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古堡(1/3)

我歎口氣,對鍾小成說:“越野車留下,換房車開吧,開起來舒服,晚上還有地兒睡。”

鍾小成問:“兩台車,開哪一台?”

我說:“開王騰這台。”

鍾小成打開車門伸頭進去:“嗬,還有門驚天弩,頭兒,哪裏搞來的?”

我說:“馬路上撿的。”說著,把字條放進白鑫的房車。

一前一後,兩輛房車繼續朝鷹城東北方向前進,接近傍晚,到了地頭。

這片區域高樓林立,房車在馬路上行駛,就像兩隻甲蟲在草叢間爬行。

時間不早,我們把車停在一條小街上,小街兩邊行道樹茂密,枝葉在半空交頭接耳,濃濃的樹蔭,很利於房車的隱蔽。

安全起見,四個人睡在一輛房車中,輪流守夜,過了一晚。

第二天,我們在周圍的馬路上穿梭,一天的時間過去,也沒有找到什麽“人和”大廈。

明寒說:“我都懷疑,那大廈是不是已經拆了,這片區域我已經找過一遍了。”

我說:“你確定地圖上畫紅圈的地方,是在城市東北角?”

明寒很肯定地說:“我當然確定。隻是那地圖年代很久,紙張都發黃了,說不定原先的地方,已經推倒重建了。”

我心說:“恐怕真是這樣。”

左文文插話說:“時間那麽長了,我看找不找得著都一樣,就當打發時間得了。”

我一笑說:“左文文,你這種心態倒是好。”

第三天繼續尋找,到了中午,兩輛車停在一棟高樓下麵,稍事休息。

吃過午飯,鍾小成抽著香煙在馬路上遛彎,指著兩棟高樓間的一條胡同,說道:“這胡同好像我老家那條胡同,進去走走怎麽樣?”

我們吃飽了沒事幹,也就跟著鍾小成走了進去。

胡同越走越窄,到了最後,成了一條彎彎曲曲的土路。

土路寬不過兩米,兩邊綠樹成蔭,雜草茂盛,環境極是清幽。行走其間,仿佛一下進入了山野

鍾小成笑著說:“真沒想到,高樓林立的城區,還有這麽一個鬧中取靜的地兒。”

明寒說:“這兒地勢隱蔽,倒是個很好的藏身地方。”

左文文說:“好什麽好,房子也沒有一間,晚上睡哪兒?”

我笑著說:“搭帳篷呀。”

左文文說:“樹呀草呀這麽多,小蟲子肯定也不少,晚上不給你咬得全身都是泡兒?”

四人說著話,轉過一排大樹,眼前忽而開朗:

隻見四周的高樓大廈圍出了老大一片空地,空地中間竟有棟圓形的青石城堡。

城堡老舊,斑駁的外牆爬滿了藤蔓植物,鬱鬱蔥蔥,一派綠色,好似童話世界裏的圖畫兒。

左文文“啊”的一聲,由衷地讚歎:“好漂亮哦!”

為這景色吸引,我們快步來到城堡下,抬頭一看,先是一驚,跟著大喜,原來城堡大門上頭的青石上,竟有雕刻的“人和”二字!

明寒說:“原來全都搞錯了,我還以為人和是一座大廈,哪知道卻是一座城堡。”

城堡大門虛掩,門上釘著碗大的銅釘,銅釘綠鏽斑斑,兩扇半尺厚的門上密布蟲眼。台階下都是枯葉。

我和明寒一起推開大門,迎麵是一座很大的庭院,庭院中種著兩株柏樹,都已枯死,幹癟的樹枝像無數雙枯手,徒勞的伸向天空。

四人站在庭院中間,原地打轉掃視了一圈,見城堡用粗大的條石建成,共有五層,順著台階走上去,每層都有十幾間房子,大部分房裏都有家具,家具看起來甚是古舊。

我們從一樓檢查到五樓,也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整座城堡靜悄悄的,唯一能聽到的聲音,就是草叢間啾啾啾啾的蟲鳴。

明寒說:“還以為這兒用紅筆圈出來,是什麽要緊的地兒,誰知道隻是個普通的古堡。”

鍾小成說:“這古堡怕有幾百年了吧?”

“差不多吧。”我點點頭,“我們以後就住在這兒。”

左文文不樂意了:“住在酒店多好?這兒好破舊。”

我說:“收拾一下就好了,要真遇上事兒,這裏安全多了。”

左文文這才沒有說話。

鍾小成接口說:“找家酒店,拿些被子枕頭來,我看住下來也挺不錯的。”

我們於是下樓,穿過庭院,向大門口走去。明寒突然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嘀咕道:“什麽東西絆了我一下。”

我用腳踢開枯葉,地麵露出了一個鐵環,感覺奇怪,再踢上幾腳,旁邊枯葉堆下,又露出了一個鐵環,兩個鐵環連在一起,倒有些像門的一對把手。

鍾小成說道:“難道這是一扇門?”用手刨開枯葉,果然見兩個鐵環之間,有道門縫。

我提起鐵環,叩了幾下,發出金屬的鏗鏘之聲,沉悶之中,帶著空響。不由脫口道:“下麵不會有座城吧?”

鍾小成找來一根鐵棒,**門縫,我們四個人一起用力,數著一二三,“嘿”的一聲,撬開了一扇鐵門。

鐵門之下,是一條斜而向下的台階,十幾級台階下完,又是一道厚重的鐵門。

但這道鐵門就不一樣了,門上焊有個四方形的小盒子,打開盒蓋,竟是一個帶視網膜驗證的密碼鎖,看來要打開此門,還得再用蠻力撬開。

但這道鐵門的門縫極細,鐵棒根本插不進去,鍾小成抽出武器,用鐵棒把刀尖敲打進去,用力一扳,隻聽啪的一聲,武器斷成了兩截。

四人束手無策,左文文突然說:“房車上不是有門驚天弩嗎,用孔凡來炸開。”

鍾小成說:“這倒是個好辦法,走,一起去抬。”

明寒卻謹慎起來,說道:“等等,要是我們炸開門,裏麵是一群夜魔呢?”

我點點頭,把耳朵貼在門上,凝神傾聽,門後靜悄悄的毫無動靜。接過鐵棒敲了敲,發出厚實的聲音。

我放下鐵棒,說道:“這門恐怕是隔音的,外麵聽不到裏麵。”

鍾小成看著我:“頭兒,那倒是撬不撬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