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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梁大柱喜形於色。

“對了,告知老爺之後,立刻去向陸老爺報喜。”

“明白!”梁大柱咧著大嘴笑道。

陸元和梁大柱興衝衝地返回了府中,剛一進門,便見到下人上前道:

“管家,有侯爺的客人來訪。”

陸元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麽意外,羅信的朋友很多,而且如今太多的人知道羅信住在這裏,找到這裏也不意外,便點點頭然後對梁大柱道:

“大柱,你立刻啟程。”

“好!”梁大柱應了一聲,卻突然停在了那裏,目光愣怔地向著前方望去,陸元便轉頭順著梁大柱的目光望去,便見到一個青年書生正向著這裏走來,見到梁大柱,目光便是一亮,緊走兩步喚道:

“梁大哥!”

聽到那青年書生的聲音,梁大柱霍然一震道:“是你!”

再說禮部,瓊林宴之後已經到了午後,羅信又率領著一眾同年,恭敬地等待著一連串的官員到來,這些人有讀卷大臣,鑾儀衛使、禮部尚書侍郎,以及受卷、彌封、收掌、監試、護軍、參領、填榜、印卷等等等等,這些人都是在會試中為他們服務的官員,羅信他們要一一拜謝,這一番拜謝下來,不僅累得腰像斷了似的,時間也到了黃昏時分,然後還不能夠走,接下來便是更為盛大的宴席,一直喝到了近三更天。

這一天喝兩頓,而且還不能夠少喝,羅信就更不可能少喝,他可是眾人關注的重要對象,實際上還沒有等到宴席結束,羅信就已經喝醉了,被魯仲連背著放到了車上,周玉等人也都有各自的家人給背到了車上,這九個人此時沒有一個人是清醒的,一直到回到府中,依舊是像死豬一樣。

陸元早就安排好了丫鬟,分別將九個人放到了浴桶中,為九個人洗了澡,分別又給抬到了各自的床上,又有丫鬟將燉好的醒酒湯端到了窗前一一喂服。

梁大柱並沒有離開,陸元也沒有問原因,他知道一定與那個書生有關,而且他也聽出來那個書生的聲音根本就不是一個書生,而是一個女子喬裝。

這還有什麽可說的?

裝作不知道就是了,既然梁大柱認識,就交給梁大柱招待。梁大柱一直等到魯仲連回來,才把魯仲連拉到了一邊,低聲地說著什麽,魯仲連突然就驚聲說道:

“什麽?她怎麽來了?”

“我怎麽知道?”梁大柱低聲說道:“明日一早我就會離開京城回鄉報喜,侯爺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你擔心……”魯仲連眨了眨眼睛問道。

“按理說不會,但是多加小心總是沒錯。”

“也是,交給我吧,你去睡吧,明日還得起早奔波。”

梁大柱點點頭,轉身離開,魯仲連想了想,便去廚房抓了兩個饃,然後便來到了羅信的房間門口等待著,不一會兒,便見到羅信被下人背著走進了房間放在了床上,然後有丫鬟將羅信的被子蓋好,這才走了出去。

又過去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腳步聲中見到一個丫鬟端著一盅醒酒湯走了過來,而就在這個時候,緊挨著羅信隔壁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走出來一個青年書生,朝著魯仲連道:

“魯大哥!”

魯仲連看到那個書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麽稱呼對方,隻有含糊地問道:

“你怎麽來了?”

那個書生的眼中就現出了一絲淒楚,輕聲道:“我來不得嗎?”

“不是……”魯仲連一雙大手在身前搓著,尷尬地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書生走到了門前,伸出手對那個丫鬟道:“我來吧。”

那個丫鬟便將目光望向了魯仲連,魯仲連遲疑了一下,最終點點頭。那書生便接過了醒酒湯,邁步走進了臥室,魯仲連朝著那個丫鬟擺擺手,便緊跟著走了進去,站在了門口注視著那個書生。

那個書生也不理會魯仲連,來到了窗前,一隻手將羅信扶了起來,然後自己坐在了床頭,讓羅信靠在了自己的懷疑,另一隻手端著那盅醒酒湯,先是用嘴唇試了一下溫度,然後才溫柔地給羅信服下。

然後將羅信重新放下,將被蓋好,坐在床前的錦凳上,雙手支著下巴入神地看著酒醉不醒的羅信。

站在門口的魯仲連便在心中輕歎了一聲,將身子靠在門框上,隻是那目光卻一直盯著那書生。

“魯大哥,你說我和羅郎會有結果嗎?”那個書生頭也不回地輕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彷徨和無助。

魯仲連的臉上露出了苦笑,默然無語。半響,那書生幽幽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也不知道,是嗎?”

魯仲連終於艱難地開口道:“我……不是侯爺,不知道侯爺是怎麽想的。不過……以侯爺的性子,一定會給小姐你一個交代的。”

那個書生默然,魯仲連也默然,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悲傷的氣氛。

漸漸地,那個書生趴在了床頭睡了過去,靠在門框上的魯仲連輕輕歎息了一聲。

天邊現出了魚肚白,然後這一抹白漸漸蔓延,驅趕著黑暗向著天邊退去,陽光漸漸從天際透射了下來,透過了窗戶照進了臥室之內。

一直靠著門框的魯仲連雙目有些赤紅地望著趴在床邊熟睡的那個書生,最終卻是輕輕搖了搖頭。

“真是一個苦命的人啊!”

“吱呀……”

床板響了一下,躺在床上的羅信睜開了眼睛,感覺到身邊有人,便移動目光望向了床邊,便看到了一個趴在自己床頭的人,而且身著一身儒衫,看起來是一個男人。

“這是誰?”

那個大男人會衣不解帶地服侍在自己的床頭?

肯定不是周玉他們幾個,他們幾個恐怕也和自己一樣爛醉如泥。

“這究竟是誰?”

羅信將目光在屋子裏移動,然後就看在了靠在門框上的魯仲連,腦子便有些斷檔。

“仲連怎麽站在自己的房間裏?以往就是自己喝醉了,也是魯大慶服侍自己,而且魯大慶也不會站在臥室內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而是在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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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