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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信點點頭,他知道自己能夠做的不多。△↗,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勁兒,沒有那個實力偏要去做,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村民。

“也好!”

“你需要多少時間準備?”張樹望著羅信道。

羅信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我們家還好,信兒應該能夠做得了主,但是我不能夠把爺爺一家扔在村子裏,所以還要和爺爺一家商議。如果爺爺同意和我們家一起去縣城,這準備怎麽也要一兩日時間。”

“這就不錯了!”張樹苦笑道:“我原本就是一大家子,你知道我還有兩個弟弟,雖然已經分家了,但是我總不能夠將兩個弟弟扔在村子裏。而且我家大業大,準備起來更是浪費時間,我估計我這裏怎麽也得準備個三五日。再加上要給村民分糧,加起來也要六七日的時間。”

“是啊!”羅信的眼中現出了一絲焦慮:“但願這六七日內沒有流寇前來。”

“我們快點兒吧,我明日一早就開始分糧,然後叮囑村民時常留意外麵的狀況,一旦發現附近出現流寇,立刻躲入山中。”

羅信搖搖頭道:“我看還是讓他們立刻躲進山裏吧,我們三家捐出來的糧食讓他們省一點兒吃,足夠吃三個月的。相比那個時候就算有流寇也應該被朝廷滅掉了。”

“何止吃三個月。”張樹搖頭道:“躲進深山裏,挖些野菜,咱們村還有十幾個獵戶,到時候打些野味,能夠堅持半年。不過,每天也隻能夠吃個半飽才能夠堅持這麽久。那就這樣吧,我明日就集中村民宣布這件事情,他們願意躲進深山的就躲,不願意的躲的,我們也管不著。你趕緊回去和家裏人商議吧。”

“那好!”羅信站了起來道:“義父。信兒告辭了。”

羅信的家裏沒有任何不同的意見,羅信一提出要進城躲避,羅氏第一個就同意。昨日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出去殺流寇,讓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今聽說要進城,自然是一百個同意。羅平和羅青也沒有意見,隻是羅平心中惦記著羅恒,便道:

“信兒,你爺爺……”

“爹。正要和您說,我們去和爺爺商議一下吧。反正我們縣城內的宅子也能夠住下,如果爺爺他們願意進城,就跟我們一起走。”

“哎!”羅平的臉上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一旁的羅氏卻是撇了撇嘴,但是卻沒有出聲。

“信兒,走,咱爺倆去你爺爺那兒。”

“嗯!”羅信站了起來和老爹走了出去。

來到了爺爺家,羅平上前叫門,很快門裏便傳來了腳步聲,“吱呀”一聲院門打開。露出了小嬸的麵容,見到羅平父子,臉上立刻現出了熱情的笑容。

“二哥來了啊,信兒也來了,趕緊進來!”迅速地將院門打開,轉頭朝著裏麵喊道:“爹,娘,二哥和信兒來了。”

羅平和羅信走了進去,便見到奶奶已經將房門打開走了出來,在她的身後站著羅恒。

“爹。娘!”

“爺爺,奶奶!”

羅平和羅信分別喚道,這個時候,左右房門也打開。羅野和羅智也各自從房門內走出來。和羅平相互打著招呼。看到羅平和羅信一起來了,羅恒,羅野和羅智便知道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商議,便都進入到羅恒的房間坐下。

此時在這個房間裏有爺爺羅恒,羅野,羅平。羅智和羅信五個人。連奶奶都被趕了出去,小輩人物隻有羅信一個。原本商議家裏事情,羅勝這個長子長孫應該留在屋子裏,而不是羅信。但是此時從羅恒到羅智都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而且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羅信的臉上,羅恒,羅野和羅智並不傻,他們知道老二家真正能夠拿主意的不是他們的兄弟羅平,而是他們的這個侄子羅信。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羅信便望著爺爺說道:

“爺爺,您覺得這年景會不會有大股流寇?”

羅恒的臉色就黯然了下來道:“能夠出現二百多人的流寇,大股流寇已經不遠了。我年輕的時候經曆過一次,真慘啊!”

“既然如此,我們搬進縣城吧。”

羅恒便臉上現出苦澀道:“我們這一大家子去縣城住在哪裏?”

“我在縣城買了一個宅子,雖然破舊了一些,但是卻也有二十幾個房間,夠我們居住的了。”羅信輕聲道。

羅恒當即眼睛就是一張,不可置信地望著羅信道:“信兒,你……你在縣城有房子了?”

“嗯!”羅信點頭。

羅野和羅智早就如同木偶一般,呆愣著在那裏,覺得自己腦袋都不用了。

老二家在縣城裏有房子了?

這才分家了幾年?

老二家都富成了這樣?

羅恒見到羅信點頭,又將目光望向了羅平。雖然如今羅信在羅恒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重,但是他的潛意識裏還是把羅信當做一個孩子,這個時候希望能夠從羅平那裏得到答案。羅平見到父親望過來,臉上便現出一絲自豪點頭道:

“爹,信兒說的都是真的。宅子我們一家都已經去看過了。爹,大哥,小弟,跟我們去縣城躲躲吧。”

“呼……”

聽到羅平如此說,羅恒,羅野和羅智都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了,這兩日他們的心也一直懸著,雖然這次打退了流寇,但是心中卻也害怕有更大股的流寇打過來,如今聽到能夠搬到縣城居住,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去。羅恒的神色猶豫了一下道:

“信兒,你怎麽有那麽多銀子買宅子?”

“和別人做了點兒買賣,爺爺你就別管了。”

羅恒心中便明白羅信不想要他知道做什麽買賣,這要是換成他的長子長孫,他一巴掌就拍過去,敢瞞著爺爺?

但是,對於羅信他卻不好說什麽。一旁的羅平看到羅恒臉色上有點兒尷尬,便笑道:

“爹,您就別管了,如今這小子做什麽,我都不知道。他願意說的我就聽著,不願意說的我也不問。相信信兒,他不會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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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