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腦海中就閃爍著各種不健康影像的綿月依姬當即想歪了,臉頰上浮起一抹紅暈,頭上似乎可以看到縷縷青煙升騰而起。

白井月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綿月依姬行動,這讓他感覺有些奇怪,難道他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回頭一看,見綿月依姬整個人都像是煮熟的蝦子似的,白井月微微一愣後終於是明白發生了什麽。

講道理,白井月真沒有調戲綿月依姬的想法,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白井月隻能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那個,其實坐在椅子上也可以,不過還是躺著更方便一點兒,安心,我不會耍流·氓的。”

白井月不說還好,白井月這麽一說,綿月依姬更覺得害羞了,況且就白井月的情史來看,這麽一個好銫的人說自己不耍流·氓,真的可信嗎?

不管可不可信,都已經到這裏了,綿月依姬總不能選擇離開吧?要真的自己去剔除月華,搞不好就能搞出事,還是讓白井月來更保險一點,至於白井月會不會動手動腳···心裏有那麽點小心思的綿月依姬一扭頭就把這份擔憂給忽略掉了。

將隨身的劍刃放到桌子上,綿月依姬把被子掀到一旁,然後平躺到了床榻上,身體隨著呼吸不斷起伏著。

白井月原本是沒什麽別的心思的,畢竟前不久才去調整過自己的心態,所以現在很冷靜,但經過綿月依姬這麽一提醒,白井月不由得對此在意起來,此刻見綿月依姬毫無防備地躺在麵前,心緒難免出現了波動。

明黃的發帶解開後,淡紫色的長發呈波浪狀散開,墊在綿月依姬的身下,微閉的眼眸輕輕顫動著,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境遇而擔憂,起伏的身軀可以很清晰地看出在微微顫抖,顯然綿月依姬對此還是很緊張的,隻是不知綿月依姬是因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而緊張,還是因為白井月這個人而緊張。

如此場景讓白井月不禁呼吸加速,雖然論詾襟,綿月依姬和其他人沒什麽可比性,但總歸是發·育正常的女性,尤其在躺下的時候,弧度尤為明顯。

不過最終白井月還是將視線挪開了,雖然他是個好銫無恥的人,但他絕不會辜負別人的信任,既然綿月依姬將自己未來的命運托付給他,那他就有責任讓綿月依姬安然地度過接下來的危機。

是的,危機。

重頭開始真的沒表麵上看上去那麽簡單,尤其是綿月依姬這種已經將過去的力量徹底和自己身體融合在一起的存在,更是難以重頭開始,因為每剔除一份力量就相當於在自己身體上割一道口子,全部剔除幾乎就是千刀萬剮,這種自殘式的傷害完全來自於自身,還無法通過自身的身體素質來對抗,每一刀都是真實傷害,一個弄不好就從散功變成自殺。

這種東西還無經驗可言,畢竟誰沒事幹自己散功玩?

所以白井月決定使用另一個方法來幫助綿月依姬完成這項任務。

坐在綿月依姬的身邊,白井月挺直腰板,伸出手按住綿月依姬的手腕,手腕剛剛被抓住時,綿月依姬下意識地就想要把手縮起來,但從白井月手上傳遞來的力量讓綿月依姬停下了動作。

那是月華之力,比她體內的月華更加純淨的月華之力!

之前白井月說她的問題是兩種月華對衝,綿月依姬對此是沒有多少實感的,畢竟她每次都感覺不到融月聚斂來的月華,隻是每次用完融月後都感到極度的疲憊,而現在,她清晰地感覺到白井月的力量在侵入自己的身體後被自己體內的月華自主性反擊的過程。

時間靜靜流淌著,綿月依姬感覺被白井月握住的地方完全失去了知覺,這種異樣從被白井月抓住的地方開始逐漸朝著她整個身體擴散,緩慢,卻又沒有絲毫停滯。

“這是?”

“這是正常現象,你體內的月華正在被我的月華消耗。”

這就是白井月所說的另一個辦法。

從綿月依姬多次使用奧義讓兩種月華在體內對衝卻沒有傷及身體隻是極度疲憊來看,月華本身的溫養性讓二者的交鋒以十分平緩的方式進行,而融月聚斂來的概念月華之所以失敗,是因為量太少了,根本無力對抗綿月依姬體內的月華,隻能平白無故地消耗掉,但有個人,有著份量比綿月依姬不知道多十幾倍的概念性月華!

這個人就是白井月。

他從魔禁世界起就在使用融月了,在窺視到融月真正的秘密後每次練習都會使用,體內不知道積累了多少月華之力,綿月依姬無法自主地用概念性月華替換舊月華,但白井月可以!

僵硬的感覺逐漸擴散,大概半小時後,綿月依姬整個身體都失去了知覺,仿佛整個人都不存在似的,綿月依姬的雙眼不受控製地看向天花板,望著映出光暈的頂燈,意識有些朦朧的綿月依姬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但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綿月依姬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靜靜地等待著,直到一抹劇痛突然從手腕處傳來!

強烈的疼痛讓綿月依姬失神地呼喊出聲,與此同時綿月依姬完全恢複了知覺,她想要掙紮,卻發現整個人都被結界固定住了,動彈不得。

“別慌,我在改造你的身體,徹底清理你體內的積淤,讓新的月華入駐,這個過程會很痛苦,但在我的控製下不會有危險的,忍耐一下。”

綿月依姬聽完後咬了咬牙,強行忍耐著。怎麽說她也是月之公主,疼痛還是能忍下來的,之前是因為太過突然了,沒有準備的她才會出現那種失態的反應。

就這麽又忍耐了十來分鍾,綿月依姬急促地喘著粗氣。

終於結束了。

雙手顫抖著撐著床板讓自己坐起,綿月依姬用迷蒙的眼神打量著四周,然而卻什麽也看不清,仿佛有東西遮住了自己的眼簾。

“咳咳,你淌了一身的汗,去浴室洗一洗吧。”

白井月的聲音將綿月依姬從迷茫中喚醒,她用手將眼簾上的水珠擦拭幹淨,而後重新觀察四周,結果才低頭看了一眼就整個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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