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曆經了數百年的戰鬥後,千年伯爵和黑色教團之間的決戰,終於打щww{][lā}

最先出手的,是千年伯爵一方,在諾亞一族的帶領下,惡魔針對黑色教團的最高戰力、也是最多的聖潔攜帶者——元帥,進行了圍剿。

黑色教團剩餘的五位元帥中,索卡羅元帥成為了第一個犧牲品。

為了不讓黑色教團的最高戰力被逐個擊破,黑色教團決定派遣其他驅魔師去保護元帥。

說是保護,其實就是充當元帥的副手,避免元帥陷入被圍毆的情況,而以白井月為首的六人小隊,就是去保護庫洛斯元帥的隊伍。

“所以,沐恩大叔,我們小隊的第六個人呢?”

在車站的站台上,拉比在幫其他人將行李搬上火車後,一臉好奇地詢問白井月他們那個到現在都沒有出現的第六個成員。

“安心,在火車發車前肯定會到的,這不,來了。”

伴隨著高跟鞋踏在地麵產生的嗒嗒聲,一身黑色的少女出現在了進站口,精致的麵容吸引了站台上大部分人的視線,如果不是那少女穿著黑色教團的製服,估計此刻已經有人上前搭訕了。

“哇,她就是我們的第六個隊員嗎?看起來好年輕啊。”

他本來還以為像亞連和李娜麗這樣才十三四歲的驅魔師很少見呢。

“她可不年輕,為你們介紹一下吧,愛爾特璐琪·布倫史塔德,我的妻子。”

“唉?”

拉比看了一眼白井月,然後又看了看正在靠近的身影,整個人驟然後退到書翁身後,用看變態的眼神看白井月。

“我雖然知道貴族之中有這種變態,但我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看錯你了啊!沐恩元帥!”

“我不是說了嗎?她可不像是外表那樣年輕,附帶一提,千萬不要小瞧她,不然的話······”

“你們在談論什麽呢?”

聽到白井月和拉比的交談,愛爾特璐琪輕邁蓮步走到白井月的身邊,一雙猩紅的眼眸從上到下掃視著拉比,一股厚重的壓迫感逐漸擴散,讓拉比不由得後退好幾步。

“別和小孩子計較,璐琪。”

提醒了一下愛爾特璐琪後,白井月開始為在場的人介紹這次任務。

“根據蒂姆甘比的指引,庫洛斯現在的位置在東邊很遠的地方,所以我們要做好他現在在極東那些國家的準備,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坐火車穿越歐洲大陸,然後換乘海路。我已經通知了亞洲支部讓他們準備船隻,我們現在隻要不斷換乘火車,抵達歐洲另一邊的海岸線就行。有人對這個行動方案有疑問嗎?”

火車的汽笛聲在站台上響起,沒有人提出問題。

“很好,那麽出發吧,我們第一站是前往德國。”

列車在軌道上疾馳,六人坐在列車長專門為黑色教團準備的包廂裏,靜靜地坐著。大概這樣過去了三個小時後,拉比忍不住了。

“我們就一直這樣直到我們找到庫洛斯元帥嗎?那也太無聊了吧!”

“那你想怎麽辦?帶撲克了嗎?還是帶了麻將?”

“我帶了。”

“哈?”

白井月一臉懵逼地看著突然開口的愛爾特璐琪,就這樣目視著她將隨身的小箱子拿出來,然後攤在包廂的桌子上。

隻見那小箱子裏密密麻麻地堆滿了顏色一模一樣的玉石,晶瑩的玉石被打磨成方方正正的方塊,其中一側被統一磨成了平滑的琉璃狀,而另一側則是鐫刻著各種各樣的花紋,這赫然是一套用玉石雕刻而成的麻將。

“你什麽都沒帶···就帶了這個?”

愛爾特璐琪白了白井月一眼,她原本在紅魔館玩遊戲玩得好好的,結果突然接到白井月的消息,說是要來執行長期任務。如果是以前的她,或許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吧,畢竟她當年的日常生活就是四處瞎晃,尋找著自己的獵物的同時用沿途的風景或者貴族的宴會來打發時間,但是現在不同了啊,在玩過那麽多有意思的遊戲後再讓她過那種枯燥的日子,真的是過不下去啊。

這一次執行任務,那些遠超時代的東西是肯定不能帶過來的,她也就隻能帶麻將這種東西了。

“好吧,你喜歡帶那就帶著,不過沒人陪你玩啊。”

“誰說沒有人的。”

白井月話音剛落,已經快閑死的拉比就急匆匆地表示自己要玩,當然,兩個人是玩不了麻將的,所以曾經和庫洛斯在外麵混跡過賭場的亞連也被拉了過來。

三個人雖然也能打麻將,不過通常來說麻將還是四個人的遊戲,所以三人圍著桌子坐下後,將目光看向了其他三人。

李娜麗之前沒有接觸過麻將,所以選擇拒絕,書翁則是明確地表示不想打。

最後,隻剩下白井月。

看著擺放在桌子上那整整齊齊的玉石麻將,白井月一臉糾結,他確實會玩麻將,可是他也就是普通人的會玩而已,上去除了被虐沒有第二種可能。

就在白井月想著該用什麽借口逃跑的時候,愛爾特璐琪帶著審視的目光掃了過來。

無奈之下白井月隻好坐上了桌子,生無可戀地開始洗牌。

隨後,夢魘降臨。

猩紅的顏色印刻在眾人的瞳孔裏,宛若鮮血一般刺眼的一列長條靜謐地流淌於牌河中,向著世人宣告著猙獰的獠牙。

“喂喂,假的吧?”

看著打出的牌河中那寥寥幾顆玉石,拉比有些懷疑人生。

之前第一局的時候,愛爾特璐琪七回合自摸萬字清一色,這還可以理解,運氣好點的人都可以做到,可是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僅僅第三回合,他點炮萬字九蓮寶燈。

亞連也是一副見鬼的樣子,他在賭場給庫洛斯賺生活費的時候,也很少見到這種牌型,而在第三回合就見到,他還是第一次,哪怕他這個出千老手,也不會做出這種誇張的事情。

白井月倒是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雖然愛爾特璐琪在家裏很少打麻將,但也是有打的,能在那群非人的麻將大神麵前存活至今,怎麽可能沒有那麽一兩首絕活?

如同鮮血一般的紅色牌型,真的是很附和愛爾特璐琪的身份呢。

看著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的拉比和亞連,愛爾特璐琪開心地笑著:“無知的人類啊,為吾獻上鮮紅的祭品吧!”

更加深邃的猩紅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