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希爾,你有辦法解決這個世界的危機嗎?你有辦法殺掉基爾加丹嗎?你知道如果我們擋不下基爾加丹那麽還有多少世界會被毀滅嗎?”

“想必你也發現了,這次的燃燒軍團除了你見過的惡魔,還多出了幾種其他的怪物,比如說那些吃人內髒的覺醒者和首領級別的深淵。這表示什麽你明白嗎?有一個世界就此消失在了這滿天星河之中而無人知曉。”

“我知道你懼怕它,但是第三任幹的不是不錯嘛?如果說你相信我,我能夠控製它,那麽就來幫我。如果你發現我失控了,就殺了我。”

說著,白井月轉過身,看著舉弓對著自己的希爾瓦娜斯:“如何,你怎麽選擇?”

希爾瓦娜斯看了半餉,最終放下了弓箭:“怎麽做?”

“不知道你發現沒有,這個世界的魔法對於宗教含義特別看重,也就是說一些宗教行為就可以引動世界法則,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說著,白井月笑了笑,“亞雷斯塔還真是厲害,製作了不得了的東西。”

“嗯?”

很快,白井月利用亞雷斯塔留給自己的權限來到指揮鏈路,在全世界發布了一則消息。

“學院都市需要誌願者協助防守,要求:

一:有一定作戰能力。

二:不怕死。

三:不怕死。

四:不怕死。”

這一則消息發出去之後想必很多人都不能理解吧,不過白井月也不希望別人能夠理解,他隻需要他需要的那一部分人能夠看懂就好。

“月!怎麽回事?你不走嗎?”佐天淚子看到這一則消息,立刻衝了過來,食蜂操祈也緊隨其後。白井月不走到底要做什麽?在白井月隨時可能“陣亡”的這場戰爭裏麵,佐天淚子和食蜂操祈可是一直緊繃著神經。

誰都知道現在留下來基本上就是死亡,那麽白井月到底要留下來做什麽?

“我不走了,有些事情必須要做,不管能不能成功都要做,不然我一定會後悔。”

“那我留下來。”佐天淚子的語氣平靜而又可怕。

“我也是!”食蜂操祈也是言語堅定。

這個時候,Protect的其他人也衝了過來,還有其他幾個暗部的成員,SKILL·OUT的人,還有警備員,甚至一些常備隊的學生,還有上條當麻。

“當麻,不會去見父母嗎?”

“結束這場戰爭,隨時都可以去,不管你要做什麽,我和茵蒂克絲可以幫到忙吧。”

白井月環首四顧,看到很多熟悉的臉龐,如果他們留下來,多半都會死吧,但是事實上如果失敗了,沒有人可以阻止基爾加丹的話,世界多半也會毀滅,而自己在進行儀式的時候可沒有多少防守能力。

選擇的時候到了。

自己的,還有他們的。

“會死的。”

沒有人回答。

白井月眼眸中隱現一抹淚花,不過沒人看到就被白井月凍結然後消失無蹤。

“那麽來吧,我需要說一下作戰計劃。”

“等一下,還有我們呢。”

白井月回過頭,就看見幾個人影從天而降。

“雖然隻是想來學院都市看一看,和你商量一下那個基爾加丹的家夥怎麽辦,不過沒想到你已經有了辦法,怎麽樣,願意和我們說說嗎?如果計劃不錯的話,我們也好似不錯的戰鬥了哦。”

“當然願意,逸塵師兄。”

白井月沒有選其他地方,而是選擇了某高中的操場。

然後麵對下方一直相信自己,支持自己的人們,開始敘說自己的計劃。

“首先我要說的一件事情,也是我們計劃的核心,我要做的事情是進行一個儀式。”

“各位現在想必也知道了我身邊這位銀發美·女的名字,那就是希爾瓦娜斯·風行者。”

“可能大家會有疑惑,不過不用質疑,就是她沒有錯,來自魔·獸世界的幽暗城的女王。”

“而她在此的原因是這把劍。”

說著,白井月將霜之哀傷取出,插在地上,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寒氣。

“霜之哀傷,那柄黑暗的寒冰魔劍。”

“這把劍的能力是什麽各位也都清楚,但是我要說的是這把劍已經失去了它最主要的能力——操縱亡靈。”

“說到這裏,想必大家也能夠猜出我想要做什麽了,沒錯,我要修複它,用無盡的亡靈大軍擊退燃燒軍團。”

“等等!”根垣帝督站了出來,有件事情他必須現在問清楚。“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亡靈的製造是需要屍骨的,也就是說,你要用戰死在前線戰士們的屍骨,甚至是我們的屍骨嗎?”

從白井月開始說話就一直有著小聲交談的操場一片寂靜,如果說這就是白井月的方法,那麽他們為何奮戰?就為了自己的屍骨被當作製作亡靈的材料?

許多人都期待著白井月說不對,然而更多人清楚根垣帝督說的沒有錯。

“沒錯。”

白井月直接承認了根垣帝督的猜測。

“不願意的人現在就可以走了。”

沒有人動,雖然很多人都麵露難色,但是坐在這裏的人都是有著死亡準備的人,他們都是深切了解到現在情況的嚴峻後聽到白井月有辦法而趕過來的人。

基爾加丹已經降臨,燃燒軍團全麵入侵,隻有一個不知道強度的九州結界可以抵擋,如果九州結界也擋不住呢?

他們也都明白,白井月的辦法是有效的,麵對天災般的燃燒軍團,也就隻有同樣身為天災的亡靈軍團能夠對付了。

現在難以接受的就是自己的屍骨被利用的事情。

“我沒有問題。”一個大漢走了出來,許多人都不認識,但是白井月認出來了。

“後方之水?”

“即便死亡又如何,如果能夠將燃燒軍團驅逐出我們的世界,我的軀殼就任你使用了。”

“我也沒問題。”黃泉川愛穗站了出來,雖然她沒有多少力量,但是身為白井月的老師,身為一個保護孩子的老師,她願意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還有我們。”神裂火織帶領的天草式也出現在這裏。

連黃泉川愛穗這樣沒有什麽力量的女子都自願如此,那麽他們又有什麽可猶豫的呢?

其實最痛苦的是白井月才對,為了自己的計劃讓大家步入死地,還有可能親自操縱自己朋友、戰友的亡靈,誰能了解這其中的痛苦呢?

“那麽,阿月,到底怎麽做呢?需要我們做什麽?”土禦門元春站在白井月的麵前,微笑著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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