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漢子,你們是何人!!!!”

一聲爆喝近在耳邊響起。

陸羽和丹辰子猛地後退幾步。城門兩邊不知何時站了一排身穿盔甲的士兵。

隻見此時整個城池轟然變了模樣,破敗的城牆化作斑駁,漆黑的牆磚變成青色,而整個城池好似一下子恢複了生機一般。

城門兩邊不知何時站了一排身穿盔甲的士兵。

而城市內也傳來了一些貨物的叫賣聲。

陸羽見狀轉頭看了看丹辰子,丹辰子也是一臉的驚慌無措。

“在下名為陸羽,來自京城,來這是為了找一些將士。”陸羽略微一思索開口道。

“原來是京城來的人啊,”那守軍樂嗬嗬一笑,旋即好奇的看著陸羽。“不知道陸兄弟所找的將士為何人。”

“汴梁。”陸羽微微一笑,唇齒輕啟。

“原來是找統領大人的啊,你們在這等著,我這就幫你去通報。”那小將拿著長矛向著城池裏跑去。

“副組長,你發現了什麽。”丹辰子靠近陸羽問道。

“活魂獻祭。”陸羽麵色一冷。

“什麽!”丹辰子和丹心子猛地一聲驚呼。

“不虧是白俊,行事居然如此殘暴!”丹辰子咬牙呢喃道。

所謂的活魂獻祭,便是一種極度殘暴的惡毒法門,古時一些鬼王便是經常使用這個辦法,用一地之人的活魂來構建一處屬於自己的世界。

而活魂獻祭的另一個稱呼就是鬼蜮。

鬼蜮中,被獻祭的活魂他們根本不知得自己已經死了,而且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什麽地方,或者對他們來說所處的這個地方就是他們的一切,按照鬼蜮主人的製定的法則,他們停留在時間的某一刻,或長或短,反反複複無窮無盡的經曆這一切。直到永遠。

而這一切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生活依舊豐富。

“小哥,小哥,統領大人有請!”那通報的守軍此時跑了出來。

“好的,謝謝!”陸羽急忙笑了笑。

旋即跟在那守軍身後,而丹辰子和丹心子遲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走進城池的那一

刹那,陸羽不有瞳孔微微一閃。

“小哥,這半扇門為何不開!”陸羽好奇的問道。

“咱這裏是疆域邊境,往來的人少,多數都是敵人,開一半就夠了。”守軍會過來笑了笑。

“難纏啊。”聞聲陸羽眉頭一皺。

鬼蜮之中一切都有著屬於他的痕跡,而且是一層不變的痕跡,也就是無數反複不會改變。

依照鬼蜮的大小,比如一些弱一點的,他們隻能重複一天之內的事情,而且很多事他們是無法分辨的,隻要找到關鍵點甚至能破壞這個鬼蜮。

而想要破壞鬼蜮,隻要讓這些活魂相信他們已死就可以了。

而現在這個鬼蜮則是完美的鬼蜮,一言一行他們已經完完全全能夠自己自圓其說,而想要讓他們相信已死,根本不可能!

也就是這座鬼蜮永遠都無法破壞。

“白俊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陸羽深吸了一口氣。

這座鬼蜮沒理由會讓陸羽他們進來的,因為根本毫無用處,這些活魂應該就是白俊憤怒之下所鑄,拘留他們的魂魄,不進輪回,在混亂的時間中永遠無限的重複那個時間段的生活。

隨著走進城池裏,那一條主城官道上,貨物擺放在街道兩頭,無數身穿古裝的男男女女正販賣吆喝著貨物。

時不時可見一些小孩子臉上掛著天真的笑容在街道跑動。

甚至就連一些做餐飲的鋪子此時那滾滾香氣都直接撲鼻而來。

入目完全就是一副欣欣向榮的古代場景。

隨著走過官道,來到了一座略微質樸的大院。

大院樣式就如同一個四合院一般,不過非常大。

“跟我來!”那守衛帶著陸羽三人走了進去。

隻見這大院裏淨是一排排的房屋,其中有些隱約可見類似宿舍一般,一排長床供十幾個人睡都綽綽有餘。

這也是古時兵院的風格,類似一些民宿也有這種長排組成的大床。

而最中間的房門處,此時正站著一個身高八尺有餘,樣貌堅毅俊朗的青年。

青年手持一方天畫戟,臉上帶著深深的威嚴但細看又不失年輕人的陽光。

不過可以肯定的事

,乍眼看去便是一股正氣撲麵而來。

“那位找我?”青年嘴角帶著笑容眼睛在陸羽三人麵前掃了掃。

“想必你就是汴梁統領吧。”陸羽站了出來。

正是我,你是何人。”汴梁仔細看了看陸羽,旋即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你!”

“汴梁將軍自然不認識我,但我有一物必須交給你。”陸羽笑了笑,摸出懷裏的屍毒。

誰知此時剛一拿起來,那一顆寶石一樣的屍毒此時化作了一團粘稠的鮮血,而鮮血中有著一個怨氣環繞的虛影,那虛影樣貌和汴梁一抹一眼。

“這是。”陸羽瞳孔一震,也驚愕與屍毒的變化。

而此時那帶著陸羽三人進來的守衛立刻舉起了長矛。

“這是什麽東西,難道是韃靼的巫術!”那守衛一聲驚呼,旋即拿出一個號角吹動。

頃刻間無數精兵蜂擁而來。密密麻麻的長矛直指陸羽三人。

而汴梁此時一臉的冰冷。

“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要拿這東西來害我!”汴梁冷聲喝到。

“汴梁將軍請不要誤會。”

陸羽看著汴梁已經舉起手來,那是進攻的信號,一旦汴梁揮下手恐怕自己一行人必死無疑。

別看這些人都是普通人,但他們早就不是人了,而現在這是鬼蜮,哪怕他們隨便一劈砍,攜帶的都是白俊的力量,轉念說陸羽三人在他們麵前和普通人沒有區別。

“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汴梁冷聲到。

“此物乃是汴梁將軍自身的物品,請問汴梁將軍從小到大是否時常陰氣纏身,而且殺戮之時一喝一吼對手便會嚇得痛哭流涕!”陸羽沉聲到,雖然搞不懂這鬼蜮究竟是什麽規則,但起碼現在不能讓汴梁對自己一行人下殺心。

“一派胡言,那是統領天生神勇,你切莫信口雌黃。”那守衛長矛此時死死的指著陸羽的頭。

而汴梁聞聲眼中閃過幾分驚疑,那隻舉起的手慢慢放下。

“這些人形跡可疑,我懷疑和韃靼的陰謀有關,現在先把他們押進大牢,我需向二公子稟報。”汴梁沉聲說了一句,旋即直接走出院子。

而陸羽三人則被一群士兵給押進了大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