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井月加入蒼崎橙子開辦的【珈藍之堂】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目前為止都沒有什麽大的委托,隻有一個兩個的類似於跑腿的小委托被蒼崎橙子打發給白井月去做,甚至讓白井月有一種被報複的錯覺。@,

這天下午,白井月剛剛完成了一個委托,回到【珈藍之堂】準備找蒼崎橙子拿工資,不管怎麽說這也是白井月的第一份正經的工作,可不能白幹。

打開【珈藍之堂】的大門,出乎意料的,白井月發現了另一個人在這裏。

看到白井月進門,門內交談的兩個人也將視線轉移了過來。

“啊,幹也,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在這裏工作的另一個人,他叫白井月。”

蒼崎橙子溫和的對著黑桐幹也介紹白井月的身份。

“他也是【內行人】。”

“內行人?”

黑桐幹也已經從蒼崎橙子那裏了解到了世界上有著魔術界這樣一個隱秘的世界,但是到現在為止他也隻見過或者說他知道的隻有蒼崎橙子一人。

這個時候,又一個魔術界的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等等!你是!”

黑桐幹也認了出來,麵前的這個白發的男子因為其發色和氣質,都難以讓人忘懷,分明就是在醫院見到並且和自己打招呼的男子。

“你好,我叫白井月,請多指教。”

“你好!我是黑桐幹也,請多指教!”

和黑桐幹也打過招呼之後,白井月轉頭對著蒼崎橙子:“呐,蒼崎小·姐,請問你拖欠我的工資什麽時候給我?”

“唉?拖欠工資嗎?”黑桐幹也麵露驚色。

“魂淡!”摘下了眼鏡,蒼崎橙子瞪視著白井月。

“我什麽時候欠你工資了!這是這一次的,拿去!”

收取了工資,白井月哈哈一笑,離開了【珈藍之堂】,時間不早了,他還要買菜呢。

回到家中,禦阪美琴和白井黑子在那邊玩遊戲,食蜂操祈和蘿拉兩個金發【少女】討論著如何有效的管理手下······

“小祈···你們···算了···”

現在兩個人都沒有了跟隨自己的下屬,讓兩個人閑來無事互相調侃也算是一種放鬆吧。

走進廚房,現在佐天淚子還沒回來,做飯的事情就隻能由白井月去動手了,不過白井月也很奇怪,照理說這個時間點,佐天淚子他們應該已經回來了。

此刻,在狹小的巷道中,佐天淚子、姬神秋沙還有淺神藤乃三個人被一群流氓堵住了。

之前她們還在討論新轉學過來的黑桐鮮花,然後如同往常一樣離開禮園女學院走在回家的路上。

雖然禮園女學院是住宿製學校,但是對於她們三個人來說都不是事兒,作為超脫普通人的存在,雖然沒有脫離人類的意思,但是她們的潛意識裏已經將這些限製普通人的規則視為無物了。

而學校也沒有任何立場可以指責她們,當初入學的時候可是由兩儀家的現任家主出麵的。

回家的路上有一條巷道,平時這條路沒有什麽人,不過今天卻是出現了一夥流氓,看到三個美少女走在這條罕無人跡的巷道上,就起了歹意。

“禮園女學院的大小·姐們呢~”

“不知道味道怎麽樣~”

“哈哈~”

為了讓幾個少女就範,流氓們甚至掏出了匕首,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威脅的是什麽樣的存在。

如果是以前的淺上藤乃,或許為了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就範吧,但是現在的淺神藤乃是已經踏足魔術界,理解了何為淺神之血,何為扭曲魔眼的存在。

如果是淺神藤乃一個人,或許隻會進行威懾性的警告然後逼走幾個人吧,但是不是淺神藤乃一個人。

姬神秋沙就算了,她雖然在心中已經做好了為了白井月殺戮的準備,但是現在的她依舊是未曾沾染人類之血,還無法做到殺伐果斷。

可是,佐天淚子,雖然是處於黑化狀態下,但是她確實是在時鍾塔和白井月一起殺戮魔術師們。就算黑化後性格有些變化,但是記憶是不會變化的,佐天淚子雖然一如既往的元氣滿滿,但是同樣,她也是憑借自身意誌踏足黑暗的強者。

最不巧的是,麵前的幾個流氓讓佐天淚子想到了自己最初覺醒能力的時候遇到的幾個混·混,那個時候如果白井月沒有出現,會發生什麽呢?

黑色的風刮了起來,就在流氓們拔出匕首準備上前的時候,佐天淚子就動起了殺機,憑借自身意誌的殺機!

看到這一幕,幾個流氓有些怕了,開始緩緩後退。

但是佐天淚子不打算放過他們。

風中的黑色漸漸消退,佐天淚子取消了黑化,但是取而代之的是在巷道中湧起的狂風!

“月的路是這樣艱難。我可不想止步不前,現在的我已經不需要那種天真了,我不要跟在月的身後,而是和月站在一起!”

狂風刮得在場的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然後——

——“嚓”的一聲。

青色的風開始變得鮮紅,那是鮮紅的血液的顏色。

“淚子······”

姬神秋沙雖然是真祖,但是同時她也是一個血天使,能夠操縱血液的她很清楚的了解前方發生了什麽,她有些擔憂佐天淚子的精神狀況。

“沒事的,秋沙。”

佐天淚子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問題。

風漸漸停止,前方已經沒有了名為人的物體,遍地是人類軀體的殘肢,被扭曲切割然後擺在那裏。

淺神藤乃第一次看到人類在眼前被殺死,一時間有些想吐,也很擔心,是否會因為殺人而被抓,但是很快她就理解了在白井宅聽到的所謂何為裏世界。

佐天淚子和姬神秋沙根本就沒有考慮自己被抓的問題,就那樣如同往常一樣的向著家的方向走去,雖然佐天淚子的眉頭一直緊皺,但是也沒有說要處理現場什麽的話語。

就在幾個人即將走出巷道的時候,一個男人擋在了幾人麵前。

那是一見麵就讓人想到如同僧侶一般的男性。

“真是······如此就缺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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