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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卷子很快送到了趙文華的跟前,趙文華快速地將文章看完,臉上現出了讚歎之色。隻是這臉上的讚歎之色迅速地變得嚴肅,提起筆在早已經準備好的紙張上書寫了起來,他沒有重新寫文章,隻是將羅信文中的一句話改了一下,改了有一個“代”字的話,而且沒有去“代”字上的那一點。要知道在嘉靖帝的前麵可是有一個明代宗,這個“代”字就是忌諱。考生在寫到這個字的時候,就要去“代”字中的一點。

趙文華雖然沒有看到羅信真正的試卷,但是他的字體竟然幾乎和羅信的字體一模一樣,可見他早已做好了準備,而且考試的時候大家都用館閣體,也非常好模仿。謄寫完畢之後,立刻開始彌封,形成了和羅信的卷子一模一樣。立刻將卷子遞給了一直等待的人,那個人迅速的離去,然後又進入到廁所。不一會兒,那個謄寫的書吏又進入廁所,將那份趙文華謄寫的卷子帶了回去。

那個書吏回到了謄寫所,將羅信的試卷換掉,然後重新開始謄寫,當二百多書吏將文章謄寫完之後,便將所有的考卷送到了對讀所,由負責對讀的書吏檢查謄寫的文章和考生親筆寫的文章是否一致,然後再送到掌卷所,然後由掌卷所的書吏統一編號,送到公堂。

然後再由公堂內的書吏按照考官人數分成數份,送到閱卷所。【△網WwW.】這裏就是趙文華他們考官所呆的地方,開始閱卷。

這一切都與考生沒有了關係。他們的命運都掌握在這些考官的手中。

次日。

羅信從床上醒來,還覺得身子有些困乏,從床上爬起來,沉重的心情中夾雜著亢奮。因為他知道,對於其他的考生來說,他們的科考已經結束了,他們要做的隻是等待放榜,等待命運的安排。而羅信的爭鬥才剛過開始。

從臥室中出來。先是習練了一遍太極拳,然後又拿著大折扇練了一趟扇功,身上的困乏才徹底消失,洗漱了一遍。換上儒衫,這才向著飯堂走去。

飯堂內隻有下人在那裏等候,周玉他們還沒有一個人出來。羅信便讓人盛了一碗粥,又剝了兩個雞蛋,飯吃到一半。陸陸續續地有人進來,簡單地打了招呼,大家便開始默默地吃了起來。

默默地吃完了飯,下人給端上來茶,周玉看了幾個人一眼,然後望向了羅信道:

“不器,考得如何?”

羅信便笑道:“大家午間都會在大同酒樓匯聚,到那個時候,不如將我們寫的文章都謄寫出來,大家一起品評如何?”

“那就別等中午了。我們這就去大同酒樓,我們先把文章謄寫出來,然後貼在牆上,到時候,來一個,讓他們寫一個,省得大家都擠在一塊。”

周玉站了起來道,一旁的張洵也站起來道:“這樣好,到時候大家便可以隨意瀏覽,相互點評。”

“走。快去,快去!”

一行九人便出了門,直奔大同酒樓。這大同酒樓早已經被羅信定下,他們來到大同酒樓門前。掌櫃早已經等在那裏。今日的聚會可是不凡,是晉陽九傑定的席,而且到時候會有無數考生前來,這對於大同酒樓也是一個盛世。

當羅信他們進入酒樓之後,告知要謄寫自己考場中的文章之時,那掌櫃的就更加激動了。立刻準備了無數份筆墨紙硯放在了桌子上。此時除了他們九個人,還沒有其他人到來,這九個人便提筆蘸墨開始謄寫自己在考場的文章,然後由夥計將謄寫的文章貼在牆上。

這大同酒樓總共三層,今日都被羅信給包下,羅信並沒有將自己的文章貼在三層,而是貼在了一層靠門處。周玉等人見到羅信貼在了一層,他們也自然都貼在一層。然後九個人就相互看著彼此的文章,開始點評了起來。

“不器,大才啊!你這文章絕對是驚世文章啊!”

周玉等人圍在羅信文章的前麵,不由一聲一聲的讚歎著,羅信則是站在一旁微笑不語。後來更是去看周玉等八個人的文章,一邊看,一邊點頭,這八個人中舉應該不成問題。

漸漸地,開始有書生到來,相互打著招呼,然後羅信告知他們的想法,那些人看到了牆上貼的文章,有的書生便開始謄寫自己的文章,然後張貼到牆上,請大家品評,然後緊張地等在那裏,估算著自己是否能夠中舉。有的人看了牆上的文章,直接就放棄了自己謄寫文章,而且心中沮喪,知道自己很難中舉了。

到了中午時分,整個酒樓三層都已經坐滿,看過貼在牆上的文章,每個人表情都不一樣,有興奮的,有沮喪的,有患得患失的。

但是每個人望向羅信的目光都充滿了欽佩,甚至有人的目光中已經顯露出崇拜之色。實在是羅信的文章寫得太優秀了。幾乎每個人都將羅信的文章抄寫了下來,準備拿回去細細地揣摩,就是那些覺得自己已經落榜的考生也都認真地抄了下來。

此時大家心中已經有了公認,本屆鄉試的解元除了羅信不會是他人,紛紛前來向羅信敬酒,羅信一邊謙虛著,一邊也來者不拒,很快就醉了,不僅是羅信醉了,幾乎所有的人都醉了,在書童的攙扶下一個個離去。

將一個個考生送走,大同酒樓的掌櫃樂壞了,這滿牆都是考生的文章啊,而且還有肯定是本屆解元羅信的親筆文章。

發了!

真的發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衝進了五個人,其中一個走到了掌櫃的麵前,亮出了一個牌子,那個掌櫃的當時就癱在了地上,失神地說道:

“錦衣衛……”

“動手!”

那個錦衣衛頭子輕喝了一聲,剩下的四個人立刻開始將貼在牆上的文章全部揭了下來,然後便匆匆而去,這個時候那個掌櫃的才反應過來,如喪考妣地痛哭了起來。

京城。

玉熙宮。

嘉靖帝淡淡地望著站在他麵前的陸炳道:“各府鄉試沒有出什麽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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