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們要來,徐拙自然不能張口就問來幹什麽,隻能客套的表示歡迎。

而戴震霆也沒說那麽多,他好像這會兒正在吃飯,跟徐拙說了一下車次,就結束了聊天。

雖然不清楚戴震霆和郭樹英為什麽要來,但是既然人家上門,徐拙自然是歡迎的。

而且也不用提前跟郭樹英說一塊兒拍徽墨酥的視頻了,因為明天見麵說的話,郭樹英應該更高興更激動。

吃著鹵味,喝著啤酒,徐拙瀏覽了一下遊戲方麵的最新信息。

現在的遊戲真是越出越好,不僅清晰度更高,而且遊戲體驗也更好。

不過唯一不好的,就是需要氪金更新設備或者購買。

比如好幾款主流遊戲都上了8K的資源,但想要體驗,就得買8K的硬件才行,而8K的顯示器價格卻讓很多人都望而卻步。

雖然徐拙不在此列,但卻沒有衝動去買。

因為現在盡管也還玩兒遊戲,但隻是為了放鬆一下身心而已,已經過了為信仰充值的年齡。

用時下流行的話來說就是,他的青春已經結束了,現在玩遊戲隻是緬懷青春而已。

正玩遊戲的時候,受不了兩個女孩兒**的熊仔跑過來,兩隻爪子還討好的在徐拙腿上交替按著,做出踩奶的架勢,明顯帶著討好的神情。

因為任務已經完成,獎勵也已經到手,所以徐拙挺高興的,還在遊戲間歇在熊仔身上擼了兩把,加深一下難兄難弟的情感。

快十點的時候,李浩開車過來,把孫盼盼接走,熊仔的悲慘生活這才告一段落。

第二天下午,徐拙開車來到高鐵站,把車停在停車場之後就溜達著去了出站口附近,準備接戴震霆和郭樹英。

大概過了二十分鍾,徐拙看到戴著茶色眼鏡拄著拐杖的戴震霆,拉一個行李箱慢悠悠的向外走來。

他穿著一身紅色的薄款唐裝,猛一看仿佛是某位國學大佬一樣。

而他身邊的郭樹英就低調多了,一身淺灰色的阿迪達斯運動套裝,既顯得有活力,也不那麽張揚。

跟大佬一樣的戴震霆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兩人一人拉著一個拉杆箱走來,徐拙要幫忙的時候兩人全都拒絕了,特別是戴震霆,拄著裝飾品一樣的拐杖一個勁兒地說道:“真把我們當成老胳膊老腿的老家夥了?”

徐拙帶著兩人來到停車場,把兩人的行李箱放在後備箱,又扶著兩人上車,把門關上之後,坐在駕駛位上,發動車子,慢慢開出停車場,向著酒樓的方向開去。

到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徐拙這才扭臉問兩位老人:“戴爺爺,您跟郭爺爺一塊兒過來有啥事兒嗎?要是有事兒需要我做的話甭客氣啊,雖然我爺爺不在家,但是省城這邊有啥事兒我還是能處理好的。”

嗯,既然兩人都憋著不說,那徐拙就主動開口。

要是有事兒的話就抓緊時間解決,要是來玩兒的話就陪著兩人好好玩兒,反正附近的景區也不少。

少林寺雲台山汴梁城還有龍門石窟的也都不遠,開車的話很快就能過去。

結果戴震霆哼了一聲:“你爺爺那個老家夥在外麵旅遊,每天曬吃曬喝曬風景,天天在朋友圈和群裏得瑟。

我剛說他兩句讓他別光顧著玩兒,多教教你做菜,他就來勁了,非讓我來中原一趟,考校一下你的廚藝,還說報銷我的差旅費。

我差那點兒錢嗎我?!”

最後一句他是咆哮著說出來的,想來又被老爺子氣得不輕。

徐拙看了郭樹英一眼:“那郭爺爺是……”

郭樹英笑笑:“老戴不願意一個人來,正好我想來看看興旺跟著馮衛國學得如何了,就陪他一塊兒過來了,正好高鐵也順路嘛。”

他說的順路是杭州去往黃山、武漢、中原省城的那條高鐵線,來省城確實挺順路的。

三人一邊聊天,一邊往四方酒樓而去。

到了酒樓門口準備下車的時候,徐拙衝郭樹英說道:“郭爺爺,這兩天沒事的時候,咱倆合作拍攝做菜嗎?”

郭樹英有些意外的看著徐拙問道:“做什麽菜啊?我看你做菜經驗很老到,不需要我掠陣吧?”

徐拙笑笑:“這次我打算做徽墨酥,正好您在這,沒人比您更適合做這道點心了,正好咱也好好宣傳一下徽州飲食。”

郭樹英果然激動了起來。

甚至有些恍惚,他今天原本就是陪戴震霆過來,順便看看郭興旺,卻沒想到這孩子居然這麽有心,要幫自己宣傳徽州飲食。

這可是自己畢生奮鬥的目標啊。

他連著說了好幾聲好,完全沒了平日裏那種風輕雲淡的樣子。

戴震霆有些吃味的衝徐拙說道:“小拙,別老想著宣傳徽菜,也宣傳一下浙菜嘛,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徐拙自然不會拒絕:“沒問題啊戴爺爺,我正好有不懂的菜品想向您請教呢。”

潛心好學的技能已經冷卻完畢,現在又可以正大光明的偷師了,雖然學不到太高端的菜品,但這玩意兒就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誰會嫌自己掌握的技能多啊?

來到四方酒樓,還沒進門趙金馬就迎了出來:“我剛在門口等了半天,就是進去喝口水的功夫你倆來了,怠慢了怠慢了,不好意思啊兩位。”

這會兒馮衛國在林平市還沒回來,家裏老人也不再,所以徐拙把趙金馬請了過來,這樣顯得有禮貌嘛。

當然了,今天來的不止趙金馬,徐文海謝海龍等人也都來了,不過他們都是低一輩兒的,還是老趙有牌麵。

畢竟歲數大嘛。

來到酒樓裏麵,大家都迎上來問好,寒暄完畢後,徐拙領著大家來到準備好的包房,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雖然倆老頭都表示在高鐵上吃過了飯,但是這頓接風宴是必不可少的。

戴震霆原本不想答應的,但是一聽說徐拙把老爺子珍藏的酒偷了出來,立馬就覺得肚子稍稍有些餓,順帶著開始抱怨高鐵上的盒飯。

然後,大家就順理成章的入席,開吃。

徐拙拿著從老爺子家裏翻出來的一瓶五糧液,打開後給大家滿上,同時吩咐服務員開始上熱菜。

酒菜齊備之後,大家開吃。

酒過三巡之後,戴震霆和趙金馬這兩個被老爺子欺負過的人,這會兒湊在一起,一副相見恨晚的架勢。

這哪是接風宴啊,簡直就是徐濟民受害者大會。

說到激動的時候,倆老頭還情緒激動的拍著桌子,嘴裏說著控訴老爺子的話,聽得徐文海有些尷尬。

不過徐拙很是坦然,因為這倆老頭也就敢在背後嘮叨兩句,不敢在老爺子麵前說這些。

否則就老爺子那張嘴,絕對讓兩人氣血上湧,血壓飆升。

趁著兩人借著酒勁兒訴苦的時候,郭樹英湊過來,好奇的問了徐拙一個問題。

“小拙,你啥時候學會做徽墨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