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在不停向著藍星趕來的獸尊不禁打了好幾個噴嚏,差點沒控製住身體,險些撞到一顆星球上,獸尊穩定好身形,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道:“是誰在想我呢,難道是麗春院的小麗,還是怡紅院的小紅,亦或者花滿樓的小花,嘿嘿有些時間沒去看看他們了,等把進化源y搞到手後,再去好好的慰問她們一下,解解她們饑渴已久的內心。”說完看了看羅盤,身體一晃消失在原來的地方。

“屍神大人不好了,那些派出去的二代族人全部戰死。”中年管家從外麵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古堡大廳,當時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徹底震驚了,那些二代族人就算他也隻能被秒殺的份,按照時間來算,那些二代族人差不多也才趕過戰場,怎麽就死光了呢。

正坐在大廳中閉目休養的屍神,立馬睜開血紅色的眼睛,兩道血紅的我精光從眼睛中爆s而出,正好命中管家的胸口,管家直接被轟的倒飛出去,屍神冷冷的說道:“作為我的管家,遇到一點小事情就慌慌張張,以後怎麽隨我辦大事,不就是幾個二代族人嗎,隻要給我時間,分分鍾能培養出一大批來。”

中看管家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恭敬的對屍神行禮道:“大人教訓的是,是屬下過於水驚小怪了。”

“沒想到那個小子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不過不要殺了幾個二代族人就會讓我感到害怕,吩咐下去所有族人全部匯聚到古堡這裏,我們在這裏等著那小子的到來,對了昨天抓到的那幾個進化者有沒有從他們口中得到什麽消息?”屍神突然想到昨天一行五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了古堡,而且還找到了他,不過讓他疑惑的是其中一個金發碧眼的女子居然叫他哥哥。

中年管家連忙說道:“大人,經過拷問得知那些人類都是來自一個叫末日戰爭學院的地方,此次前來是為了讓那個女子找到她的哥哥,他們之所以能如此簡單的摸進來,完全是那個女子的功勞,原來在這個古堡中有一條可以通往外麵的密道,他們就是通過那條密道進來的。”

“真是有趣,看來我占據這具身體的主人是那個女子的哥哥,先把他們關起來,說不定以後還有點用處,你先下去吧,如果沒事別來打擾我,這幾天我感覺身體已經契合的差不多了,我要閉關全力恢複實力,先讓那小子囂張幾天。”屍神說完直接閉上了眼睛。

中年管家恭敬的行禮,然後撚手撚腳的走出了大廳,出門前還不忘記把大廳的門關上。隨著管家傳達屍神的命令,幾乎所有的喪屍開始了遷徙,向著古堡匯聚而來。

而在古堡的一個地下監獄中,五個人類正小聲的交談著,其中一個女子正對著其餘四人不停的說道抱歉的話,如果伊凡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認出這五人的身份,正是他黎明城戰爭學院的學員,而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羅琳琳的閨蜜撒琳娜。

“對不起,都怪我為什麽要回來找什麽哥哥,害得你們身陷囹圄,隨時都有可能喪命。”撒琳娜一臉內疚的道歉。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應該想想怎麽從這裏逃出去,撒琳娜你再想想這裏有沒有通向外麵的密道?”一個魁梧青年問道。

撒琳娜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有哪個主人會在自己囚禁犯人的地方,修建通向外麵的密道,這個古堡中隻有兩條密道,其中一條是當初我們進來時走的,那條密道直通古堡的一個雜貨間,而另一條密道的入口在書房內,離這裏有很長一段路。”

一個看上去和撒琳娜關係非常好的女生問道:“那個青年不是你哥哥嗎,為什麽他好像完全不認識你,而且直接出手把我們擒下?”

“那個已經不再是我的哥哥了,以前的他給人一種非常陽光的感覺,而我們見到的那個身上充滿了腐朽的味道,而且給人一種y冷可怕的感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他的眼睛是血紅色的,好像喪屍的眼睛一樣,或許他已經被感染成喪屍了。”撒琳娜情緒顯得非常低落。

“你不是說在末日發生後還跟你哥哥取得聯係,說這裏防禦措施非常好,食物非常充足,而且你哥哥不是成功覺醒成了一名進化者,怎麽還會被感染,看他那高高在上指揮一大群喪屍的模樣,應該是一個很有地位的高級喪屍?”一個非主流打扮的女生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被什麽高等級的喪屍強行感染了吧。”撒琳娜眼中閃動著淚花,她想起那個寵著她哥哥不由得眼睛濕潤了。

“大家先不要氣餒,說不定我們還有救,他們現在還沒有殺死我們,應該覺得我們還有利用價值,我們過來乘坐的變異鳥還在外麵等著我們,如果我們一直不出現,以那些變異鳥的智慧應該能猜到我們已經身處險境,說不定它們會回到黎明城求救,隻要老大知道了,一定會前來救我們的,現在我們隻能祈禱那些變異鳥見我們沒出來,而選擇直接前來觀察。”一個帶著無框眼鏡的青年,摸著下巴說道。

“對,我怎麽把那些變異鳥給忘記了,別人的我不敢保證,我的那隻絕對不會前來查看,因為那並不是我的,而是我跟凡借的。”撒琳娜連忙說道。

“真是一個好消息,不過撒琳娜你跟老大的關係可不一般啊,凡,叫得這麽親切你們到底是什麽關係,你不會也成了老大的女人了吧。”知道自己還有一線生機,眾人的心情明顯好轉,不複先前那般低落。

“沒有,絕對沒有,你們都知道我跟琳琳是最要好的朋友,而琳琳是凡的女人,自然我也能跟著沾點光,凡是看在琳琳的麵子的才把變異鳥借給我的。”撒琳娜連忙解釋道,隻是她心裏到底怎麽想的就沒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