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就是他幹的

如果日方在加藤之流的路上越走越遠,卻最終失敗的話。

三井成就會如三國裏的諸葛家族一樣,有人效忠蜀國,有人落戶東吳,這是一個成熟的家族規劃未來時必要的手筆。

到那個時候,三井成將以日僑的身份王者歸來。

所以,他永遠不可能針對韓懷義,哪怕韓懷義針對了他本土的家族,他也將配合行動。

某些意義而言,此刻的三井成已經是韓懷義的屬臣。

這就是他被墨西哥人“說服”後,轉頭卻將這些白癡毫不猶豫的買掉的原因。

別的不說,隻他在這裏的同胞,和家眷的性命都不能讓他有任何幫助外人的念頭。

如果韓懷義因為他的出賣而出事,他的一切都將遭遇滅頂之災。

話說回來,馬莫耶掌管的軍情部門也不是吃素的。

在兄弟會內部,馬莫耶其實是將美國當假想敵的,其次就是墨西哥,哥倫比亞等勢力。

開玩笑呢,墨西哥被新羅馬搶了墨西哥銀元這麽大的蛋糕,他們要是對新羅馬,對韓查理沒有任何的意見那才叫見鬼。

墨西哥執政當局既不能在經濟上對抗銀元四方,以及阻止貿易逆差。

那麽他們這口氣怎麽出?

他們總要做點什麽去平息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造成的國內困境。

早在半個月前,杜威都已經收到信,墨西哥軍方似有調動的跡象,而馬莫耶也通過印第安人的渠道了解到一些蛛絲馬跡。

於是身在自貿區的每個墨西哥人其實都已經在被韓懷義戲稱為FBI的馬莫耶的軍情組織的嚴密監視之中。

“可以這麽說吧,成功或者失敗,都在墨西哥執政當局的意料之中,他們似乎在等著我們。”

“是這樣的查理。如果我們報複,他們就會緩解了壓力,並且將矛盾輸出。”

“也就是說,各位不建議我上他們的當?”

“不不不,我的建議是,查理,我認為應該將這件事交給美國,因為對方明顯是衝銀元政策來的,而在這個裏麵他們拿的是大頭。”

最近剛趕回來過節的梅洛是理智黨,他從上海時代起就是這樣的。

李斯特作為一個合格的軍人和成熟的參謀長,他也有他的見解。

他認為新羅馬必須報複,不過這種報複必須先以輿論為先鋒。

“我們可以溫習一下在巴拿馬戰役裏的功課,我們應該將這些白癡的證詞散布給墨西哥人知道。然後再行報複。”

韓懷義想了想,卻拿出了自己的主意。

他忽然拿起電話:“杜威將軍,如果我認為這件事是哥倫比亞人也參與其中的話,美國海軍準備怎麽支持我的行動?”

所有人頓時。。。

這怎麽就扯到哥倫比亞人頭上了呢?

杜威在電話那頭也愣住了:“你有證據嗎,查理?”

“我現在就可以編給你。”

“你什麽意思?”

“我為什麽要先動墨西哥呢,我可以毆打哥倫比亞給這些白癡一個提醒,他們覺得冤枉的話也會幫我們施壓墨西哥的,最起碼這樣一來哥倫比亞和墨西哥不會同仇敵愾,因為隻要美國能攔截他們的聯係。”

“然後呢?”杜威坐直了身子。

“自貿區應該向哥倫比亞境內爭取權益,作為被侵占土地的原住民,印第安人有權和南美的這個惡棍要一些補償,比如土地和人口。擴大的自貿區會和巴拿馬的美軍以及你的海軍聯合起來,徹底熄滅這座大島上的敵對勢力。”

“那時候墨西哥就成了真正的孤軍奮戰。”杜威說。

“誰說不是呢,哥倫比亞要證明他的清白,就請出兵和墨西哥結仇吧。睿智之人遲早會看穿我們的意圖,但是強權之下,看穿他也不敢說破。”

韓懷義說到這裏順便說了句:“將軍,新羅馬的海航計劃不是針對美國的,如果有人要再度折騰我,我希望你站在我這邊。”

“沒有問題,查理。目前我也沒有聽說有人反對。”

“但是洛克菲勒先生的投資似乎遇到了國內的一些阻攔,這些蠢貨似乎覺得我不能炸了他們的狗窩。”

“這樣嗎?好的,我知道了。”

韓懷義放下電話後,衝眾人道:“別說他們不可能刺殺成功,就算傷害到了我,我也不會傻乎乎的第一時間針對墨西哥。驅狼吞虎未必不是個更好的辦法,前提是,我們先要收服身邊的這個惡鄰,不對,應該說,我是他們心中的壞人才對。”

眾人聞言都笑了起來。

三日後,事關墨西哥人的口供,和對哥倫比亞的指證都丟到了哥倫比亞駐巴西大使的麵前。

埃米利奧對此是巴不得的,他恨不得舉雙手雙腳讚同韓懷義的策略。

因為自貿區如果再往巴西境內擴張,他就沒法做人了。

但自貿區勢必要擴張,那就請查理閣下您向別國要地去吧。

你和別的國家越發的不可開交也就不會欺負我了,更重要的一點,自貿區畢竟還是屬於巴西的,韓懷義這是在為巴西開疆拓土呢。

而這一切是發生在他的任期之內的事情。

所以他全力配合,並拿出異常嚴厲的口吻質問哥倫比亞大使,並要求他立刻回國就此事讓哥倫比亞方麵給這邊一個交代。

在獲得真正的合理的解釋之前,巴西暫停和哥倫比亞的任何方麵的合作,隻保留基本的溝通渠道。

這貨說完,就安排人將懵逼的哥倫比亞大使驅趕出去。

而在完成這一切的同時,剛掃平阿根廷的自貿區的軍隊已再度開始集結。

另外如今的阿根廷等友邦政府也做出同氣連枝的聲援。

因為攻擊銀元四方任何一個參與者,就是攻擊他們。

哥倫比亞總統赫塞.拉斐爾.雷耶斯普內托,簡稱拉斐爾是個殘酷且野心勃勃的人。

他在1904年當選總統以來一直實行鐵腕政治,獨裁禦下。

他開始期待收複巴拿馬並將敵對的自由黨全部幹掉。

但轉眼,他就又以支持巴拿馬獨立為底牌,試圖換取足夠的金錢。

這一裏一外的隨心所欲的轉變惹的民眾極度不滿,也就在這時DSG將他的想法都擊碎,這下這貨確實很鬱悶。

然而天地良心,墨西哥幹的這個事還真和他沒關,因為墨西哥銀元被排擠一事對他來說毫無損失。

但韓懷義管他呢,就是你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