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那不能怪你,即使父親不救你,他也活不了多久,在救你前他已經被喪屍給咬傷了,這不你把我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照顧,相信父親在天之靈也會得到安息的。”二狗子居然開始安慰起絡腮胡。

“好了,不提這些傷心事了,這裏的事情暫時不要和其他人說,免得徒增麻煩,現在我們先想辦法離開這裏,然後把這裏的情況和城主大人說下,等得到獎勵後再跟其他隊員平分。”絡腮胡擦了擦眼睛說道。

二狗子點了點頭,兩人開始在密室中摸索起來,這一摸索不僅找到了開啟暗門的機關,還找到不少的暗格,都是一些在末日前價值連城的寶物,不過現在這些東西也就隻能當個好看的擺設,絡腮胡拿了幾款首飾說道:“這些帶回去送給你嬸,你嬸跟了我二十多年了,叔沒什麽本事都沒買過什麽名貴的首飾給她,也是苦了她了。”

“光頭叔,要不多拿點,反正這些東西現在都不值錢。”二狗子抓起一把珠寶塞進絡腮胡的背包中說道。

絡腮胡把背包收好說道:“不要太多,你嬸長得那麽漂亮,如果再這麽一打扮,那還不更加吸引別人的目光,如果跟別人跑了,你叔我找誰哭去。”

兩人打開了密室的暗門,從裏麵走了出來,重新把暗門放下,左右看了看沒什麽不妥,兩人快速的走出了這座別墅,正準備隨便找個理由先脫離隊伍回到黎明城,可是讓兩人好奇的是外麵居然一個人也沒有。

“難道他們都回去了,或者有什麽急事先行離開了?”絡腮胡猜測道。

兩人在四周尋找了一圈什麽都沒有發現,於是準備先回黎明城再說,可當兩人走到別墅區停車場的時候被地上的灘還沒幹涸的血液吸引住了,兩人快步跑了上去,絡腮胡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的血液在鼻子上聞了下說道:“這應該是人類的血液,看到其他隊員偶到什麽麻煩了,就是不知道是人類幹的還是別的什麽生物做的。”

“光頭叔,我們現在怎麽辦,是去找隊長他們還是先回黎明城?”二狗子緊張的看著四周說道。

絡腮胡隻是思考了片刻說道:“我們先回黎明城,順便把這裏的事情也跟城主匯報一下。”有了決定兩人馬不停蹄的向著黎明城趕去。

此時在商場的地下停車場中正有八個人類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為首的正是那個騎在大漢脖子上的小孩。這八人正是前去別墅區淘金的進化者,看到自己被一群變異喪屍圍著,幾個膽子小的直接被暈過去,更有甚者被嚇得屎尿齊出,頓時一股騷臭味彌漫開來。

“人類,你應該是這些人的首領,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好好談談。”小孩對著一個渾身肌肉高高隆起起的大漢問道,此時這個大漢一隻手臂耷拉著,不是骨折就是脫臼了,不過這個大漢還是那副憤怒的表情。

“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既然落到你們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大漢說完直接把脖子轉到了一邊不再看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屁孩。

“我最欣賞有骨氣的人類了,希望接下來你的骨氣會依然堅挺,來人給我把兩個嚇尿的家夥分屍了。”小孩語氣陰冷的說道。聽到首領的命令,頓時湧出五個變異喪屍,分別抓住那人一個部位,就要來個五馬(喪屍)分屍。

“等等,你到底想要和我談什麽?”那大漢眼看自己的同伴要被分屍,連忙開口問道。

“嗬嗬,現在我不想談了,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麽,難道我親自動手不成?”小孩用稚嫩的童聲說道。

雖然聲音非常稚嫩,但那五個變異喪屍都齊齊一震,手中連忙用力,那個還在昏迷的中人類直接被分成了五分,頓時花花綠綠的內髒流了一地,剩下幾個本來還算鎮定的進化都頓時嚇的臉色蒼白,身體更是不由自語的顫抖起來。而那些變異喪屍則看著那些內髒不停的吞咽著口水,如果不是有小孩鎮壓著早就撲上去搶食了。

小孩搶中一隻變異喪屍手中的一條手臂,撕開上麵有衣袖,直接一口咬了上去,頓時一大片血肉被扯了下去,然後一臉幸福的慢慢咀嚼著。

那個大漢看到自己的隊員慘死,頓時雙眼通紅,身體表麵覆蓋了一層紅色的光芒,趁著那些喪屍的注意力被那些血肉吸引,猛的從地上彈起,一拳就向著小孩的腦袋轟去。

麵對和自己腦袋差不多的拳頭轟來,小孩不閃不避,依然悠閑的啃著那條手臂,眼看自己的拳頭馬上就要擊中小孩的腦袋,大漢堅信自己這一拳頭是有生以來最強力的一拳,就算是10毫米的鋼板也能打出一個窟窿。

“呯!”一聲撞擊聲傳來,並沒有想像中的腦袋炸裂,大漢的拳頭被小孩的坐騎給擋住,大漢蹬蹬蹬的向後退了數步,剛好回到後來的位置,立馬被幾隻變異喪屍控製住。

“嘿嘿,人類的味道還是這麽鮮美,如果再來杯腦漿那就更好了。”說完又捧起那顆死不瞑目的腦袋,小孩暴力的把頭發和頭皮一起撕掉,手指隻是輕輕一戳就在堅硬的腦袋上開了個洞,嘴巴直接對著那個破洞吸允起來,那表情就像是喝著什麽陳年佳釀。

看到這一幕,除了那個雙目血紅的大漢,其餘的人類進化者瞬間崩潰,雖然他們已經習慣了死亡,但還是不能接受這種死法。一個人類從隊伍中爬了出來大聲求饒道:“如果這位大人想要知道些什麽,小人一定會把所有知道都告訴大人你,隻求死後能給我留個全屍。”

“老賈,你在做什麽,還不快回來,你以為說了這群畜生會留你一個全屍,他們還是會把你當成食物給啃得連骨頭渣滓都不剩。”隊長看到自己隊員對著變異喪屍求饒,立即大聲的喊道。隻是那個叫老賈的並沒有理會大漢的喊話,依然對著那個小孩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