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命都快沒了還要臉幹嘛

這個高度看似不起眼,但放眼兩大洋的整體麵積就很可觀了。

由於大西洋的海水蒸發速度快,鹽分高。

於是就體現出和太平洋的水色差異。

這種差異在智利最南邊的合恩角形成一道宏大的兩洋對壘的奇觀。

但在巴拿馬運河卻不會這樣。

因為相對的水流是以高速相撞的,於是這兩片洪流在眾人眼前轟然炸響,爆發出漫天的雨絲,現場很快就下起了一場小雨。

緊接著,巴拿馬運河就漸漸平息下去,雙流經過又一番的內鬥後,終於還是高於對方一頭的太平洋洪流獲勝,他們頂著對方直往東部流去。

整個運河的水將在漫長的幾天幾夜後漸漸變得清澈下來。

但曾經人來人往的工地就此隱藏於水下,連帶韓懷義那個也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為人發現的惡作劇一起,成為了曆史的一部分。

而韓懷義在完成這件事後,心想是不是也讓白七這個混蛋成為曆史的一部分。

傍晚時分。

韓懷義先見到了帕埃斯,問清楚情況後,他詢問了賓館老板,和那個隨從。

然後他叫來白七的小弟們。

華人幫會的窯子裏的底層龜公見到這祖宗當即將自己的大佬賣了。

他們連白七當時下藥的份量都做出了交代。

但事情的過程也證明,白七確實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有人的!

另外就是吃過癟的馬莫耶這會兒已經將瑪格麗特的所有情況都放在了韓懷義的麵前。

這個女人的真實本質躍然紙上。

韓懷義看完後彈著情報和憋著笑的謝苗等人道:“看來我們的白七大爺這次也是被玩的一個,他為了獻身甚至還用藥劑幫人家助興!”

“查理,我認為對這種人渣應該使用閹割的方式徹底解決問題。”謝苗一本正經的說。

結果費沃力等人哄堂大笑。

說到底新羅馬集團對於任何南美勢力已經無需顧慮,但道德還是要有的。

韓懷義很快正色起來,做出判斷:“白七是個混蛋,瑪格麗特也是個不值得去愛的女人,而帕埃斯在這裏麵確實是受害者。”

“是這樣的。”

“瑪格麗特找上白七是有目的的,或者說,我們之間任何人她都想睡,然後通過這種方式去利用。”

費沃力插嘴:“查理,你才是頭牌。”

大家又笑。

韓懷義無語的看著老費:“別鬧,我的意思是,我們要警惕這種情況,各位必須要管好褲襠,惹出麻煩得自己解決,不要因為自己的貪婪而給整體帶來利益和聲譽上的影響。”

“明白了。”眾人聞言都正經了起來,治理家邦確實不可以妄為。

“既然這樣,新羅馬必須為白七的行為對帕埃斯先生致歉,老費你想個方式吧。還有對白七的處理。”

“那個女人呢?”

“那是帕埃斯的家事!請體諒一個深愛她又被傷害的男人的心理,不管怎麽說我們無權跨越他去處置他名義上的女友。”韓懷義道。

他的三觀一直很正,做事的邏輯清晰有理。

這也是眾人信服他的原因。

這邊既然做了決定,大家就各自去負責各自的事,韓懷義帶著謝苗和穆哈若夫等人直接去了關押白七的那個監牢。

白七看他第一句就是:“我錯了,但我也是被騙的。”

“斃了他!”韓懷義嚇唬他,結果白七不怕,他一跳三丈高:“二狗子你連我都殺,你當皇上果然就不講交情了,你個昏君!”

“你特麽再廢話我閹了你。”

“那你殺了我吧,我死後找你祖宗去,我倒要讓他們評評理!我怎麽了我,我都道歉了。”

韓懷義是真管不住白七,謝苗等人也舍不得收拾他。

最終韓懷義決定將這貨交給陌生的美駐軍的軍法官和刑訊處去收拾,這下白七怕了,他哀嚎起來:“韓二,韓二,你是不是弟兄,我為你流過血我為你流過淚!我要見魚兒!對,我還救過你老婆。”

“你丫的這種破事好意思和魚兒說?”韓懷義都瘋掉。

白七還挺有理的:“我特麽的命都快沒了,還要臉幹什麽!”

韓懷義終於忍不住了,卷起袖子衝進去揪住這廝就是頓狂毆。

然後還摘下鞭子來抽這廝。

白七抱頭繞著他在牢房裏貼著牆根到處竄,最終居然被他逮到個機會嗖一下竄出牢房躲在了謝苗背後。

謝苗沒轍隻好攔住韓懷義說:“查理,查理,算了算了。”

“你們都一個個慣著他!還是說你們有什麽把柄在這廝手裏?”

謝苗頓時尷尬,韓懷義氣的直搖頭:“把這廝押去給人家看看,然後抓回三角洲,去掉他一切職務,就讓他在酒店當個大雞頭得了。”

一聽沒事了白七心裏石頭落地。

誰特麽需要當官啊,那是外人需要證明自己存在感的東西。

他白七才不需要呢。

所以這貨出去時還問謝苗:“要不要再給我臉上搗一下,這樣人家心裏更舒坦些!”

“我來打。”韓懷義大叫。

白七頭一縮,那算了。

然後他拚命掐自己的腿,謝苗問他幹嘛,白七說:“說真的,那男的是倒黴,但我第一次綠洋人,我怎麽就這麽驕傲呢,我也算為華人爭光吧。”

謝苗。。。

幾分鍾後,正和費沃力交流的帕埃斯看到了給收拾的一塌糊塗的白七。

他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韓懷義歎了口氣在白七被抓走之前,對他道:“我欠你個人情,在老費和你的交涉之外。”

然後他也走了。

費沃力則對麵色變幻的帕埃斯道:“可以嗎?”

他之前已經主動和帕埃斯說了,會在帕埃斯管轄範圍進行城市建設和種植園的投資回購工作,以幫助帕埃斯鞏固自己的政治地位。

現在加上韓懷義的個人人情,帕埃斯自然驚喜。

但他一想到這是因為那個女人帶來的,他就又很難受。

這個時候老費說:“那個女人我們會交給你,由你去處置。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一個事實,那個女人確實存有不軌的心思,但造成她當晚失控的是,白七給她也下了藥,這樣你是不是心裏好過些?”

帕埃斯。。。你早說啊,我再打那廝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