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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眾人笑道:“老人家的事情要緊,你不急著回來,我們就像在自己家裏一樣。”

“哈哈哈……”

眾人說完,包括羅信在內一起笑了起來,羅信朝著眾人拱拱手,便轉身離去。一出院門,便低聲問道:

“他們都來了?”

“嗯,就等著侯爺了!”

“好,我先去更衣!”

不一會兒,羅信便換成了青衣小帽,一副家人的打扮,混在了幾個家人中間,跟在了陸元的身後從大門走了出去。

今日是休沐之日,不僅僅是文官,三大營也在放假,允許將士離營出去放鬆一下。

一上午,便有三三兩兩的身著普通衣服的壯漢進入到賈家樓,每個人的手腕上都係著一條紅絲帶。凡是沒有係紅絲帶的人想要進入賈家樓,都會被夥計告知,今日賈家樓已經客滿了。

在羅野和羅平幾個月的努力下,不僅僅是神樞營,就連神機營和五軍營也有著對羅信狂熱崇拜的軍人被羅平和羅野招攬了過來。人數已經達到了一千二百六十五多人,其中神樞營就有七百人,而神機營和五軍營的人數差不多。

人數到了這個份上,也就需要一個名堂了。羅信便給起了一個名字,叫作正義軍。有了名號,羅信自然要見一見這些人,這是題中之意,也隻有這樣才能夠將這些人緊緊地團結在自己周圍,增強凝聚力。

羅信便選擇了這一天,因為他不知道有沒有錦衣衛,或者東廠的人在監視自己。而這一天是徐階浩大的講學,想必整個京城的眼球都被徐階吸引,就算有監視他的人,今天的力度也一定減弱不少。

羅信跟著陸元混出了羅府,這些人便直奔東市,隻是在途中羅信便利用人群的擁擠消失了。在羅信推測,就算有人在監視自己,也應該不會監視自己府中的下人,就算有人監視自己府中的下人,也不會因為少個人而警覺,也許是去分開買別的了。

所以,羅信在人群中穿梭了一段距離之後,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便穿梭在胡同中,向著賈家樓快步而去。這裏的地形他早已探查的十分清楚,大約一刻鍾之後,便出現在賈家樓的後門。抓起門環輕輕地敲擊了三下,兩短一長。

門被迅速地打開,便見到父親羅平正站在門內,雙目機警地向著羅信身後望去,羅信已經一步踏入了門內,羅平便將門關上。

“沒有人跟蹤吧?”羅平關切地問道。

“沒有!”羅信一邊低聲向著裏麵走一邊低聲說道:“都來了嗎?”

“都來了!”羅平有些激動的說道。

“他們沒有被跟蹤吧?”

“沒有!我們安排了幾個人一直在查看,沒有發現有人跟蹤。那幾個人可都是軍中有經驗的斥候,絕對沒有問題。”

“好!”羅信對那些斥候還是很放心:“我上去更衣。”

此時,賈家樓已經大門關閉。

四層樓已經坐滿了人,一千多彪悍的漢子,雖然穿著普通人的衣服,也難遮掩他們軍中的氣質。

桌子上擺滿了佳肴,但是卻沒有人動一下筷子,他們的臉上都帶著期待,帶著狂熱。一千多漢子竟然沒有人發出聲音,仿佛此時的賈家樓就是一座空樓一般。

一陣腳步聲從一層的後門響起,一個身穿月白色儒衫的人出現在一層大廳之內。

“轟……”

從一層到四層,一千多漢子立刻站了起來。

“參見軍主!”

一千多個漢子壓低著聲音,但是這種低沉的聲音匯聚在一處,卻別有一番氣勢。

軍主這個名稱是羅信發明的,既然這個組織叫作正義軍,那他這個首領就叫作軍主。而羅平為左帥,羅野為右帥。

神樞營中的從五品將軍洪磊掌管著神樞營七百多騎兵,被羅信封為迅雷將軍,神樞營也被更名為迅雷營。

神機營二百多日被更名為射日營,從五品將軍劉文濤被封為射日將軍。

五軍營二百多人被更名為破軍營,從五品將軍吳凡被封為破軍將軍。

羅信微笑著從一雙雙崇拜的目光中順著樓梯走上了四樓,站在回廊上,羅野和羅平站在他的身後。羅信從袍袖中取出了一個紅絲帶,係在了自己的左臂之上。

“呼啦啦……”

所有的人都單膝跪地,低聲道:“拜見軍主!”

“各位袍澤,請起!”羅信凝聲道。

“嘩啦!”

一千多人整齊地站了起來,再無一絲響聲,一千多雙目光匯聚在羅信的身上,目光中帶著崇拜,帶著狂熱。羅信的目光依次掃過了每個人的臉上,讓每個人都感覺到羅信在看他,看重視他,每一個人的眼中都現出了激動之色。

“各位袍澤!”羅信的聲音低沉地響起:“今天我稱呼各位為袍澤,不是口頭上說說,而是……”

說到這裏,羅信抬起了右手放在了心髒上:“而是這裏,在我的心中把各位真真正正地當作了袍澤。

我們一起經曆了京城保衛戰,我們經曆過血的洗禮和血的考驗。所以,我視各位為手足!”

“誓死追隨軍主!”一千多人激動得低聲呼道,每個人的眼中都現出了狂熱的崇拜!

“酒!”羅信低喝。

羅平立刻將身旁早已經準備好的酒缸拍開了泥封,一股濃鬱的酒香便在賈家樓內飄溢了出來。羅信的右手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短匕,左手握住了匕刃,右手一抽,鮮血就從他的左手中流了出來。羅信將左手放在了酒缸之上,鮮血低落進酒缸內。

“唰!”

羅平也割破了自己的手,將鮮血低落在酒缸內,隨後是羅野。待羅野將手中鮮血低落進酒缸之後,羅平單手一較力,便將偌大的酒缸拎了起來,順著走廊在一個個壯漢的身前走過,每經過一個壯漢的麵前,那個壯漢便會割破自己的手,將鮮血低落在酒缸之內,羅平拎著酒缸從四樓走下了一樓,待他拎著酒缸回來的時候,那酒缸內的酒已經變成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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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