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角洲的建立

當他遇到韓懷義後,韓懷義也沒和瞞著。

韓懷義就在招待他的餐桌上明白的告訴他自己的安排。

這是安排,不是申請,也不是求援。

韓懷義說的很清楚:“哥倫比亞和自貿區各拿出一半土地,沿委內瑞拉邊境線畫出個三角形。在這裏建立全新的寬鬆的法律,我所謂的寬鬆是銀行稅收以及進出等,首要嚴禁槍支管理。裏麵隻有娛樂,賓館,賭場之類的東西。”

拉斐爾明白了,道:“好的。”

他都不問利潤分配,因為他明白,韓懷義這樣的人是洞悉人性的。

威壓當然可以保持生意,但是如果他分享利潤的話,哥倫比亞方麵自然會真正盡心。

韓懷義果然道:“你一,我二,因為我背後還有更多的牽扯,你的1,我也隻認你說話,你的家族。”

韓懷義點著他麵前的盤子:“世世代代,除非你們不爭氣,或者想觸犯我的利益。”

拉斐爾頓時喜出望外:“感謝您的慷慨。”

“所得即義務,哥倫比亞方麵嚴禁任何毒品進入其中,這裏麵也不會有什麽毒品交易,記住這不是中轉站,這是我們的事業。”

“請放心,我會安排駐軍。”

“聽我說,先生。”韓懷義打斷了他的話頭。

得知自己將有三分之一利益的情況下,這廝有些飄了。

安排駐軍在門口,你有病吧,毒梟不能買下駐軍嗎,到時候麻煩更大。

韓懷義自然有自己的主張,他道:“哥倫比亞方麵進出的關卡將由白俄近衛軍來把手,我們會在三角洲內部設置軍營。你的人可以到自貿區這邊來做事。”

韓懷義的兵放在他的門口,韓懷義卻將他的人放在自己的狼窩邊緣。

這特麽整個一個自貿區盯著呢,還有人堵住歸路,拉斐爾的人敢炸刺才怪。

拉斐爾卻無所謂。

因為他本來就被韓懷義打服了,乖乖的有糖吃,為什麽不聽話呢!

於是他說:“都聽您的安排。”

韓懷義用蘑菇醬在光潔的桌麵上勾勒出三角洲地圖。

然後他劃分區域,其中建築。

同時他說:“我會在三角洲內引出一條河流和一個湖泊,作為景點。真正的頂級的盛宴會在上麵的島嶼進行,而這座島嶼唯有坐船才能過去。”

“大玩家才有資格上去一擲千金,享受美酒佳人,以及一些黑暗生意的談判。”

“我不會反對毒品交易的談判在其中進行,但是我也不會縱容他們在我的地盤上為非作歹。”

“洗錢,古董交易,文物交易,拍賣行,這上麵應有盡有。”

描繪了全部情況後,韓懷義道:“拿出一成的投資資金,簽署正式的合同,而土地租期必須永久,希望你能夠理解。至於租金的話。”

“折算在我的利潤裏吧。”拉斐爾忙舔道。

韓懷義啞然失笑:“既然是堂堂正正的生意,那就得按著規矩來,以每年1萬美金的租金簽約吧。但合同必須永久且永不漲價。”

接著他道:“而你們的投資裏的2成,要簽為給予哥倫比亞政府的既定稅收,這也必須明文規定,至於你們給不給那是你們的事情。”

“明白了。”

韓懷義看了他一眼:“拉斐爾先生,錢是用不盡的,我是你,我就會把最少五成的利潤來團結自己的手下,培養家族的新血,並在國內做些慈善。這對你的家族的未來是有好處的,如果你足夠聰明還可以辦學。”

拉斐爾認真的聽著,默默點頭。

然後他終於忍不住問了個問題:“為什麽要放在委內瑞拉邊境呢?”

“宣泄口而已,或者是潛在的得利者,這一點我會讓馬尼和他們的人談怎麽合作,和合作的規矩。”

拉斐爾就不問了。

韓懷義又再度提醒他:“先生,錢是賺不完的。對嗎?”

“是的。”

“我們可以有道德上的瑕疵,卻不能犯人性上的罪孽。當金錢的**足夠大的時候,總有人會迷昏頭腦,到時候無論你我都應該有彼此提醒的義務,另外還有清理門戶的意誌!”

言下之意,我的刀砍去,你別掙紮,除非你沒錯。

拉斐爾忙道:“我明白。”

他今天晚上說了好多的Isee,就像特麽的上海灘的那群印度阿三一樣。

但這是因為韓懷義給予他好處,說話也在理上。

然後他就問:“那麽查理閣下,能告訴我,我能做什麽嗎?”

“派遣財務專員,和稅務專員。另外派遣部分武裝力量但必須聽從白俄司令指揮,可以在三分之一的土地上建設5座賓館兩家賭場一家舞廳,以及相關娛樂設施。在這個三角洲的頂尖管理協會中也會留給你們2個名額。”

“2個?”

“對,合計7人管理團隊,我,馬尼,湯姆傑森,摩根的人,洛克菲勒的人,還有你們。”

“我的人會永遠站在你這邊的。”

拉斐爾拍馬屁的說,但他沒想到韓懷義嗤之以鼻:“好了拉斐爾,當有足夠的利益時,有些人連家人都會傷害,所以別和我說永遠。”

他盯著他:“如果哪天,我吃不住大家,我也會自動滾蛋,或者把腦袋送給你。但在這之前,你們得聽我的,這沒得商議。”

這貨。。。拉斐爾都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結果韓懷義又哈哈大笑起來。

他說:“開個玩笑的,順便說一句,你的武裝力量人數沒必要太多,20人足夠。”

懂了,再多派,你也會幫我主動減員的。

等韓懷義送他走後,魚兒從後麵走出來,眼神古怪的看著韓懷義。

韓懷義就好奇了,捏她翹起的小鼻尖:“幹什麽啊。”

“我覺得你和南美的一些家夥談話的時候,有點兒癲癲的,都不像你。”

韓懷義啞然:“你很敏銳。”

“你是故意的?”

“對啊,我不演的像個手裏拿著斧頭亂舞的神經病,他們怎麽會老實,和這種地方的人你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他還挺有理的,然後他摟著妻子湊她耳邊:“哈尼,要不要來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