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這個‘女’人第一眼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錯覺,她便是我一直想要找尋的魅魔劉子涵。。:。

是的。一樣的蛇‘精’臉,一樣的大眼睛,一樣充滿‘誘’‘惑’的體香,一樣的水蛇腰,以及飽滿的大‘胸’脯……她們是如此的相似,以至於我整個人的身體都快要緊繃了起來,不過就在我準備出手的那一霎那,我卻發現了一件事情——這是一個誤會,她的確是與劉子涵有著百分之七八十的相似,但終究還是缺少一種感覺。

一種專屬於魅魔的感覺,或者是強者的氣度,或者是嫵媚‘女’人的極致,總之我麵前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是魅魔劉子涵。

但是。天底下怎麽會有如此相似的人呢,難道是她的妹妹,又或者‘女’兒?

在一瞬間,我幾乎能夠確定自己的這一趟所來不虛,當時也是將緊張到了極點的心情給收斂起來,接著眯起了眼睛,用充滿讚賞的語氣對經理說道:“不錯,我知道此刻,才確定你真的沒有撒謊,這的確是一位無比美妙的尤物。那麽,我可以進去了麽?”

經理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點頭說道:“當然,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將一些賬單結算清楚……”

我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對他吩咐道:“你去休息室找那小子吧。至於現在,請不要打擾我。”

經理應聲而去,而我則友好地對這位像極了魅魔的‘女’人笑道:“嗨,靚‘女’,我可以進來麽?”

裏麵的小姐十分富有職業禮貌的對我點頭說道:“是的,老板,請進來。叫我夢雲。”

我推‘門’而入,打量了一下房間,裝潢得十分豪華,寬闊而‘精’致,滿屋子粉紅‘色’的調調,空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道,讓人幾乎忘記了這裏不過就是一處用金錢進行某些‘交’易的場所,莫名多出了許多羅曼蒂克的風格來。

進屋之後,我並不急於動手動腳,而是來到了粉紅圓心造型的大‘床’前,一排藍‘色’布藝沙發上麵坐下,身子往後仰,翹著二郎‘腿’,輕鬆地說道:“哦,夢雲,這是你的藝名,還是真正的……”

我的語調故意拖長了一下,而那美‘女’則朝著我拋灑媚眼,用鼻音呢喃了一下,然後說道:“老板,你覺得呢?”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如果是藝名的話,我覺得取得真的很糟糕。”

夢雲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坐在我的旁邊,然後饒有興致地問道:“那麽你覺得我叫什麽名字好呢,如果你喜歡,今天的兩個鍾裏,你都可以叫我那個名字。”

我搖頭說道:“不,我很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叫做什麽。”

夢雲臉上嫵媚的表情開始漸漸地消退了,而是變得似笑非笑起來,搖頭說道:“老板,你真的很不一樣。”

“哦,哪裏不一樣?”

“別的男人一見到我,就火急火燎地扒光我的衣服,一副恨不得將我給吞下去的模樣,而隻有你,對我身上最感興趣的東西,竟然是名字——我很想提醒你一句,我是酒店裏麵鍾點最貴的技師,如果你這樣‘浪’費時間的話,最終損失的,可就是你哦……”

“不,相比你這人見人愛的‘肉’身,我更喜歡探索你那從未有人進入過的內心深處去,這才是我喜歡做的,至於別的,我可沒有那麽多的興趣。”

“你確定你‘花’這麽多錢過來,是為了跟我聊天的?”

“是的,你可以嘲笑我,但是我不得不想對你說一件事情,你長得真的太像我的初戀了,如果有可能,我不希望褻瀆你,褻瀆我的初戀,我隻是想找回一下從前的感情,這個比那事兒,更加讓我興奮。”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告訴你,我叫小紅,來自於雲嶺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裏,在我們那裏……”

整整兩個小時,我沒有跟這位叫做夢雲又叫做小紅的美‘女’有過任何身體接觸。兩個人窩在柔軟的沙發上麵,輕鬆地聊著天。

事實上對於小紅來說,這種方式讓她感覺到無比的舒服,畢竟每天的工作已經讓她疲憊不已了,她的美貌和技術使得自己的生意格外的火爆,以至於連休息的時間都沒多少,整天都是在‘床’上度過的,能夠如此輕鬆地躺著,除了說幾句話,什麽也不做,當真是一件無比美好的事情。

在她的描述中,自己是一個來自於偏僻山區的少‘女’,從小成績特別優異,甚至還收到過大學的通知書,而後卻因為家裏重男輕‘女’的思想,不得不南下打工。

經過一年多的輾轉漂泊之後,父親的‘尿’毒症又將她平靜而艱辛的生活打破,為了籌得昂貴的醫‘藥’費,她終於還是咬牙下了海……

這段話兒,倘若是讓林齊鳴或者布魚等人來聽,說不定就被‘迷’得五‘迷’三道,直接懵了,然而對於我來說,卻不過是一個比較‘精’致的拙劣謊言。

因為我曉得一個道理,一個在這種歡場整日迎來送往的‘女’人,她對於生活一切的美好幻想都已經破滅,她不相信愛情,不相信公平,不相信任何一切,除了腰包裏麵的鈔票,她已經將自己的尊嚴踩在了腳下,自然就不會再撿起來,所以這些淒慘的事跡,都不過是一些說了無數遍的謊言而已。

不過雖然心知肚明,但是我卻聽得幾乎抹幹了淚水,臨到鍾點的時候,我給她留了一張紙條,上麵有我的聯係方式。

我讓這個‘女’孩兒以後有事,打電話找我,我或許能夠幫助她。

兩個小時過後,我一臉輕鬆地離開了房間,心滿意足。

回到休息室,裏麵除了林齊鳴之外,張勵耘、趙中華和布魚都不在,我問什麽情況,林齊鳴告訴我三人都去房間裏了,而至於他為什麽在這裏,他說自己沒敢去。

我點了點頭,等了半個多小時,三人陸陸續續地回來了,接著更衣,除了酒店。

離開之後,我問張勵耘什麽情況,他告訴我,說和他一起進房間的那一個,應該是‘花’‘門’中人,他進去之後,給催了眠,雖然不肯‘交’代,但是他‘摸’過骨,發現有過修行的底子。

我又問趙中華和布魚的情況,兩人一臉尷尬,趙中華支支吾吾,告訴我他沒搞清楚,而布魚則回答我,說他在房間裏麵睡了一覺。

我問他這樣,裏麵的小姐沒有生疑麽,布魚搖頭說沒有,他一進去,就告訴那‘女’孩兒,說自己隻對男人有興趣,之所以來這裏,是陪朋友,讓她不要揭穿。

隻對男人有興趣?

聽到布魚的這話兒,他旁邊的林齊鳴和趙中華下意識地往旁邊閃了一下,而張勵耘則結結巴巴地說道:“布魚,你不會是真的吧?”

布魚一攤雙手,然後很無辜地對我們說道:“那你要我怎麽辦,我總不能告訴他們,我隻對母魚感興趣吧?”

哈、哈、哈……

布魚的出身並不是什麽忌諱,他不用像小白狐兒一般隱藏,所以不管是張勵耘這樣的老人,還是林齊鳴這樣新加入其中的家夥,都被這個光頭青年的冷幽默給笑得肚子發痛,爽朗的狂笑聲讓周圍的路人紛紛回頭望來,我們趕緊收斂起這情緒,一路小跑到了街道口,張勵耘這才問道我:“陳老大,你的收獲呢?”

我將我遇到的事情告訴了大家,然後很確定地說道:“那個叫做夢雲又或者小紅的‘女’孩子,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一定跟魅魔有關係,確定無疑!”

張勵耘驚訝地說道:“你是說?”

我點頭,手指在空中比劃了兩下子,然後說道:“對的,據我所知,魅族一‘門’裏麵,有一‘門’比較高深的采陽補‘陰’術,它如果修行到了高深的境界,便可以達到驚人的美麗;所以說我們所看到的魅魔,她並不是原來就是這個模樣,而是因為修為的境界達到如此,方才是我們看到的樣子,而這個夢雲,她一定是修行了這種秘術,而且還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然不會有這般的相似。”

林齊鳴一臉茅塞頓開的樣子,猛地點頭說道:“我之前一直不理解為何堂堂的修行者,會選擇這樣的職業,現在明白了,原來她們躺著練功,而且還將錢賺了,當真是一舉兩得呢。”

趙中華也附和道:“對呀,要不然還真的不知道去哪兒,找這麽多的男人來練功呢。”百度嫂索|苗疆道事

兩人‘露’出一副十分向往的表情,而張勵耘則拍了兩人的腦袋一巴掌,然後問我道:“老大,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我信心滿滿地說道:“我們最頭疼的東西,就是沒有線索,而現在已經迎刃而解了,我們隻需要盯緊那個跟魅魔很像的‘女’孩子,就一定能夠將後麵龐大的關係網給一把挖掘出來,而到了那個時候,你們隻需要磨快手中的劍就好了。”

布魚問道:“可是,要萬一魅族一‘門’跟連環失蹤案不是一回事兒呢?”

我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應該沒有可能吧?”

林齊鳴躍躍‘欲’試地說道:“那要不要現在就派人過去跟著她?”

我搖頭說道:“不用,已經安排人了。”

南無袈裟理科佛、說:

如果你身邊有錐子臉、大眼睛、水蛇腰、和大‘胸’脯的‘女’‘性’朋友,她們或許並不是從韓國整容回來的……

嗯,那啥,今天小舅子過來,得陪著喝酒,就不加更了,我怕就醉了,寫出的東西有點越線,畢竟咱們苗疆是老少鹹宜的小清新,對吧?

不知不覺就出了年,最後一聲恭喜發財,祝大家新年行大運,身體健康,闔家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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