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莫名其妙中好多槍的穆冷卉

“主,主人?”許二狗的腳步算不上快,卻也並不慢,百米的時間,隻用了一分鍾就已經到了門口,他試探性的喊了一句,看了看這滿地的屍體,特別是當看到許文國的屍體的時候,他的身體猛地顫了顫。

他下意識的別過頭去,不忍去看!

許文國是他父親的好朋友,父親尚未去世的時候,對他很不錯,卻沒想到,也死在了這個惡魔的手上!

他忍不住的就攥緊了拳頭,心中狠狠地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讓這個恐怖的男人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目光所及之處,沒想到又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許二狗的雙眼突然就紅了。

雖然躺在地上的這個老人因為臉上沾滿了灰,但許二狗還是一眼認出來了,這是許仙爺爺,他居然對一個老人下如此重的手!

許二狗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越發的想要殺死段天道!

“主人,您在裏麵嗎?”許二狗忍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百米外的徐有容,又將心中仇恨的念頭壓了下去,現在的他,對段天道來說,僅僅隻是一隻螞蟻,何談報仇!

隻有潛伏在他的身邊,在未來的某一天,等他有了實力的時候,才能夠對他進行報複!

淒涼的屋子內,段天道正準備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耳旁卻傳來許二狗的聲音,這讓他的動作頓了頓,卻並不打算去理會。

臥槽!

這種關鍵時刻來打擾,這不是想死嗎?

許二狗可不知道段天道的想法,見屋子裏沒有人回答,他下意識的升起一絲疑惑,隻能夠抬起腿朝著屋子裏走去。

因為門口被幾具屍體擋住,許二狗如果想要進去的話,就必須踩著這些人的屍體走進去。定了定神,許二狗盡量不去看這些血淋淋的屍體,吸了口氣,果斷的走了進去。

剛剛走入屋內的許二狗,就看到了正用凶狠的目光看著他的段天道,頓時就是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主,主人……我……”

“給你一秒鍾的時間,滾!”段天道目光中帶著殺氣的望了許二狗一眼,猶如在身後形成了一把青龍偃月刀:“否則殺了你!”

看著段天道那雙紅色的眼睛,許二狗沒來由的就覺得心底深處升起一股寒氣,猶如整片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哦……哦!”許二狗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踩著屍體又退了出去,絲毫不敢停留,方才段天道那一眼,分明流露出了赤果果的殺機。

許二狗不是蠢貨,怎麽可能看不懂?

他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麽徐有容會讓他在這個時候來叫段天道,完全是要讓他被處於亢奮之下的段天道多殺!

莫名的,許二狗通體發涼,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個地方得罪了這個女人,否則的話,她明明知道段天道在做什麽,為什麽還要讓自己來?

他用力的攥緊了雙拳,總有一天,他要讓這些所有看不起他的人,嚐嚐他這隻小猴子的厲害不可!

然後他就走了,準備回到徐有容身邊。

段天道並不知道許二狗在想什麽,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在乎。

他隻是依舊在做他和白情雪都想要做的事情!

此時的白情雪藥力已經徹底的發揮出來,行動比之段天道還要瘋狂,如果不是段天道手腳麻利的話,也許早已經被逆襲了!

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允許滴!

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在上麵……

此時的段天道隻覺得,那個天使已經拉著他的手……

正帶著他朝著一個全是大美人的地方而去……

“咳咳!”

沒有天使……

也沒有充滿美人的地方……

耳中,傳來兩道腳步聲,外加一聲女人的咳嗽。

正準備用手指剝開白情雪身上衣物的段天道怔了怔,隨手就從旁邊抄起一塊近乎半米長的石頭,甩向門口的位置:“滾!再敢來,老子就殺了你們!”

這種關鍵的時候,怎麽就老有人這麽不懂事呢?怎麽偏偏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呢?怎麽就這麽想死呢!

“聽說,你要殺了我?”耳中傳來一道奶聲奶氣耳熟的不能再耳熟的聲音。

原本還打算繼續和白情雪抵死纏綿的段天道突然怔得很厲害,然後抬起頭。

落入他的目光中的是兩雙穿著綠底軍靴的纖細小腿,慢慢朝著上麵望去,纖長的,被衣物遮蓋住的平坦小腹,傲然挺立豐滿的胸脯,完美無缺而又精致的臉孔……正是花如血和穆冷卉……

她們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是在南春嗎?怎麽跑來這裏了?

段天道目光中充斥著疑惑的看向穆冷卉,難道她已經搞定花如血了?

可是……

啊啊啊!

她們怎麽就來得這麽巧,這麽準呢?

這究竟是為了個什麽……

難道就不能等他辦完事後再來嗎?

“咳咳!”迎著花如血如刀的目光,段天道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幹巴巴的笑了笑,急忙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對你們說的!”

“哦?是嗎?”花如血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她的手中,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出現了一把軍刀,然後熟練的用手中的軍刀在小巧而又飽滿的指甲上刮著,像是上麵沾有什麽讓她討厭的塵埃似地:“我還以為你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呢?隻想著和你的新歡上床,連老相好都舍得殺了?”

“咳咳咳咳……”段天道咳得更厲害了,像是要把肺從肚子裏咳出來似地,開口道:“不是不是!真不是!你聽錯了,你聽錯了,我不是對你說的!”

花如血點了點頭,手裏的軍刀‘唰’的插在了一塊石頭上,跟切豆腐一樣輕鬆,淡淡道:“這裏就隻有我和她,不是對我們說的,是對誰呢?”

“是他,就是他!”段天道的目光在房間內掃了掃,發現真的就隻有他們幾個,隻能夠把目光看向屋外七八米的許老猴子,滿臉的認真指著他:“就是這隻該死的老猴子!”

說著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段天道‘蹭’的就從原地消失,帶著緊緊抓住他的白情雪,出現在正迷迷糊糊從昏迷中醒來的許老猴子身邊,飛起一腳就踹在他肚子上!

莫名其妙的許老猴子突然就開始在天上飛,飛了好久才下地。

感受到肚子上傳來的翻雲倒海般的疼痛,許老猴子拚命抬起視線模糊的雙眼,正巧看到把他踢飛的段天道。

這一次,許老猴子學聰明了,他沒有開口,也沒有站起來,而是就這麽用老眼昏花的眼睛看著段天道,以及掛在他身上的白情雪。

“神經病!跟你說話呢!跟你說話你要答應知不知道!”段天道惡狠狠的低下頭一臉怒色的看著許老猴子,然後在他滿目恐懼的目光中,又抬起一條腿,‘嘭’的就踹在了他的肚皮上:“聽見沒有!”

噗通!

許老猴子的身體飛出很遠很遠,才猶如斷了線的風箏,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

無緣無故躺槍的許老猴子:“……”

看著段天道做完這一切之後,花如血掃了一眼像八爪魚一樣掛在段天道身上的白情雪,冷笑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女人抱著你的樣子。”

段天道:“……”

白情雪也不管她喜歡還是不喜歡,繼續扒!

穆冷卉‘嗖’的出現在段天道身旁,然後一個手刀將牢牢抓住段天道,想要扒下段天道身上的衣物的白情雪敲暈,然後又‘嗖’的回到了花如血的身邊。

“她現在暈過去了,她身體裏的藥物過段時間就會消失,你放心,我們會保護她的。”花如血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就帶頭朝著外麵走去。

穆冷卉聳了聳肩,來到段天道身邊,一把將白情雪扛在肩上,轉身跟在了花如血身後走了出去。

其實很想自己保護白情雪的段天道:“……”

徐有容看著沒被段天道殺掉的許二狗,揮了揮手裏的巨劍,歎了口氣。

隨即她眯著眼看著剛剛步入淒涼的屋子裏的花如血和穆冷卉,徐有容喃喃自語道:“這個女人,來得倒是挺快!”

走到徐有容身旁的花如血淡淡的瞥了一眼許二狗,又看了看徐有容,開口道:“有些人呢,就總喜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徐有容,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錯?”

穆冷卉也不管她說的是什麽,很鄭重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很對。”徐有容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認真的等到花如血說完才道:“總比某些人,往往隻能夠在旁邊看著,卻什麽辦法都想不出來好。”

“是嗎?”花如血平靜的看了一眼許二狗,‘唰’的不知道就從哪裏又掏出了軍刀,一邊刮指甲一邊道:“沒想到,你竟然還喜歡嫩草哦?”

“嫩草多好。”徐有容麵無表情的看了看許二狗,又撫了撫巨劍,語氣淡然的道:“喜歡嫩草,總比喜歡女人強。”

莫名其妙被一槍打穿了的穆冷卉:“……”

花如血臉色微紅,沒有再理會徐有容,而是把目光投向許二狗,雖然不知道這個少年是從哪裏來的,但徐有容既然算計他,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麽很顯然她很有必要給他提個醒:“小朋友,不怕被人利用,就怕你沒用,有些時候沉默可不是好辦法哦。”

許二狗看了看花如血,又望了望徐有容,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看樣子調教的蠻不錯呢。”花如血淡淡地說了一句,躍到石頭上坐下,把手中的軍刀收了回去道:“沒想到你還挺有本事的。”

“我的本事頂多也就是調教一下嫩草,還是比不上你調教女人的本事啊!”徐有容麵無表情道。

莫名其妙第二次被打穿了的穆冷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