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又一位監察使
她一句話,又讓氣氛變得尷尬,我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既然你說感情是可以培養的,那你願意和我一起培養嗎?”她把車停到路邊,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車外車來車往,一閃而過的燈光給車內短暫的明亮,她的眼睛在放著光。
“好吧,先從朋友開始做起,如果我們之間真的來電的話,那就在一起。”
說這話時,我心裏卻想到了歐小靈,我和她還有沒有可能?
南秋瑾很開心,她發動起車子,帶我來到一個夜店門口。
“我一直想來這裏玩玩,不過一個人不敢來,你能陪我嗎?”
對於她的請求,我很爽快地答應了,其實,我也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和她一起下車,剛一推開裏麵的門,嘈雜的噪音就在耳邊響起,超大的音響,略微昏暗的舞池裏瘋狂扭動的身軀,沒過一會兒,身上就感覺燥熱。
我們來到角落的沙發,她先脫掉外衣,裏麵穿著修身的白色毛衣,將她的好身材勾勒出來,抬起手臂撩了一下長發,很是迷人。
我也脫掉外套,問她要不要喝什麽,隻不過,我自己喊出來自己都聽不清楚。
她坐了過來,靠在我身邊,問了一句:“你剛剛說什麽?”
我轉臉對著她,如此近的距離,她真的很美。
我喊了一聲:“你要喝什麽嗎?”
她笑著擺了擺手,然後臉又湊了過來,在我耳旁吐著熱氣,“我還要開車。”
“那我給你拿瓶果汁吧!”我說了一句,起身往吧台那邊走去。
可惜的是,這裏沒有果汁,然後就等了一會,讓調酒師倒了兩杯不怎麽烈的雞尾酒,她好不容易來一次,連杯酒都不喝就說不過去了,等會找個代駕就行了。
幾分鍾後,我拿著兩杯酒來到這邊時,看到三個男人圍在沙發旁,南秋瑾見我過來,急忙起身躲到我的身後。
我把酒放到桌上,那三個人竟然還不走,目光不善地看著我們。
“你們想幹嘛,”我就悄悄說了一句,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到。
果然,一個小子很猖狂地吼道:“你說什麽,大點聲。”還把耳朵湊了上來。
“我說讓你們滾。”我放開嗓子對著他的耳朵吼道。
那家夥被我的聲音震得縮了回去,不爽地揉著耳朵,揮著手臂,不知道叫嚷著什麽。
然後,旁邊兩個家夥揮著拳頭上來,我一腳踹飛一個,然後抓著另一個人的拳頭,將他的胳膊狠狠一擰,又踹出一腳。
三個人狼狽而逃,我們這邊的動靜倒沒引起多少注意,南秋瑾驚魂未定,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胳膊不鬆開。
我安慰道:“沒事了,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們就走吧!”
她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急忙穿上衣服,我一口飲盡杯中酒,帶著她離開了。
坐回到車裏,她看著我,“剛才謝謝你,打得真漂亮。”
“女孩子還是不要來這種地方,尤其是像你這麽漂亮的,很容易被一些壞人盯上。”
她乖巧地點頭,說了句“知道了”。
短時間的沉默之後,她開口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有住的地方嗎?”
“在附近隨便找個賓館住就行了。”
她猶豫了一下,有些害羞地小聲說著:“要不要來我家住,我一個人在家。”
“呃,這不方便吧!”
“很方便的,我家裏很多空房間,而且我也是一個人。”說著,她又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她很開心,打開音樂,響起許山高那熟悉的聲音。
走到半路,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接通之後,對方問了一句:“是張瑾辰嗎?”
聲音聽起來雖然有些重,但很明顯是故意壓低語氣的。
“你是誰?有事嗎?”
“我是上京市監察使,想見你一麵。”
我抑製住內心的激動,低聲問道:“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西二環正新路,你一個人過來。”
對方掛斷電話,南秋瑾問道:“你是不是有事?”
“嗯,對,有個朋友。”
她有些失望,不過還是說道:“要去哪裏?我把你送過去。”
“西二環正新路。”
她把我送到路旁,然後就離開了。
我撥過去電話,在我身後,一個手機鈴聲正好響起。
“你好啊,張瑾辰。”
我轉過身,麵前出現一個熟悉的麵孔。
記憶回溯到中學時代,他被人叫成書呆子,默默無聞,沒有朋友,後來,他高考的時候,以全市第二的成績考到上京。
他叫林寒。
我很是驚訝,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再見到他,而且,他的身份是上京市監察使,也被那個組織選中。
“你是林寒吧!”為了確認,我還是再問了一下。
“確切的說,我不是,林寒是我以前的名字,現在我叫林之洋。”
他笑著說道:“想不到你還能記得我,真是挺榮幸的。”
我也微笑著,“說實話,你變了不少,和我記憶中的那個林寒千差萬別。”
“唉,”他輕歎一聲,“往事不堪回首,我們該往前看。”
我開口問道:“能說說你的故事嗎?”
“邊走邊說吧!”他先走著,我跟在他旁邊。
“我考上了上京市政法大學,現在是一位律師,開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
“哇,厲害。”我真心讚歎了一句。
“這算不上什麽,在其他的監察使中,還有更厲害的存在。”
“你還見過其他的監察使嗎?”
“在夢中。”
“你是怎麽被選中的?”
“一覺醒來,便是新的世界。”
他答非所問,說的我有些懵了,“那你怎麽會聯係上我?”
“嬰童使說你會來上京,還把你的手機號給我了。”
“你在上京都做些什麽?嬰童使會給你發任務嗎?”
“任務隻是考核,考核完成,你才會真正成為一位監察使,到那時,你才會知道自己真正的使命。”
他說話的方式有些怪,就跟狂熱的教徒一樣,將這種事情說得很神聖。
“使命?你真的知道這個組織是怎樣的嗎?”
他停下腳步,冷笑一聲,“組織?不要用這兩個字來侮辱他們,我更習慣稱之為神。”
我看著他,感覺他已經被洗腦了。
他眼中放著光,“等你過了考核,你將會見到一個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