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何為道
“恩，總得有人去做這些事”蜚語淡淡道。
“嗬嗬，跟你說多了也是浪費口水，哦～我有個請求……看在我給予你核心的份上，你可一定要答應我”蔡博士忽然說道。
“什麽事？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蜚語疑惑的問到。
“很簡單……我要Zoom！哪怕一個胳膊，一條腿都行……隻要是他，我不需要完整的，零散的也行”蔡博士激動的顫抖道。
“……我盡力而為”蜚語沉默少許之後接受道。
蔡博士平日的確很瘋癲，可是如此瘋狂的言語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一點讓蜚語有些無法接受，可又難以拒絕。
當然蜚語是沒有見到Zoom殺零的場景，不然應該就能理解蔡博士的瘋狂涵義了，對於一個科技瘋子而言，Zoom身上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是寶藏。
……。
斷罪宣誓之後，Zoom迅速撤離了蘇伊士運河，當離開世界矚目之後，李成當即撕下了假麵露出真麵目。
“zoom呢？”梁綺冷聲道。
李成作為進化者，梁綺作為仙魔，本就是對立的，加上之前在軍塚的不愉快，二人的間隙的確很大。
“我怎麽知道那個混蛋在哪裏”李成沒有好臉色道。
“你如果在侮辱Zoom，我不會客氣的！”梁綺手中銀劍發出清脆之聲，大有出鞘之勢。
“呦～別以為你恢複了一點實力就囂張，告訴你，本少爺切你還是和切菜一樣！”李成眉毛一挑的說道，手中若隱若現著紅芒。
“要不試試看？”梁綺低吼道。
“來呀！”李成呲牙一笑道。
劍拔弩張之際，二人的中間忽然湧動代碼波紋，一個人形代碼逐漸成型，Zoom！
“夠了！還沒有結束呢……留著力氣應付接下來的事情吧”Zoom淡淡道。
Zoom的語氣雖然很平淡很小，可李成與梁綺卻很默契的不再多言，無形的威懾力比想象中的還要大。
“還沒有結束？有沒有搞錯？”李成大喊一聲，實在不願意繼續了，這趟旅途真的是玩命一樣的，多一分鍾都不想呆了。
並不是李成怕死……而是自己作為木偶一樣被控製的感覺很不爽而已。
“跟你的事情等完全結束在說，我誓死追隨Zoom！”梁綺負手而立，說不出的傲氣。
“怕你？”李成調笑道。
“我說夠了！！”Zoom低吼。
“哼！”梁綺冷哼。
“切！”李成鄙夷。
僵持之下，烈山忽然走了過來，桀驁的氣息展露無遺，爆炸般的肌肉感充斥著無盡的力量，這是假麵下殊雨的第一映像。
“你就是Zoom？比我想象的要普通一點，不過你這樣裝神弄鬼真的好嗎？”烈山看著數據體疑惑道。
“烈山，注意語氣！”梁綺一旁叮囑道。
Zoom卻擺手示意無妨，饒有興致的笑道“神鬼都已經沒落……我沒有繼續裝的必要，你知道，這根本沒有意義”。
“你知道我們之中流傳的一句話嗎？天不滅，道永存！”烈山有些微怒道。
作為烈山而言，對Zoom不過是初次見麵，要說多麽的崇拜還真說不上，畢竟曾經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當然每一個仙魔都是如此。
梁綺皺眉，不過Zoom並沒有表現出不耐，也就沒有繼續說話……至於李成者懶得理會這些事情坐在一旁靜靜地休息。
“天？……在我的理解不過是微小粒子的組成，溫差的變化造就你們所謂的風雲莫測，這一切都是可以用科學解釋。
道？……如果真的存在，你們為何來到這裏，為何墮落？
答案本來就不存在，你們還苦苦追尋，得到的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既然如此，何來天滅，何來道消？”Zoom淡淡的說道。
“你根本就不懂！”烈山無言以對之下隻能委婉心虛道。
“我的確不懂，也不需要懂這些……體質注定了我無法成為你們的一員，可是我卻能知道你，一樣不懂何為道！
既然你不懂，我也不懂，那麽繼續談論的理由是什麽？
存在還是不存在，這個答案哪怕爭論出來了依舊沒有意義……至少現在我比你們所謂的道更懂你們！”Zoom緩緩說道。
烈山不語……內心雖然質疑卻無法反駁，Zoom的話總有著某種魔力，好像真的很了解卻無法找到虛假的破綻。
極少的人知道，殊雨曾經接受過青古仙帝的傳承，雖然沒有接受一絲一毫的修煉經驗，法決靈子，可卻獲得了常人永遠無法感悟的百世輪回。
道的理解程度或許無法達到仙帝的級別，可是卻有著一個尋道的種子，隻不過殊雨還不知道而已。
哪怕是這樣，擁有者百世輪回體驗，對於人生百態的感悟，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接近於所謂道的本質。
正因為這樣，普通的修士無論多麽堅定自身之道，在殊雨的質疑下都會出現破綻，道心已經出現破綻，自然無法反駁來自正統的質疑。
殊雨化身的Zoom能讓無數人信服，正是在這無形之道的伴隨下，以正統之道降服一切。
烈山在Zoom的質疑下，道心漸漸出現了裂痕，無法反駁代表著無形認同，認同這“彎曲”之道的結果就是曲解自身之道。
“我……”烈山臉色漲紅道。
“我不想跟你討論何為道，這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如果你真的堅定，那麽就不改認同我的說法，既然產生質疑……那麽你所謂的道不過也是鏡花水月”Zoom繼續道。
道心的裂痕可不是那麽容易修複的，這需要一定的感悟，一定的歲月，然而這一刻全部都在Zoom的言語間轟然破碎。
梁綺有些不忍，想要說些什麽卻沒有開口，Zoom的出現從來都是認可別人，一向不需要別人的認可。
烈山的不羈總要付出些代價，雖然有些殘忍……
“那我該怎麽辦？”烈山妥協了苦笑道。
“你的道是什麽？那麽就堅定什麽！如果無法做到……那麽就追隨我，或許我能讓你找到真正的道所在！”Zoom緩緩說道。
烈山有的選嗎？在道心裂痕下，或許別無選擇，苦笑一番之後，黯然離去。
假麵下的殊雨暗歎，其實本不願意這麽做的，可是烈山這樣的雇傭軍想要完全的令其臣服，最好的辦法就是“破而後立”。
絕望之後的希望往往是最無法拒絕的，殊雨想要達到目的，必須這麽做！
“這樣真的好嗎？”梁綺忽然問到。
“有時候迷茫的時候總會麵臨選擇，雖然他不願意承認……可惜他的道作出了選擇，這不是我強迫的～如果你們所謂的道真的存在，那麽為何連本心都無法堅持？
當初的你們又何嚐不是如此……”Zoom邊走邊說著。
梁綺苦笑……的確，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摒棄了曾經的道，而選擇追尋Zoom。
大道三千，誰也不敢說，沒有追尋之道！
“你們的文字遊戲玩完了？那你還是說一下，接下來準備幹嘛吧，難道一直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李成咬著一根小草笑著說道。
“你繼續扮演Zoom，梁綺輔佐，接下來很簡單……回到南區天朝就可以了”Zoom神秘的笑道。
“切，我才不信會這麽簡單，直說吧，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撂挑子”李成癟嘴道，回想之前的一切，難道被坑的還少？
“嗬嗬，放心……這次不會出現太大的變故，你們要做的就是讓Zoom光明正大的回到南區，記住是Zoom，不是李成！”Zoom笑著交代道。
“變故是什麽”李成凝重道。
“五皇子已經不可能派軍隊剿滅我們……而我們也沒有必要跟他們開戰，還不到時候，而且我的目的或許已經不是秘密。
在這樣的局勢下他能做的僅僅一點，那就是阻止Zoom順利回到南區！”Zoom淡淡分析道。
“嗬嗬，刺殺啊，這個我喜歡，不要騙我啊～”李成笑著說道。
“Zoom，那你呢？”梁綺詢問道。
“我會做最後的收尾工作……一件我必須做卻又是最不想做的事”Zoom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