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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不要緊!

要緊的是嚴嵩心中無大義,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大明臣子,這才是為父一定要鬥到他的原因。

所以,羅信不是愚蠢!”

徐魯卿臉色變得蒼白,囁嚅地說道:“孩兒知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徐階欣慰地點頭道:“不過你分析倒是沒有錯,這是我們可以利用羅信的地方。你就去陽林縣會會羅信吧。”

陽林縣。

羅府。

此時已經是午後,晉陽九傑正坐在花園裏麵,桌子上擺著瓜果糕點和茶水,九個人一邊吃著,一邊閑聊。聊著未來的會試,聊著未來為官之後,要如何利國利民。

海正卻是一直悶悶地坐在那裏,緊縮著眉頭一直不言語,臉上一直透露出緊張之色。在這九個人之中,海正也就比羅信大幾歲,甚至比張洵還小半歲。他自從大家決定為眾書生講課之後,心中就一直緊張。

眾人起初沒有發現海正的緊張,但是快要半個時辰了,海正還是一語不發,眾人被人發現了異常,坐在他旁邊的張洵便不由拍了他一巴掌道:

“海正,你怎麽了?”

海正目光掃過眾人,看到眾人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心中便道別人都不緊張,隻有他緊張,臉色便變得更加苦澀道:

“你們就不緊張嗎?”

“緊張什麽?”眾人便不由一愣。

“明天的文會啊!明天我們可是要上台講課的,你們就不緊張嗎?”

其他的八個人立刻沒有了動靜,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每個人的臉上都緊張了起來。之前他們沒有在意,此時被海正提起,他們這才意識到,明天可不是十幾個人聚在一起,邊喝茶邊交流,而是近兩千人坐在下麵。看著他們講課。

一想起自己要麵對著下麵黑壓壓一片人,要麵對著近兩千隻眼睛,便感覺頭皮都在發麻。

他們這九個人誰都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啊!

這要是講砸了……或者是自己講的不能夠折服那些人,甚至是自己結巴了。那可就丟大人了。這可不是僅僅丟的個人的臉麵。

要知道這次講課,可以看做是中興社的一次考驗,如果順利過關,以後中興社便會名聲遠播,如果搞砸了。中興社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隻會成為一個笑話。眾人的目光不由都望向了羅信,羅信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說實話,他的心中也有著略微的擔憂。

不錯!

隻是略微的擔憂,他和周玉他們八個人不同,他的前世可是一個教授,一個曆史和古文專家,所以在他的前世中不知道給學生講過多少次課,雖然每堂課沒有幾千人,但是最大的一次輔導考驗公開課。幾百人還是有的。所以他並不是太緊張。

更何況……

今生的羅信連二十萬大軍都闖過,神經已經如同鋼鐵般堅硬,他所慮者是自己要好好準備一下,別到時候沒有折服對方。要知道,那可是近兩千人,誰知道都有什麽人啊?

這兩千人幾乎都是落榜的考生,他們來聽晉陽九傑的課,就是希望能夠從他們的經驗中學到些什麽,從他們的講課中能夠領悟什麽,如果不能夠做到這兩點。

就算那兩千人不把他當場轟下來,自己的名望和中興社的名望也就毀了。而且他看到了其他八人緊張的模樣,他的心中就更加憂慮了。

他十分了解這八個人,就算是他的小叔羅智。此時的學問雖然比羅信等八個人差一些,但是也能夠勉強給那些書生講課,實在不行,羅智可以揚長避短,不將四書五經奧義,隻講考試經驗嘛!

這不正是考生需要的嗎?

他擔心的這些人的心態。沒有上台就心慌了,到時候有東西說不出來。看著大家殷切的目光,羅信琢磨了一下道:

“要不……我們練練?”

“練練?怎麽練?”、

這次是羅智緊張地問道,當他聽到海正的話之後,這九個人中數他最緊張。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水平,在這九個人之中,他的學問是最差的,所以此時的他也是最緊張的。見到羅信開口,便不由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一塊木板,希翼地望著羅信。

“就是……將府中的人都叫到這裏來,我們把他們當作那些書生,聯係講一遍?”

“好!”

“練練!”

“一定要練!”

“必須要練!”

眾人神色激動,連鄉試前夜也沒有如此激動過。羅信便站了起來,此時羅恒,羅野和羅智三家人還都留在羅信的家中,而且如今羅府已經不同往日,家裏早已經不缺錢,又有著這麽大的園子需要打理,所以家中的家丁和丫鬟也多了不少。把所有的人加起來,卻也有將近三十個人。再加上羅信他們九個,這就將近四十個人了。

將家中的所有人,男男女女都集中在府中的演武場上,羅恒等人聽說羅信他們要為了明日文會演練,你當然是全力支持,至於那些家丁和丫鬟聽說侯爺他們要給講課,而且讓他們做聽眾,一個個激動得滿臉通紅,這可是舉人老人親自給他們上課啊,他們哪裏有這個資格和機會啊!

特別是自己家侯爺,那可是一代大儒。

大儒給他們上課,這是他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所以,一個個在羅信的安排下,老老實實坐在演武場上,眼睛在晉陽九傑的身上來回掃視著,想著一會兒誰來先講。

看著其他八個人緊張的模樣,羅信便試探地說道:“要不我們就按照鄉試排名順序從後往前輪,我是最後一名,我先講。浩德兄是解元,最後一個講?”

“不行!”還沒有等到周玉反對,羅智便第一個反對,然後還朝著眾人深深一揖道:

“各位,兄弟之間我也不怕丟人,在我們九個人中,我的學問最差。我隻是沾了晉陽九傑的光,以我的學識我沒有資格給他人上課的。但是我又不能夠不上,否則便是給中興社丟人。所以我不能夠在後麵講,更不能夠讓不器第一個講。他一代大儒,如果讓他先講,我們後麵還有什麽可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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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