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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

隻要一當兵,那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就丟了性命,羅恒自然不想要白人送黑人。但是白總兵若是親口相邀,自己不同意,恐怕就得罪了白總兵。

“羅叔,如果你不同意,到時候我擋著白總兵。”周知縣淡淡地說道。

羅恒臉色就是一喜,急忙拱手道:“多謝周大人。”

羅勝聞聽,一張臉登時就就耷拉了下來,眼中充滿了失望。但是一旁的羅青臉上卻是充滿了倔強,不由將目光望向了羅信,見到大哥望了過來,看到大哥期盼的眼神,羅信便在心中輕歎了一聲,輕輕點頭。羅青的眼神當時就火熱了起來,轉頭望向了羅恒道:

“爺爺,我要從軍!”

聞聽到羅青的聲音,羅恒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意外,也沒有絲毫的憤怒。望著羅青,眼神卻是一副複雜的模樣。

對於羅青想要從軍的事情他早已經知道,羅平又給羅青買馬,又給羅青打關刀,然後天天訓練羅青,羅恒怎麽可能不問羅平?

此時他的心中回想起當初自己想要親自指點羅青,卻被羅青拒絕,在自己一怒之下,親自和羅青切磋的場景。那一場切磋最終雖然是羅青敗了,但是羅恒卻知道自己真的沒有什麽可交給羅青的了。自己當時也就是依仗著力氣戰勝了羅青,而現在羅青的力氣恐怕已經不弱於自己了。

在那次切磋完之後,羅青就親口說出自己要從軍當將軍,封侯。從羅青的眼中和語氣中他能夠感知到羅青的決心,所以此時見到羅青再一次當著眾人的麵開口表達心跡,羅恒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受到了羅青的鼓舞,羅勝也上前一步道:“爺爺,我也要從軍!”

“父親!”還未等羅恒開口,羅野便也站起來道:“羅家槍不應該如此埋沒,就讓勝兒和青兒出去闖闖吧!”

周知縣震驚地望著羅野。羅勝和羅青,然後又轉頭望向了羅信,羅信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阻攔不了大哥,而且又何必阻攔大哥?

都說從軍危險。從文又哪裏不危險了?

就拿他羅信來說,未來的仕途充滿了艱辛,不知道什麽時候死的連渣都不剩。但是,難道就因為畏懼而庸碌一生嗎?

見到羅信臉上無奈的神色,周知縣便知道這件事情羅信早就知道。此事已經是羅家的家事。周知縣便不再停留,帶著周玉向羅恒告辭離去。

待眾人將周知縣父子送走,再次回到堂屋的時候,羅恒的神色變得嚴肅,望著羅勝和羅青道:

“勝兒,青兒,你們兩個真的要從軍?”

“是!”羅勝和羅青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還請爺爺成全。”

羅恒將目光望向了羅野:“野兒,你真的舍得?”

羅野沒有開口,隻是重重地點頭。羅恒又將目光望向了羅平,羅平也重重的點頭。羅恒的臉上便現出了一絲無奈。兩個孫子的父親都同意了,這讓他這個爺爺說什麽?

但是他依舊不忍將兩個孫子送到戰場上,便將目光望向了家中唯一的一個秀才羅智。羅智望著羅勝和羅青,臉上現出一絲鄙視道:

“當兵有什麽好?還不如在家種地。你們還真以為有本事就能夠成將封侯了?軍中都是一些粗鄙武夫,最是齷蹉。到時候他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你們就忍心讓你們的爹娘白人送黑人?”

羅勝和羅青便低下了頭,但是卻鼓著腮幫子不說話。

羅恒又將目光望向了羅信,眼中現出希翼之色,希望羅信也能夠像羅智那樣阻止羅勝和羅青從軍。他可是知道羅信在老二家的地位,如果羅信能夠阻止羅青。他就能夠壓下羅勝。

羅信見到爺爺的目光望了過來,神色再度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跪在那裏,滿臉倔強的大哥。心中歎息了一聲,轉向羅恒道:

“爺爺,我同意大哥從軍!”

“信兒,你……”

羅恒和羅智都意外地望著羅信,在他們看來,羅信是讀書人。應該不同意他大哥從軍才對,怎麽會同意。

“爺爺,羅家就是武術世家,埋沒了祖宗的武藝總是不好。”羅信輕聲說道。

羅恒的臉色微變,最終卻是長歎了一聲道:“兒孫自有兒孫福,爺爺就不管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傍晚。

陽林酒樓二樓擺放了兩座酒席。一座坐的是白總兵,周知縣,羅恒,羅野,羅平,羅智,張樹和林昌八人,另一桌坐的是周玉,張洵,羅信,羅勝和羅青五個小輩。

席間的氣氛很是融洽,雖然最終白總兵沒有將羅平和羅野也網羅帳下,卻是得到了羅青和羅勝兩個虎將,特別是羅青令白總兵深為喜愛。不過,白總兵也沒有讓羅青和羅勝立刻當官,他們兩個依舊從小兵做起,不過白總兵卻承諾,隻要立功,一定提拔。

這就已經是承諾了羅青和羅勝的前程了,當官的不克扣軍功,以羅青和羅勝的本事想要升官不難。當然,想要成為將軍還任重道遠。

羅青和羅勝第二天就去軍中報道,而羅信一家還在收拾著院子和屋子。破敗的宅子裏漸漸地有了生氣。

羅信的屋子已經被母親收拾的一塵不染,那個大木箱子放在炕頭,羅信正從裏麵取出一本手稿在研讀,便聽到了外麵一陣腳步聲,伴隨著周玉的呼喚聲:

“信弟!”

羅信將手稿放進箱子裏,然後將箱子鎖上,下地還未走到門口,便見到周玉和張洵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大兄,二兄!”

“信弟,走,今日為兄定了一個畫舫,約了一些好友為你接風洗塵。”

羅信沒有推辭,既然住進了縣城,而且將來自己也要走仕途,自然要多多結交士林好友。便穿上一件月白儒衫,拿起了那把大折扇跟著兩位兄長走了出去。和母親打了一聲招呼,三兄弟便走出大門,順著大街向著河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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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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