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兩頭下注白山也

但是英國人慫了。

兩艘集裝箱船停下,所有船員去往甲板集合,不得攜帶任何武器。

緊接著漁政檢查官,海關總署官員,瓦坎達太平洋東部商業檢查總署人員,和大量陸戰隊員登陸。

利物浦號的大副眼神有些惶恐。

而南安普頓號的人卻理直氣壯。

但是事情首先發生在了南安普頓號上。

指揮官在某個華人船員的暗示下,搜索後,探測器發出警告,十分鍾後,一枚藏在集裝箱深處的金屬箱被找到。

打開的箱子裏,放有一張圖紙,一個精致的金屬模型,一鉛罐“黃粉”。(鈾)

這下全場都懵了。

“這是什麽?”陸戰隊指揮官瓦西裏揪住之前蹦蹦跳跳的船長萊恩問。

萊恩確實冤枉。

瓦西裏也知道,但是這就是操作。

你為什麽是英國人呢?

就好像幾十年前,華人受欺辱時,你為什麽是中國人呢?

弱肉強食的世界,既然沒有仁義可言,那就用槍說話。

瓦西裏一拳砸的萊恩彎下腰,而後命令士兵將所有的管理層全部扣押,所有的船員也全部被帶走審核。

任何表示抗議的,都會被報以老拳。

就連埋雷的那位都挨打了,得打,不打不像樣!

這裏的事情還沒消停。

另外一艘船裏直接查出一麻袋的橡膠種子。

這可不是瓦坎達人幹的。

這是他們自己幹的。

而時年,橡膠種子是東南亞和南美商圈的禁運品,因為這是工業帝國的原材料基石之一。

瓦坎達指揮官也很懵逼,問題是,韓國人要這玩意幹嘛?

那是生產橡膠的地方嗎?

得查!

與此同時。

瓦坎達人已在九龍進行抓捕,並當即打死兩名日本人,其實是囚犯。

然後瓦坎達方麵就從他們身上搜出和英國特工部門相關的東西,緊接著陳慧穎所在部門的人員在中環某大廈寫字樓裏的貨真價實的英國情報機構外站附近,埋下配合線索。

好了。

一切具備。

英國方麵也發來了質詢。

對此,韓懷義罵罵咧咧,小畜生們惹的事,我來擦屁股?

但這對於他而言,是求之不得的發泄機會。

於是老二狗子開始咆哮:“你們這是要幹什麽?你們還有臉問我?”

他將經得起推敲的證據一樣一樣砸上桌麵。

所有證據都指向英國情報機構,和日韓兩方。

而說來也滑稽,這兩家集裝箱船居然是隸屬於曾經的舊上海的太古船行的。

曾經統治中國長江流域的火輪貨輪業務的太古,遭遇韓懷義橫空出世的打擊後,業務萎縮南下,然後在二戰又發展起來。

如今他們已經是大西洋除了IMM之外第二大航企。

但現在,他們給逮到了。

證據麵前,瓦坎達強行要求聯合美軍進行對韓國方麵的追查。

壓力開始鋪天蓋地之際。

這天,被老子打的蛋黃都散了的白再勳忽然被輛車接走,緊急送往琉球,在琉球的碼頭上他遇到了讓他惡心到現在的陳別江。

“你的父親獲得了查理閣下的原諒,所以你得配合著做些事。”

“。。。。”

“調出英國人。為我們獲得更多證據,那麽白家,可以一切如舊。”陳別江說。

白家清楚,這不僅僅是韓懷義的意思,也是杜威的兒子柯爾特的意思。

而白再勳的複出和接受任務,不過是韓懷義的賞賜罷了。

事情是這樣的,先說柯爾特。

說來搞笑。

柯爾特的名字還是韓懷義給起的。

今年和羅傑斯一樣大的柯爾特剛出生,韓懷義就要做他的教爺。

沒錯,是爸爸的爹。

當麵說的哦,杜威好險沒氣死。

然後他還扯著柯爾特的某個地方說:“哇,長大點吧,變成柯爾特巨蟒吧。我們叫他柯爾特怎麽樣?畢竟老子不行的地方兒子補上。”

杜威再度氣炸。

但是他能怎麽辦。

韓懷義自開啟航母時代來,不僅挺他還一直挺他,他帶著本來就很努力卻進步無門的他認識了詹姆斯那樣的大佬,將他拉進自己的圈子,使得他一路高升。

另外查理還私下還給予他很大的生意分紅。

這樣的恩情不是幾個不帶惡意的,但侮辱性極大的玩笑能抹殺的。

再說,他也打不過那廝。

所以他的兒子就有了這麽個名字。

然後柯爾特和羅傑斯就成了發小,再接著兩人並肩在太平洋作戰,柯爾特負責具體的指揮(苦工),小二狗子負責給出戰略,然後親自去殺人放火(圖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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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杜威父子兩代都吃在兩隻二狗子手裏了。

那麽,柯爾特對於白家的壓力,其實還是源於韓懷義。

這些天來,柯爾特的人對釜山和濟州方麵的韓軍施加了巨大壓力,並扣押諸多本該給予韓軍的物資。

所有目標都指著陸軍的白某人。

能混到這個位置的白山也自然不是廢物,他很清楚緣由何在。

他甚至早就在等待。。。

於是他直接跑去香港,把頭磕在地上。

然後他坦誠,這件事確實不是他的行為,而是和他不對付的海軍派係的行為。

現在海軍方麵努力將證據滅除,並因為他兒子在澳門的豪賭,將一切往他頭上推。

接下來他們就要用媒體發力了。。。

但是白山也聰明就聰明在,他自己不要臉皮,他連兒子都是道具。

他其實等這一刻已經很久。

他對韓懷義道:“韓公,英國人確實接觸過我,但我的默許,其實是借機掌握情況,現在我手上有大量貨真價實的,海軍李大榮派係和英國勾結,並向琉球滲透的具體證據。”

“現在火候已經到了,隻是我沒想到逆子竟那麽猖狂,反而給了對手借口。”

其實也不盡然。

白山也同意兒子賭博的背後,也有看看風向的問題。

一旦他的兒子贏了之後,足以給予新羅馬賭博業一定打擊,也能試探出韓家的態度。

韓家如果真的無能為力的話,就證明和英國人的生意能做,作為白山也自然不能讓海軍獨大。

他得參合進來才行!

這種心理是“無恥”的兩頭下注,但在韓懷義看來卻是能夠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