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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和崩玉的聯係被終結,自然如今這種融合的狀態也無法保持。

在將冰墓撤銷化為冰霧散去之後,出現在原地的是恢複正常狀態的藍染,和一個孤零零的崩玉。

崩玉還需要進行一些作為支柱的處理,這個隻能回去再做了,白井月是戰士,這科研方麵的事情還是交給亞雷斯塔好一些。

崩玉不能被收入昆侖鏡,畢竟收入昆侖鏡就是白井月的東西了,所以,白井月隻好將崩玉帶在身上。然後提著藍染往眾死神所在的地方走去。

見白井月提著藍染回來,十四番隊的少女們變回了之前停戰的狀態。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了,現在,隻需要等待就好。

“白井隊長,請問,崩玉呢?”

看到白井月手上藍染的狀況之後,浦原喜助疑惑的問道。

“崩玉?不是和藍染融合了嗎?”

白井月笑著回答著浦原喜助,隨後將一動不動的藍染扔給了京樂春水。

見到藍染確實被捕獲,京樂春水才不管什麽崩玉。直接開始聯絡瀞靈廷的十二番隊,請求打開黑腔。

而浦原喜助見狀,隻好歎了口氣,開始打開通往現世的通道。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之前渾身散發著紅光的卯之花烈,站在了白井月的身前,手中的斬魄刀已然出鞘,對準了白井月。

“卯之花隊長!你要幹什麽!?”

京樂春水大喝著,希望卯之花烈能夠冷靜下來。但是沒有用,卯之花烈根本不理他,隻是將刀刃對準白井月,眼神冰冷。

看到那眼神,白井月明白了。卯之花烈這是在求戰。

為千年前的失敗而來的複仇之戰!

自從千年前擊傷卯之花烈之後,卯之花烈一直不聲不響,似乎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情。

但是卯之花烈隨後就改名為烈,並且成為四番隊隊長,同時改變裝束,遮掩傷口。

這絕對不是什麽息事寧人的表現。卯之花烈可曾是名響屍魂界的大惡人,怎麽會選擇息事寧人這種溫和的處理?

就算當時有瀞靈廷的命令,卯之花烈也可以選擇不理睬。

當時,卯之花烈沒有動手的唯一原因,隻有可能是,打不過!

當時的卯之花烈最為自豪的不是自己可以消融一切的卍解,而是那冠絕屍魂界的劍術。

然而,白井月卻是在她最擅長的地方將他擊敗!

同時卻也讓她看到了劍術之後的道路!更加讓人迷醉的劍道!

所以,卯之花烈選擇了沉寂,並且不斷暗中磨礪自己,隻為尋求更高層次的力量!

而如今,她已經準備好了,自然也就是開始清算的時候了!

究竟誰,更強!

“好吧,既然如此,就讓我們打上一場吧。”

環繞在白井月周圍的寒氣猛地散去,同樣走上以劍通神道路的白井月明白卯之花烈的感想。

朝聞道,夕死可矣。

在最初察覺到劍可以走得更遠的時候,白井月也是這種想法。

當初在聖杯戰爭中和更木劍八的那一戰,讓人十分喜悅。

而和白井月還有其他力量不同,卯之花烈最為依仗的就是自己的劍術,自然影響會更大!

所以現在,同樣因為這份對道的期盼,卯之花烈向白井月發起了挑戰。

兩個人都默契地解除了一切附加力量。

始解,卍解,鬼道,瞬步,全部都不再使用。

僅僅是劍,也隻有劍!

不過,這一次,沒有之前的拚殺,隻有那極致的一斬!

凝聚兩方對劍所有理解的一斬!

此為道!

月華,彌漫在冰輪丸之上,殤月的前置之找融月蓄勢待發。

而卯之花烈原本散發的紅光則是完全壓縮,全部匯聚到了手中的斬魄刀上。

白井月認出來了,那是殺氣。

卯之花烈積累了一千年的殺意。

“皆盡!”

在卯之花烈喊出這一招名字的時候,白井月還有些愕然,因為這個名字同樣是卯之花烈卍解的名字。

但是很快白井月就明白了。

沒有錯,這就是卯之花烈的道。

斬魄刀的卍解,是和死神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有關係的。

那將一切都融化的血河,便是卯之花烈的道!

這劍道——【皆盡】所取之意,便是將萬物都消融殆盡之意!

而白井月的殤月,是將萬物崩潰之意!

一瞬間的閃光,暗紅的【殤月】,鮮紅的【皆盡】,碰撞!

消融萬物,崩毀萬物,何其相近的意境。

終於,結果出來了。

白井月的月華被消融了個幹淨,而卯之花烈的殺意也被完全崩碎。

平手!

“再來!”

何等喜悅,這便是卯之花烈此刻的感想。

能夠和自己不分上下的人戰鬥,能夠印證自己所學,能夠踏足更高的層次,何等喜悅!

此刻的卯之花烈,重回千年前那個卯之花八千流!肆意地揮舞著自己的刀刃!

又一次,【皆盡】出手!

白井月同樣以【殤月】回擊!

轟然的氣浪將周遭觀看的人全部擊退,隻憑劍,便能夠達到這樣的破壞力,這是何等的可怕。

而朽木白哉更是愣神,因為這,就是白井月對他未來的期望。

第三次交鋒,卯之花烈的血色殺意好似無窮無盡,而白井月的月華也是千年凝聚。

兩人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用劍術的想法。

這是道與道的對拚,隻有一方之道,壓倒另一方才能夠分出勝負!

一時間,整個虛圈,隻有劍鋒交擊聲在回響。

然而,這不隻是劍與劍的交鋒,而是兩種道的交鋒!

每一次交鋒,都掀起了漫天煙塵,而兩人的背後,早已是數十道餘波造成的巨大裂痕。

終於,兩人停了下來。

不是分出了勝負,而是白井月抬手阻止了卯之花烈。

“你做什麽?還未結束!我還沒有滿足呢!”

說著,血色殺意再度彌漫劍鋒!

而白井月則是搖了搖頭。

“我的殤月,和你的皆盡,目前不分勝負,再打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了。不過,我還有一招。我來為你演示一遍,如果你自認為能夠接下來,那麽我便認輸。”

說著,不管似乎想要說什麽的卯之花烈,白井月徑自走道一旁的空地,對著已經空無一人的虛夜宮,出手。

如何形容白井月的這一劍呢?

不知道,旁觀的眾人找不到可以描述這一招的詞語,就好像是普普通通的一斬,然而就是這樣普通的一斬之後。

不見了。

整個虛夜宮消失不見,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看著卯之花烈,白井月笑著說道:“我這一招,名為【無月】。”

萬物,皆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