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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式回到公寓之後,急切地將九字兼定組裝好,這個時候在街上看到了本應該被自己殺死的母親還存活著的臙條巴想要逃避現實一般來到兩儀式的房中尋求庇護,得知了大概情況的兩儀式則是打算和臙條巴一起前往小川公寓查清狀況,殊不知這就是幕後黑手荒耶宗蓮的目的,當然這也是白井月的目的。∮,

在小川公寓四零五室,在兩儀式的帶領下,兩儀式和臙條巴欣賞了臙條一家的人偶劇之後,兩儀式帶著臙條巴來到了四一零室,臙條巴真正住的地方。

打開房門之後,兩個人看到的是臙條巴夢中的已經發生的結果,不,那不是夢,而是名為臙條巴的個體最後的記憶。

在四一零室之中,兩個人看到的是半年前就已經死亡的臙條父母以及早就死去的真正的臙條巴!

名為臙條巴的人偶無法麵對現實,直接處於了精神半崩潰的狀態,而這個時候,大量的人偶從四處向這裏襲來,意圖撲捉兩儀式。

然而,沒有任何用處,被兩儀家精心培育的兩儀式又怎麽可能是這些人偶能夠敵對的?

兩儀式拔出短刀,幾個起落之間就將所有的人偶斬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兩儀式才發現前方還有一個人影,那是如同地獄一般的男人。

這個時候兩儀式可是開著【直死之魔眼】的!然而卻看不到麵前這個男人的死線!

隻有在集中注意力的時候,兩儀式才能看到在對方胸口處交纏在一起的死。

“我認識你!”

兩儀式會想起了兩年前的記憶,那是她出事的那天晚上。

“正是,距上次跟你這樣見麵已有兩年了。”

“你是···”

“魔術師荒耶宗蓮,將殺死式的人。真是諷刺,本來應該要過一段時間才輪到這一邊完成。”

“這公寓是你···你有何企圖?”

“這是個單純的實驗。”

“這麽說那些反複也隻是你的興趣?”

兩儀式話語中一個詞語讓臙條巴注意到了:“反複?”

“臙條,恐怕這公寓是在反複上演居民的最後一天,死亡的一天,夜晚死去,早上複活,這邊是停屍房,那邊是日常生活,不過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麽魔術。”

荒耶宗蓮倒是不緊不慢地解釋:“我創造出了一天就完結的世界,看人類是否能迎來不同的死亡結局,若是重複幾千次同樣的死法的話或許那命運的螺旋也會產生紊亂吧。不過,到目前為止結果仍然一樣。”

“原來如此,被重複死亡的不止臙條一家吧。如果隻有他們,算不上什麽實驗。”

“他們本就是早已崩壞的人,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全部互相殘殺而死。”

“是你設置的這棟公寓造成的吧,是你在推波助瀾,還把居民替換成了人偶。”

這個時候,臙條巴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真實:“人偶?替換?那麽···那麽我是···”

“為什麽想殺我?”

這個時候的兩儀式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巫條霧繪和淺神藤乃都沒有起到效果。”

“唉?”

“她們兩人,是特意為你準備的活生生的祭品,然而一個被不知名的強者解決,另一個也被其他人帶走。”

荒耶宗蓮的話語讓兩儀式有些動搖,趁此,荒耶宗蓮一步步向著兩儀式逼近。

“臙條巴是個意外的收獲,省了不少事。”

然後,荒耶宗蓮在兩儀式不遠處站定。

“兩儀式,【無】正是你的混沌衝動,你的起源,看著這黑暗,然後想起你的名字!”

這個時候兩儀式也是明白了,無論是兩年前還是最近的一些事情,竟然都有眼前這個男人的影子,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起源?

“元凶!”

衝動的兩儀式如同被弓射出去的箭一般突進到了荒耶宗蓮麵前,充滿了殺意,然而···

“【不俱】、【金剛】、【蛇蠍】。”

三重閃耀金光的圓形結界包裹了荒耶宗蓮,隨著三重結界的張開,荒耶宗蓮的周圍似乎都靜止了一般,兩儀式也被靜止在了空中。

“這具身體,就由我荒耶宗蓮收下了。”

掙紮的兩儀式揮動手上的短刀切斷了荒耶宗蓮逼近的左手,但是——

——“【戴天】。”

如同時光倒流一般,被切斷的左手回到了荒耶宗蓮的手上。

荒耶宗蓮的右手抓緊兩儀式的頭顱,用幾乎要捏碎兩儀式的力道握著。

掙紮之中,兩儀式切斷了荒耶宗蓮的右手,退到了荒耶宗蓮三重結界之外。

“真不該留你的這雙眼睛,果然應該先毀掉它們麽。”

“沒用的,你剛剛應該早做決定的。”

“嗯?”

“結界也隻不過是一種境界吧。那麽,就沒有我切不斷的東西!”

手中的短刀輕輕一點,荒耶宗蓮外在的三重結界就消失了一層。

“但是還剩下兩個哦。”

“那也太晚了!”

依然保持單膝跪地的姿勢,式將手伸向背後。在係住和服的帶子中,還有第二隻短刀。

從背後的帶子中拉出短刀,式順勢向魔術師投了出去。刀刃,貫通了兩重結界。

如同打水漂的石子一般,短刀在圓的上方又彈了起來,向荒耶宗蓮的額頭飛去。速度竟如子彈一般。

荒耶宗蓮下意識地避開。短刀擦著男人的耳朵消失在走廊的深處。

與此同時,身穿白色和服的兩儀式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銀色的短刀刺入了荒耶宗蓮的身體,兩儀式拔出短刀,又刺入荒耶宗蓮的頸部。

但是······

“真是不肯死心呢,那就去黃泉路上迷茫吧,【式】。”

“為什麽!”

碰!

重重的一擊擊中兩儀式的身體,不管怎麽說,現在的兩儀式的軀體也不過是一個少女,直接被荒耶宗蓮打成了重傷,失去了意識。

然後,荒耶宗蓮單手將兩儀式甩到了牆壁上,然而讓人驚異的是,兩儀式就那樣融入了牆體。

此地,隻留下了已經停止活動的荒耶宗蓮和驚慌不已的臙條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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