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賬算在我的頭上,因為是我的兒子帶隊殺了雙槍的孫子。那些印第安人都看著呢,就算沒有這個關係在內的話,我問你,我們這一代什麽時候敢這麽做事的?”

托尼見狀便轉頭問瓦克:“你還愣著幹什麽?”

瓦克立刻咬著牙對朱迪道:“我們結束了,你這個一吵架就去找其他男人的表砸。你讓我受到了羞辱!”

朱迪驚呆了,她呆呆的看著瓦克,又看向托尼,這個時候她的手其實還無意識的拽著塔帕薩。

這顯然讓瓦克更火,他的目光落在朱迪的手上:“你準備和他一起同生共死嗎?”

朱迪這才反應過來,她慌忙後退,然後道:“不不不,瓦克,你聽我說,我沒有答應。”

“你特麽的天天當著所有人的麵陪伴他!我們結束了!”

瓦克說完一把揪住塔帕薩,揮拳打去。

塔帕薩頓時血流滿麵。

朱迪等女孩尖叫著,現在再沒有那種男人為自己打架的自豪了,因為她們感覺今天的氣氛不對。

朱迪到底覺得自己漂亮,她很明白自己的優勢。

她也知道拉不住瓦克了,她找上了發號施令的托尼,她含淚道:“托尼,我真的沒有和塔帕薩怎麽樣,我隻是可憐總是挨打的塔帕薩。”

托尼冷冷的道:“如果兩人爭吵,就可以找其他人尋求安慰的話,你確實不配和我的弟兄在一起。”

朱迪。。。

“你可憐塔帕薩的時候,為什麽不可憐一下你曾經的男友呢。”托尼的邏輯不能說不對。

這一點上,朱迪的做法確實是導火索之一。

她哽咽惶恐的解釋道:“我隻是想拿他來氣瓦克,我想讓瓦克為我吃醋。”

“還有種說法是,你想拿塔帕薩和瓦克比較,看看他們能為你做的怎麽樣,以滿足你這種不計後果的虛弱心是吧。”

托尼站在瓦克的立場上問。

朱迪頓時啞口無言。

“滾開。”托尼冷冷的看著他,然後對謝特道:“辦。”

謝特立刻衝過去輪起鋼管將已經被按在地上的塔帕薩的腿當場打斷。

塔帕薩慘叫著哀求著,謝特冷酷的再度揮舞鋼管,並惡狠狠的道:“雙槍的後裔,你知道你父輩的叛亂給自貿區的前輩們造成多大的傷亡嗎?你們這些養不熟的狗。”

南美的生物鏈裏,查理以下是華人印第安人白人並列,然後是南美各國按著巴拿馬巴西阿根廷的秩序排列,最次就是雙槍部落,叛徒的地位比小偷還低。

超市主管一聽塔帕薩居然是雙槍部落的人,他都炸了:“什麽?托尼少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我知道一定早就讓他滾蛋了。”

“他說自己來自哪裏?”

“他隻說自己來自亞馬孫而已,我沒深究。因為他有南美獨立大學的學生證。”

“那是假的,雙槍部落的後裔沒有資格上獨立大學。”托尼門清的說完對謝特道:“這個罪孽的後代還偽造身份,打斷他的四肢。”

超市的地上鮮血橫流,沒有真正罪過的塔帕薩躺在那裏痛苦的抽搐。

但謝特毫不在意的擦拭手上的鮮血,然後獰笑著捏起朱迪的下巴:“去吧,那條狗才配你。”

事到如今就此為止也就好了。

但就在這時,瓦克看到朱迪心驚膽戰之際竟還看了塔帕薩一眼,反省自己之前做的太軟弱的瓦克瞬間暴走,他忽然衝上去,搶過謝特手裏的家夥,狠狠砸向塔帕薩的後腦。

然後他回頭揪住朱迪將她摁在塔帕薩身邊:“你滿意了嗎?你看到結果了嗎?”

澎!他揮手一耳光打在朱迪臉上,揪住她的頭發心如刀絞的道:“我們在一起幾個月了我天天哄著你,結果一不順心,你就每天都帶吃的給他,還給他擦拭傷口,婊砸,現在輪到你去救治他了,這才是你的男人!”

朱迪趴在那裏嚎啕大哭,她其實是害怕,可是這才瓦克看來她居然在為塔帕薩哭泣。

於是。。。

1920年平安夜。

托尼帶隊殺死了雙槍唯一的孫子塔帕薩。

這個消息在當晚就被警署悶了下去。

但消息最終還是傳遞回了礦區,整個雙槍部落嚎啕大哭,十年了,想不到查理的報複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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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不到任何希望了,當晚雙槍部落試圖暴動,但被駐軍凶狠的鎮壓,礦區血流成河,死傷三十多人。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終於瞞不住了。

1921年新年剛過。

韓懷義就從馬莫耶那裏得到了詳細的情況。

事無巨細。

從起因到結果,包括二代目以下那些家夥是怎麽簽訂攻守同盟,長輩們怎麽幫他們遮掩的。

韓懷義看完冷笑起來:“怪不得這個畜生平安夜到現在都有點躲著我呢。”

然後他問:“那個女孩的情況呢?”

他注意到馬莫耶什麽都說了,就是沒提那個朱迪後來的遭遇。

馬莫耶歎了口氣:“她被她的父母打斷了腿,還有很多的女孩都聚集在她家門口罵她,她的父母已經準備將她送去巴西表叔那邊了。”

“你同情她?”

“是。”

“我不同情,這雖然隻是戀愛的把戲。但是我們又要從另外一個角度去考慮,那就是假如我是瓦克,我能不能忍受?我不能,這個女孩的做法確實不對,並引起了後果,但這件事要是沒有我的兒子參與其中,不會這樣劇烈。”

“。。。”馬莫耶能說什麽呢。

“要是我的話,我會重新泡個妞,睡給她看,也會揍雙槍的孫子一頓,但是不至於殺了他,因為他在這件事裏相當無辜。唯一的罪過就是學生證吧,但那是基於見識文明社會的,可以原諒的小瑕疵啊。”

“是的。”

“可是現在賬算在我的頭上,因為是我的兒子帶隊殺了雙槍的孫子。那些印第安人都看著呢,就算沒有這個關係在內的話,我問你,我們這一代什麽時候敢這麽做事的?”

韓懷義說完下令:“正式逮捕所有參與此事的人,包括我的兒子,並在法庭上公開問詢和取證,全部現場直播。”

“查理,他還是個孩子。”

“正是你這樣的叔輩讓他膨脹,我死之後,走出國門之後誰來慣著他?何況他在摧毀他父輩辛苦建立的文明秩序!托尼如果有淩駕於法律上的特權,我呢?我是不是還該擁有瓦坎達的**權!”

“是,閣下。”

“**權?”

馬莫耶頓時瘋了,忙道:“不不不,我去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