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下午兩點十分左右,住在市裏的都立高中二年級女生,從巫條大廈四號樓樓頂墜下,全身嚴重受傷,隨後死亡,如此一來,巫條大廈的自殺者已經升至四名。【,一如既往,現場沒有發現遺書。警方正一邊調查遇難者的生前舉動,一邊就其有無煩惱或麻煩向其父母與友人展開詢問······”

“這樣一來就已經是第四個了。”

一邊喝著咖啡蒼崎橙子一邊對著新聞做出自己的評論。

“世人也該發現其中的關聯性了吧。”

倚在牆邊的兩儀式疑惑地看著蒼崎橙子:“關聯性?”

“對,關聯性。或者說共同點嗎?”

放下手中的杯子,蒼崎橙子向兩儀式解釋:“自殺的女孩子都來自不同的學校,素不相識,都是私生活方麵沒有任何問題的乖乖女,家人對她們的自殺沒有任何頭緒,看這情況,她們的自殺完全出於個人原因,無疑是由對自身的懷疑所造成的突發事件,所以她們沒留下遺言。警方也沒有留意到其中的共同點。”

“遺書嗎?”

“真聰明。”

對於兩儀式的敏銳,蒼崎橙子毫不吝嗇的給予讚美。

“反正是個死,不如挑個不給別人添麻煩的死法,這和跳樓自殺有所矛盾。原來如此······”

微微笑了一下,蒼崎橙子繼續解釋:“如果對現世毫無留戀的話,就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死公諸於世。不留遺書,這意味著不發表任何意見,幹脆地消失掉,與之相對,死法卻如此引人注目,搞的事件本身就像遺書一樣。但是她們就這樣跳下去了,沒留下任何遺言。”

“你的意思是······”

“她們本來不想死,就像本打算出門購物,卻不幸碰上了車禍一樣,這是幹也君說的。”

指著一直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蒼崎橙子這樣說著。

“那家夥?”

兩儀式扭頭看著一直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的黑桐幹也,有些驚訝。

“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不過是去買個東西,為什麽會從樓上跳下來呢?真是的,咱家小夥子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啊。”

此刻的兩儀式完全沒有察覺到蒼崎橙子話語中的意思,徑直離開了,她打算晚上夜遊的時候順便看看。

第二天,來到【珈藍之堂】的兩儀式就看到了又一起跳樓的新聞。

“這已經是在巫條大廈的第五起跳樓事件了,死者是在本市高中就讀的二年級女生,與先前的四起事件一樣,現場沒有任何爭執的痕跡······”

蒼崎橙子點燃了手中的煙,歎了一口氣:“還要持續到什麽時候呢······”

“跳樓事件僅有七起而已,之後暫時不會發生了。”

兩儀式的話語讓蒼崎橙子轉過頭看著她。

“嗯?”

“七人,有七個人浮在那裏。”

對於兩儀式的話語,蒼崎橙子也不驚訝,畢竟兩儀式本身就是帶有魔性的,被異常所吸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去過巫條大廈了?”

“嗯。”

“我倒是很感興趣。”

“那到底是個什麽地方啊。”

站起身來,蒼崎橙子走向了自己的辦公桌,回答著兩儀式的問題。

“巫條大廈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高度成長期興建,被作為本市的象征性建築群,當初憑借其高度和觀景室吸引了大批遊客,但現在已經成為了危房,多年前就成為了預定拆除的對象,但直到最近才完全清了場。”

“我不是指這個。”

“怎麽說呢···那邊的時間好像發生了扭曲,或者說順序顛倒了,人們的記憶···不,記錄。那棟樓隻有記錄麵上的時間流動得格外緩慢,她們生前的記錄還沒有趕上她們自身的時間。結果,隻有記憶還活著。”

“人就算死了,但隻要他人心中還留有記憶,就不會馬上歸於虛無,就像火滅了煙也不會馬上消失一樣。”

“那麽可憐的黑桐是怎麽回事?”

打開了【珈藍之堂】的大門,白井月從外麵走了進來。

“怎麽回事?”

兩儀式這才發現了不對,上前觸碰如同昨日一樣姿勢枯坐在沙發上的黑桐幹也,卻發現黑桐幹也已經失去了意識就那樣倒了下來。

“為了調查巫條大廈,幹也君親自到大廈那邊探查,然後就這樣了。無視橙子的忠告,落得這麽個下場。”

看著倒下了黑桐幹也,兩儀式心神巨震,不知道想了些什麽,就那樣離開了這裏。

“插播一條新聞,巫條大廈又添了一名自殺者······”

“第六個嗎。”

“怎麽?你想去處理這件事情嗎?”看著白井月,蒼崎橙子明知故問。

“怎麽可能,這是兩儀式的目標,我可沒有什麽興趣,不過對於這件事情的幕後之人我倒是想見一見呢。”

“幕後之人?”

“是啊,哦,對了,忘了和你說,之前的殺人案件,淚子她們···”

想到蒼崎橙子可能不認識佐天淚子,白井月換了一種說法:“淺神藤乃她們遇到了一個人,自名為【荒耶宗蓮】的魔術師。”

蒼崎橙子驚愕地站起身來,連板凳倒在地上也沒有功夫去理。

“你說誰!?”

“荒耶宗蓮,怎麽,很熟悉?”

又重新點起一根煙,蒼崎橙子長舒一口氣:“當然熟悉,我的老同學了,實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如果是他在背後的話,看來有些麻煩啊,那麽······你是怎麽打算的?你和他目的一樣吧?”

“你說什麽呢?怎麽可能一樣,他的目標是【根源】,我的目標是【兩儀式】,我隻是想問一個問題,應該說他的行動符合我的目的才對。如果要讓【兩儀式】醒來的話。”

深深地看了一眼白井月,蒼崎橙子冷笑一聲:“一個問題?你是說你自己的起源嗎?”

“你怎麽知道?我應該沒有和你說過。”

白井月冷眼望著蒼崎橙子,等待著她的回應。

“還用說嗎?猜就猜到了,不過確實呢,我也很好奇,你的起源到底是什麽。”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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