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Berserker!限製Caster的行動,你可以的吧!”

Rider高聲呼喊著,詢問白井月是否可以做到。

白井月點了點頭,雖然始解狀態的他依舊殺不了Caster,但是限製巨大海魔他還是可以做到的,就像之前用冰霜覆蓋Caster的工房一樣,現在不過是將巨大海魔的軀體覆蓋罷了,頂多是多了個水下的部分,現在的白井月依舊是可以做到的。

隨著白井月將冰輪丸插入河麵,冰霜就以冰輪丸為起點開始擴散,如同大海魔的恢複力一樣,冰霜蔓延的速度也是肉眼可見,不消一會,這一片河水連帶著巨大的海魔全部被冰封在冰塊裏麵。

刹那間,充滿魔霧的河川被被寒冰籠罩,這樣的力量讓人驚愕。

Rider和韋伯之前在Caster的舊工房見過,所以倒並不是太吃驚,但是其他幾個Servant都是為這樣的力量感到震撼。

想必如果不是巨大海魔超強的恢複力的話,Berserker一個人就能解決掉吧。

肯尼斯有些擔憂,雖然說Lancer的【破魔的紅薔薇】比較克製Berserker,但是如此大的範圍,Lancer也頂多做到自保,而他和索拉兩個人相對於其他組合來說實在是太弱小了。現在看來,他所謂的天才般的將魔力來源由另一人支付的手段,實在是弊大於利。

一旦自己的Servant被拖住,其他任何一個Servant都可以將自己擊敗。

相對於Lancer,Saber可沒有阻擋這樣強大的冰霜力量的能力,到時候就隻能靠【風王結界】或者【誓約勝利之劍】拚一把了。

而在左手被封印的情況下對上這樣的敵人,實在是太過艱辛。

空中的Archer也有些驚訝,在第一次見到白井月始解的時候,吉爾伽美什就確認了,白井月手中的寶具不但是他寶庫中沒有的寶物,而且其等級也僅僅是在自己的【EA】之下,所以這個來曆不明的王者應該是可以解決掉Caster的。

不過現在白井月確僅僅是冰封Caster,如果說藏拙,這樣的力量已經不屬於藏拙的範圍了。所以吉爾伽美什不是驚訝白井月的力量強大,而是驚訝白井月的力量竟如此弱小。

這一邊在限製了海魔的行動後,幾個Servant重新回到岸上,商討接下來的打算。

“我先說好,這隻是在魔物的表麵覆蓋了一層冰而已,能阻擋多久我可不清楚。”

“那怎麽辦?Rider,是你想出這個辦法的吧?”

“不知道!”對於Lancer的疑問,Rider幹脆的回應。

“不管怎麽說都要爭取時間,而接下來要怎麽做就要看你們了。我的【王之軍勢】也可以拖延幾分鍾,但是還是消滅不了這個家夥。”

“怎麽辦?雖然我們爭取到了一些時間,但是如果我們不想個辦法的話,結果還是於事無補啊!那麽······Lancer的Master還有愛因茲貝倫,你們有什麽主意嗎?”

肯尼斯看了看眼前這個有些變化的學生,雖然剛剛韋伯喊他的時候有些猶豫,但是最後還是以Lancer的Master來稱呼,這無一不說明了韋伯的變化。

“韋伯·維爾維特······我承認現在的你,是我的敵人了。”對於這樣的學生,這樣的承認或許更好一些吧,不過也因此,他將真的視韋伯為一個敵人,用全力去打倒!

韋伯被著突然而來宣言嚇了一跳,不過他仍未理解肯尼斯的意思,隻是以為肯尼斯聲明要殺了他而已,不過因為Rider在自己身後讓韋伯沒有多少懼怕,Rider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肯尼斯。

“很遺憾,Lancer的寶具是對人寶具,對於那樣的巨獸沒有什麽辦法。愛因茲貝倫呢?”

愛麗絲菲爾剛想回應,一陣電話的鈴聲從她懷中傳出。

白井月看到這個電話,明白即將發生什麽,隻是靜靜的等待著,那傳說中的光輝,他也很想看到呢。

因為愛麗絲菲爾忘記了電話如何使用,所以最後由韋伯代接。

“是愛麗麽?”

電話另一頭響起了一個低沉的男子的聲音。

“不,我不是······”

“這樣啊。你是Rider的Master吧。”

“你是什麽人?”

“這並不重要。幫我轉告在場的Lancer。就說Saber的左手上有對城寶具。”

“哈?”

摸不著頭腦的韋伯忍不住反問道,但對方已經幹脆地掛斷了電話。

“出什麽事了麽?”

Lancer看到韋伯奇特的反應,疑惑地問道。

“對方有話要我轉達給你。說是‘Saber的左手上有對城寶具’什麽的······”

Lancer十分愕然,而Saber也是窘迫異常,兩人的表情同時大變。

“他說的是真的麽?Saber。”

Saber沉著臉,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件寶具能在一擊之下解決Caster那頭怪物嗎?”

“可以的。”

Saber又點了點頭,用堅定地眼神直視著槍之英靈,繼續說道。

“Lancer,我的劍的重量即是榮譽的重量。與你的一戰所負之傷,對我來說是一種榮譽,而不是枷鎖。如果這左手能換來迪盧木多·奧迪那前來助陣的話,那才真是價值萬軍。”

Lancer隻是笑了笑:“呐,Saber。我不能原諒那個Caster。”

“他因眾人的絕望而愉,以散布恐怖為樂,賭上騎士的誓言,那是不能容忍的【惡】!”

Lancer把右手的紅槍插在地上,轉身向著自己的君主肯尼斯,雙手捧著黃槍,跪下了。

“請主君允許。”

所有人都領悟到了Lancer想要做什麽,但是Lancer想要做的事情無疑會降低自己的戰鬥力而讓肯尼斯獲得聖杯的幾率再次降低,對於騎士來說,【騎士道】很重要,而那裏麵非常重要的一條就是——【忠誠】。

對於Lancer來說,雖說一開始有些不愉,但是在令咒用光後和肯尼斯這位新君主相處地很好,在肯尼斯在場的現在,Lancer無論如何也不能自作主張將黃色的魔槍折斷。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了,冰層斷裂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河川傳來,Lancer依舊跪在地上,等待著自己主君的回應,無論是同意亦或是拒絕。

肯尼斯則是在思考,本來在理解Lancer想要做什麽的時候肯尼斯是非常生氣的。但是看了一眼注視著這邊的白井月,還有不遠處被冰封的海魔,肯尼斯沉默了。

【騎士道】,這是肯尼斯以前鄙視的東西,但是現在的肯尼斯能夠活下來都是因為注重【騎士道】的Lancer從白井月手裏救下了他,並且一直侍奉他至今。

而且,就算Lancer的黃槍不折斷,麵對那種規格外的Archer和Berserker,他真的能夠勝利?就算自己去攻擊其他Master······那個小女孩就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好吧?

就在肯尼斯思索再三,準備鬆口的時候,一個聲音從Lancer後方傳來。

“算了,還是我來解決Caster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