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白井月來到學校集合場地的時候,映入眼中的是一片“哀嚎遍野”的景象。

上條當麻這個時候也到了,看到這樣的場景有些不解:“月,發生什麽了?”

“不知道,我也剛到,你問問?”

“各位,才第一天,這幅筋疲力盡的氣氛是怎麽回事?”

回答上條當麻是他的好友藍發耳環:“因為討論戰勝他校的策略而不停爭執耗光了本就少得可憐的體力,怎麽了?”

“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學生運動會也不過如此。”姬神秋沙平淡的說道。

正是因為這種平淡的感慨讓上條當麻也不禁感傷,倒在地上。

“不幸啊。”

白井月看著姬神秋沙的樣子,上前勸說,這種對一切都不關心的樣子很是讓人擔心。

“姬神,運動會還是很有意思的,晚上還有夜間遊行呢。”

“是一起嗎?”

“是啊,我們所有人。”

姬神秋沙沉默了一下,她想要的不是所有人,而是······不過現在說這個沒有意義。

“嗯,好的,我會期待一下的。”

這個時候,身為班長的吹寄製理剛剛完成營運委員的工作趕了過來,看到一地的慘淡場景,直接將矛頭轉向了上條當麻:“該不會是上條你那無精打采的樣子傳染給大家了吧?”

“我才剛來不久啊!”

“也就是說,因為你一個人的遲到讓大家都失去幹勁了。”

上條當麻很是無奈,真是無辜躺槍。

“吹寄你不是比我來的都遲嗎?”

“我是因為營運委員的工作才晚到的,笨蛋。”

上條當麻也不想辯解了:“夠了,別管我了,麵臨不幸事實的上條同學,現在正處於一蹶不振的狀態。”

這下吹寄製理不能忍了:“我最討厭那種拿不幸當理由,對人生偷工減料的人了,因為你一個人的無精打采,讓周圍的人也失去幹勁了,所以給我好好振作起來!還有什麽問題嗎?!”

“沒···沒有!”

放過了上條當麻,吹寄製理從口袋裏麵拿出一袋牛奶開始品嚐。

上條當麻則是扶額走向一邊,為即將到來的比賽感到無力。這個時候卻是聽到了月詠小萌老師和其他人的爭執聲,循聲看去,那是一個中年人,貌似是別的學校的教師。

“所以說,我承認我們學校的設備不夠完善,但是學生們並沒有錯啊。”

“由於學生的素質太差了,所以統括理事會也不會追加資金吧。”男子輕蔑地哼了一聲,“要管理這麽多失敗作品想必很辛苦吧。”

對於男教師的觀點,一直認真對待自己所有學生的月詠小萌很是不讚同:“學···學生可沒有什麽成功和失敗,有的隻是各自的個性罷了。”

“真實天真的意見呢,待會就讓我們在即將開始的推杆比賽中,把你們這些廢物打得體無完膚吧。”男教師的語氣越來越不客氣,說完後就轉身準備離開。

“不是這樣的,大家才不是廢物什麽的······”上條當麻這裏依稀可以看到月詠小萌眼角的淚水。

“站住,滾回來,道歉。”伴隨著一聲嗬斥,幾道冰柱攔住了男教師的去路。

“你是誰,想幹什麽!你知不知道我是···”

被阻攔的男教師氣急敗壞地叫喊,卻是被白井月打斷。

“誰管你是誰,滾回來道歉,在第七學區就職的你不會沒聽過我的名號就敢來挑釁吧?”

“你···你是!”男教師在第七學區教學多日,第七學區最有威懾力的人是誰他怎麽會不知道?不是警備員,不是風紀委員,也不是理事會的大人物,而是一個人,其他人在學院都市之內至少會遵守最基本的規則,但是這個人不管你是誰,隻要你惹到他,就要準備付出血的代價。

“知道了?給你三秒,過來道歉。”

“三······”

“二······”白井月的臉色愈發低沉,雖然佐天淚子和食蜂操祈的存在讓他的戾氣減少了一些,但是他的本質還是那個動輒見血的危險分子。

“啊!······”男教師陡然反應過來,跑了過來,若是知道這個煞星在這個學校,他怎麽也不會來挑釁這裏,“對不起,對不起!”

上條當麻回頭看向同學們,雖然男教師道歉了,但是這並不妨礙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被小看了!而且小萌老師流淚了!

“喂,各位,我再問一次,你們真的沒有幹勁嗎?”

火焰般的鬥誌在所有人心中燃起。

第一場推杆比賽即將開始,白井黑子的父母帶著尚未痊愈坐著輪椅的白井黑子前往體育場,對於白井月這個家族的後輩,甚至是原定的白井黑子未來的夫婿,白井久丞(黑子父)和白井亞乃(黑子母)還是很感興趣的。

禦阪美琴不知道是為什麽,在知道白井黑子要去看白井月比賽的時候,也和自己的母親提出了要去看白井月比賽的建議,說是“為了和學妹在一起”,不過真實原因,誰知道呢?禦阪美玲看著禦阪美琴微紅的臉,笑了笑。

這邊白井月的父母還有佐天淚子一家,當然是要來看白井月的比賽的,正好和禦阪美琴等人遇上,看到禦阪美琴和白井黑子出現在這裏,佐天淚子有了一點不好的猜想,白井黑子就算了,禦阪美琴竟然開始主動出擊嗎?這可是一個不好的信號。

【看來要和小祈商量下了。】

這個時候,剛剛安排好襲擊木原幻生的部隊的食蜂操祈也出現在了這裏,當然也是為了給白井月加油。

就禦阪美琴的變化,食蜂操祈和佐天淚子交流了一會,不一會兒,看到食蜂操祈和佐天淚子愉快的交談的情況,佐天淚子的母親佐天綾華把佐天淚子拉到一旁。

“淚子,那個之前在開幕式上宣誓的女孩就是和你搶男人的小女孩?”

佐天淚子尷尬的笑了笑,怎麽說呢?之前尋求幫助的時候她是這樣和母親說的,但是現在她和食蜂操祈的關係實在是有點複雜了。

“伯母您好,我是食蜂操祈,您女兒的朋友。”食蜂操祈當然看出來佐天淚子的尷尬,再看佐天綾華的反應也大概猜出來了什麽情況,為了避免以後白井月介紹的時候的麻煩,還是現在透個底比較好。

“我也是白井月的側室,平時承蒙淚子姐姐多照顧了。”雖說食蜂操祈的年齡要比佐天淚子大,但這個時候的姐姐可是身份上的問題。

所有在場的人,包括禦阪美琴和白井黑子都呆住了。雖然兩個人也大概了解白井月三人的關係,但是這種事情就這樣說出來,還是在所有家長都在的情況,也是······無話可說。

佐天尋也(佐天弟弟)還小,不是太明白,佐天薙三郎(佐天父)還有佐天綾華則是嚇著了,這什麽情況?之前兩個人不還是在爭嗎?怎麽就出結果了?還是佐天淚子贏了?不科學啊?

不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兩個人能接受彼此?真的是······罕見。

就在佐天薙三郎和佐天綾華打算和佐天淚子好好談談的時候,比賽選手開始入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下麵的選手身上,特別是那個腳踏兩條船還沒有翻船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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