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元又咧了咧嘴,以羅信在士林的號召力,有著他寫的文章和詩詞的雜質還不賣瘋了?

羅信是誰?

大儒啊!

如果有人寫的文章和詩詞能夠在羅信這個大儒表過的雜誌上出現,那是多大的榮譽啊!那些士林讀書人還不瘋了一般地給士林名篇投稿?

別以為徐階的屬下不會投稿,就算他們不投稿,京城和徐階不對付的大師有的是。想要出名的人有的是。

這雜誌一定會大賣,同樣地便會有更多人買會員卡。侯爺這腦袋究竟是怎麽長的?

6元興高采烈地走了。羅信也起身奔著工部去了。

想要製作鉛字,那必須用鉛和錫。而且還需要雕刻工匠,這些隻有工部有。羅信用錢購買一些,完全不成問題。

在工部待了不到半個時辰,羅信便帶著兩個雕刻工匠,用車拉著鉛和錫回來了。如此羅信的府上就有了兩個鐵匠,兩個木匠和兩個雕刻工匠。將製作鉛字的想法和大概的程序告訴了這六個人,羅信就離開了。

羅信相信,以這六個工匠的水平,用不了多久就會研出來。他們隻是缺少一個靈感,當靈感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一切都不成問題。

然後,羅信又離開了家,去了賈家樓。要了一個包廂,然後在包廂裏換了一身衣服,從賈家樓的後門溜了出去,直奔茂生胡同。

來到了居住在茂生胡同內的王翠翹的據點,王翠翹眼睛一亮,臉上盡是笑容,迎了上來,柔聲道:

“老爺,您怎麽來了?”

“不歡迎?”羅信佯裝將臉一沉。

“哪能呢?”王翠翹柔柔地笑道:“這不是有錦衣衛盯著老爺,害怕老爺危險嗎?”

羅信伸手將王翠翹攬在懷裏道:“想你了,就來看看。”

王翠翹趴在羅信的懷裏,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道:“雖然知道老爺是因為正事來的,但是妾身聽到,心中歡喜。”

“啪!”羅信的大手在王翠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老爺我是有正事,但是卻也是真心實意地想你。”

王翠翹用小腦袋頂著羅信的胸膛,柔柔道:“妾身知道。”

羅信攔腰將王翠翹抱了起來,一腳將房門踹開,然後走進房間,反腳將房門踢上,直奔床榻。

半個時辰之後,王翠翹癱軟在羅信的懷裏,羅信摟著王翠翹,一隻手在紅蕾上揉搓著道:

“翠翹,青樓一般都從那裏購買有琴棋書畫弟子的女子?我說的不是那種精通的女子,隻是一般的女子。”

王翠翹趴在羅信的懷裏,慵懶地給了羅信一個媚眼道:“老爺想要開個青樓?”

“啪!”羅信的大手在王翠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換來了王翠翹一聲“嚶嚀”。

“老爺是那樣的人嗎?”

“那老爺要那些人幹什麽?”

“先別問,告訴我青樓都從哪裏買人?”

“牙行啊!”

“真的是牙行啊!”

“嗯!”王翠翹輕輕點頭道:“牙行都有著一些人,專門調教年輕女孩子,然後賣給青樓。”

“那些女孩子可是牙行正道來的?”

“有的是!”王翠翹點頭道:“總有家破人亡的人賣兒賣女,稍有姿色的女孩,便會被牙行買去,然後進行調教。不過,大部分女孩都是被拐騙,被綁架的。將北方的女孩拐騙綁架到南方,將南方的女孩拐騙綁架到北方。”

羅信的眼中現出了一絲厲色:“如此說來,我將牙行給滅了,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絕對地替天行道!”王翠翹用力點頭道。

“這件事交給你了!”羅信沉聲道:“把京城內的牙行給我殺個遍,然後留給我一百個會琴棋書畫,氣質和相貌好的女子。餘下的人,有去處的,給他們一些盤纏,讓他們自行離去。沒有地方去的人,如果你這裏能夠吸收,就吸收,不能夠吸收,就送往台灣。那裏缺人。”

“好!”王翠翹點頭道:“雖然是在京城,不過做這件事也隻是麻煩了一點。七天,給我七天的時間,我會做得沒有絲毫痕跡。”

“那老爺我可是要再次謝謝你!”

羅信翻身又將王翠翹壓在了身下,不一會兒,房間內又響起了粗氣聲。

羅信神清氣爽地回到了府中,聽了6元的匯報,如此一切都在有效的進行中。四個書局開始同時開始裝修。印刷作坊也開始研究鉛字,羅信去看了一下,已經有了成果,隻是鉛字的硬度還差了一點兒,需要再實驗和錫的配比,兩個鐵匠說,明天一定能夠實驗出來。

第二天.

羅信沒有去看鉛字弄得怎麽樣,而是去拜訪了幾個儒林大師,這些大師聽到是羅信前來拜訪,都迎出了門外。

羅信在儒林的名氣和威望還是很大的。他的那本《孔孟合璧》就是這個時代的巔峰之作。羅信能夠前來拜訪,那絕對是一個有麵子的事情。當他們聽說羅信的來意時候,整個人都興奮了。

羅信準備印刷一本書,裏麵表一些文章,其中羅信自己就會在裏麵寫一篇文章和一詩。邀請他們共襄盛舉,這如何不讓他們激動?

這可是和儒道宗師在一本書上表文章啊!別說羅信還給潤筆費,就是不給,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搶破腦袋?

所以,這些人都激動地答應了。

羅信拜訪了一天,到了晚上才回來。跑去印刷作坊一看,果然鉛字製作出來了。當即便讓兩個雕刻工匠開始刻製鉛字。

到了次日,他又開始拜訪一些在朝為官的有才學的官員。昨日他拜訪的都是一些已經退隱的儒道大師,那些人自然會欣然接受。但是羅信知道,為官的人想的事情就多了,未必會答應自己。所以,他直接先奔著高拱去了。

將自己的來意一說,高拱便望著他笑道:“不器,怎麽想起出書了?”

“閑啊!”羅信笑道:“反正也沒有什麽事情做,便想著做點兒對文壇有意義的事情。”

高拱便伸出手指點著羅信笑道:“不止於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