?從小就在山裏長大嗎?”

他神情落寞,低聲說道:“我也不是親生的,聽我爸說,當時他在山上砍柴,發現我被扔在一個雜草堆裏,然後就把我撿回家。”

我發現自己變得不會聊天了,總是能把話給聊死。

“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你打算以後幹什麽嗎?”這話問出來,我又想給自己一巴掌。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了一句“不知道。”

我都不敢再隨便開口了,攔了一輛車就回家了。

晚上八點左右,李衛國打來電話,說他到秦山了,問了一下他還沒吃飯,所以我們就在一家小飯館裏見麵了。

他的臉上有一道很大的傷口,從耳朵下麵斜著劃到眼睛下麵,有五六厘米長,差點就傷到眼睛了。

仔細詢問了一下,原來是有人看中了他的地方,想要出錢買,而且是連牌子一塊。

這倒沒有什麽,最主要的是對方才出價三十萬,這無異於搶錢,要知道光是裏麵的健身器材就遠不止三十萬了,更別說還有那麽大一塊地方。

李衛國自然不能答應了,但是對方開始派人來健身房騷擾,經常過來惡心人,剛開始他還忍讓,但是對方越來越猖狂,這種情況報警也沒什麽用,直到前兩天,他徹底爆發。

聽完之後,我真的覺得挺稀奇的,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為什麽還會有人做呢?

我開口問道:“那現在你要把地方轉讓給誰呢?是不是那些人?”

他說不知道,因為對方開價挺大方,直接出價一百萬,不像之前那些人的作風。

隻不過,一百萬倒還不足以買下那個地方,隻是李叔急著出手,並沒有討價還價。

拿到要買房的人的手機號碼,我讓李叔先別露麵,準備親自出麵和對方好好談談,搞清楚是什麽人在背後搞鬼。

晚上,我和祁山睡在一張**,隻不過這一覺,並沒有讓我睡得踏實。

嬰童使又出現了,這一次,他們帶著一個大人物進入我的夢裏。

秦山市機場,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從飛機上下來,畫麵一轉,那個女人出現在彼岸影院門口。

付愁心又回來了,這一次,她又將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呢?

我從夢中驚醒,嬰童使什麽都沒說,沒有任務,沒有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