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先上嘴炮

桑德諾鼓吹的將給予治下自由和富足的宣言在鐵的事實麵前不攻而破。

那些暴徒把人們平靜的生活毀掉,將勤勞者積累的勞動成果以公平的名義瓜分,這恰恰是最大的不公。

韓懷義質問所有別有用心的人。

如果一個家庭勤勤懇懇才獲得富足,懶漢遊手好閑卻想奢求和他們一樣的生活水平,這現實嗎?

這就是尼加拉瓜如今的現實。

當人性被扭曲,當世人賴以生存的真正公平被摧毀,如果任由這種現象滿眼,世界將會變成什麽樣子?

毫無疑問,世界將都亂了套。

此刻的尼加拉瓜淪陷區的樣子就是未來真實的寫照。

至於桑德諾承諾的,他將會重建工作秩序,說讓所有百姓共同工作,一起富裕平均分配利益的計劃更是被韓懷義罵的一錢不值。

這不是大鍋飯嗎?

韓懷義嗤之以鼻:“居然還有蠢貨相信這樣的言論?”

“如果不按勞動的付出而分配所得,卻按著人頭去均分,那隻會讓勤勞的人吃虧,讓懶惰的人在其中渾水摸魚。”

“到時候勤勞的人覺得不公,也將放棄自己的人生信條。”

“於是大家隻能比爛,因為誰做多少都是一樣的結果,誰還會努力呢?”

“可是我們人類,小到個人,種族,大到國家,不努力的後果在曆史上已比比皆是。”

“物競天擇,豈有蠢貨躺贏的道理?”

不止韓懷義這樣,除了新羅馬集團但凡業績優秀的企業,乃至南美那些國家的絕大部分人都對桑德諾的言行報以鄙視。

但桑德諾通過記者,在境內的報紙上鼓吹。

他說這正善良的人是不會如雙手沾滿南美人民鮮血的韓查理這樣想的。

他建立的法律也將低消這種負麵情況。

韓懷義冷笑:“首先,沒有任何法律能完美的約束人心,和所有惡行。”

“其次,桑德諾這個蠢貨的計劃加上這種專門立法,隻會營造出一種不事生產的特權階層,他們將掌握勞動的崗位分配和利益分配,並隨心所欲。而這些行為的後果最終會轉嫁到他今日的幫凶頭上。”

“治理國家和企業,必須以誠實和仁慈去待人,但是建立架構和約束,卻不能以這種心態為基礎,權力和欲望都必須先套上籠頭,馬車才能平穩前進。”

然後韓懷義談及所謂的沾滿南美人馬的鮮血。

他問道:“是指的我對於南美毒梟的毫不留情的打擊嗎?是指的我對那些欺辱有色人種的渣貨的打擊嗎?是指的我對摧毀真正公平,以一己之私禍害百姓平靜生活的例如桑德諾這樣的無恥之徒的打擊嗎?如果是,讓我雙手的鮮血更多一些。”

韓懷義隨即拿出治下的百姓,包括南美各國如今生活水平提高的真實數據給予對方響亮耳光。

但這顯然是雞同鴨講,桑德諾隻會叫囂自己的所謂理念胡攪蠻纏。

可韓懷義並不是說給他聽的。

韓懷義從不幻想說服這樣的家夥。

他之所以屈尊親自下場,是為了講道理說給所有旁觀者聽。

另外他從尼加拉瓜事件上明顯感覺到了蘇俄對於南美的冒犯,以及那種歪理的一定市場。

但是現在刹車還來得及。

因為百姓的基本要求是生活穩定,付出得到公平回報。

對生活不滿者畢竟隻是少數,更多的生存結構穩定的百姓才是社會主力,他們享受時代紅利就是這種方式的天然擁護者。

但人心是貪婪的,必須在源頭告訴他們,他們如果放棄目前的方式,按著對方鬼扯的來,最終會得到什麽。

所以他才暫時按兵不動,給予對方發言渠道,並闡述自己的意見給大眾聽。

有人聽進去了,有人還是動搖,身在災難的中產被BOI的特工解救後也開始現身說法。

這個時候桑德諾卻還在瘋狂的擴張自己的人,以及製造更大的破壞。

他的勢頭似乎很足,但很快他發現,自己控製下的資源失去和外界的交流渠道,他的經濟開始變壞。

這貨於是又開始叫囂,說新羅馬集團封閉經貿渠道,是對尼加拉瓜人們的歧視和打壓。

韓懷義麵對這種言論,他在紐約時報上一臉無奈的表示:“有個強盜帶人搶走了你的黃金,然後責怪你不賣給他糧食,於是他認為他挨餓都是你的責任。”

他接著道:“而支持桑德諾的道德人士們顯然也覺得這不符合邏輯,於是他們轉換概念,他們將強盜桑德諾和他治下的幫凶分割開來,於是搶劫的隻是桑德諾,被他領導的都是百姓。都是桑德羅一個人搶劫了一切,並強行將好處分給那些所謂的百姓的。”

“所以,我們必須在打擊桑德諾的時候,保證那些百姓的利益。要不然,我們就是不仁慈,是欺辱百姓。”

“此時此刻我不由想說,請這些正義之士來前線吧,請你們加入我的軍團,幫助我們明辨敵人和良民,幫助我們將罪魁禍首抓住。”

韓懷義的言論引起眾多人的支持,不僅僅自貿區,南美,包括美國都有人開始催促那些之前支持桑德諾的人立刻前往前線。

他們當然一聲不吭。

而就在這場嘴炮似乎沒完沒了之際,韓懷義忽然再度開嗆墨西哥:“如果每次都需要老子和你們這些混蛋解釋的話,我不如直接將你們炸回石器時代!滿足你們世界大同的理想!有人打劫我的家產,殺害我的員工,我為他們報仇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個時候有人隻敢在背後陰陽怪氣,隻會讓我覺得你不是個男人!要不要向我宣戰!”

墨西哥。。。我們憋說話,他真炸!

沒有人知道的是,與此同時,埃德加的人以及接觸到了蒙卡達。

桑德諾的失控行為已經讓自由黨也覺得恐懼。

他們中的許多人的家業也在這場浩劫內被暴徒摧毀。

之前很積極的蒙卡達無法想象,自己聯合桑德諾對抗“侵略”時,戰友會把戰火燒到他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