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唔唔唔

這還是段天道第一次推倒徐友容。

雖然兩人一直都在一起,一起經曆了很多事,有時候也會抱抱,沒事還在一張床上睡覺,但這真的是他第一次推倒她。

這件事說起來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因為段天道和自己身邊的女人在一起睡覺,很少不動手動腳。

但隻有徐有容是個例外。

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難解釋。

段天道知道自己其實對徐有容是很有好感的,這種好感的起源來自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就好像上輩子兩人就在一起似的。

但也許就是因為這種熟悉感太過強烈,在一起相處倒像是老夫老妻一般,多數時候都是相敬如賓,從不做出任何出格和強迫的事情。

直到這一刻,段天道才突然清晰的發覺,自己竟然還從來沒有真正的和徐有容有過任何實質上的關係!

都跟在自己身邊這麽久了,居然連KISS都沒有一個!

這簡直是太那啥了!

完全就是不可想象!

可是……現在自己和徐有容,究竟是算情侶……或者隻是秦四海要求自己照顧的某個人呢?

這個時候要區分這件事很重要,但是又很難。

他剛才推倒徐有容的時候,憑借的是一股子突如其來的火氣,但等到他真的把她推倒了,又忍不住有些發怔。

接下去……

難道真的要動手?

徐有容也很怔。

她習慣睡在段天道身邊,有的時候甚至會不自覺的鑽在這個男人的懷裏,但好像這麽長時間以來,居然好像真的就沒有真的發生過什麽。

這件事一直持續的自然而然,理所應當,都讓徐有容覺得,或許這就是一對情侶間正常的相處,所以每次看見段天道和別的女人親熱,她總覺得那些是不正常的。

但是現在……

好像這個不正常……也輪到自己頭上了?

兩個人一上一下,怔怔的看著對方,這一刻似乎持續了很久,但又好像隻過了幾秒鍾。

徐有容的小手微微一動,似乎想要做點什麽,但又什麽也沒有做。她終於想起,好像這件事是男女朋友之間應該發生的事情,自己的男人想要對自己做這件事,於情於理好像都是不應該打他的。

她微微吸了口氣,放鬆了全身的肌肉,閉上了眼睛。

她的睫毛修長而濃密,即使閉上,也仍然在微微顫動,顯出她緊張的內心。

因為一想起即將發生的事情,任何一個不諳世事的女人,都會有一種莫名的驚慌和莫名的期待,以及……一定會有的羞澀。

徐有容雖然活了很久,但在這方麵……

她依舊是個雛。

就在徐有容閉上眼睛的一瞬間,段天道陡然就覺得所有的壓力都不翼而飛,身下剛才還強勢無比的女孩子,現在陡然間就承認了她是他的羔羊,對此沒有異議,也表現出任人宰割的狀態。

這個強烈的對比,就像是在男人的心裏紮了一針興奮劑,讓段天道全身上下的鮮血都沸騰了起來!

閉上眼睛且放棄抵抗的徐有容身形輕巧、豔若春霞,烏雲疊鬟、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肌如瑞雪、光瑩嬌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出塵嬌豔於萬一,玉貌珠輝,容光絕世,真個是人比花嬌。

最令人心動卻是她俏臉上的神情,那緋紅的俏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卻又隱約有幾分逗引,勾起男人強烈無比的占有欲。

段天道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非但不能控製自己發緊的咽喉,也控製不住自己顫抖的手。

手指彈動之處,已經露出少女那光潤圓膩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軟玉臂。

佳人美麗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瑩豐腴,具有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冉冉分開的長裙僅僅裹住了傲人的身軀。

正當段天道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徐有容卻突然喃喃開口了,她聲音中略微的沙啞不知何時遁去無蹤,變得就好像最醇美的酒倒入最精致的玉杯般明潤柔滑:“你還記得那時候我們在蓬萊的時候麽……”

她啟朱唇似一點櫻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團和氣,微眯的秋波如雙鸞鳳目,眼角裏送的是嬌滴滴萬種風情,嬌媚之意。

但是這麽誘人的時候,段天道卻怔了怔。

他當然知道蓬萊,那是山東省的一個縣級市,由煙台市代管。位於山東省東北部、煙台市境北部,北臨黃海、渤海。

這是一個很著名的旅遊勝地,但段天道記得很清楚,他根本就沒去過蓬萊啊!

“我們……有去過蓬萊?”段天道忍不住問道。

“當然。”徐有容妙目流轉,似乎還要接著說點什麽,但是她突然也怔住了,睜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段天道:“我剛才明明記起了什麽……但是為什麽突然又什麽都不記得了?”

“唔……”段天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不是正在失憶麽?有一些記憶碎片出現很正常……但是我真的不記得我和你曾經去過蓬萊。”

“去過的。”徐有容很堅定的點了點頭:“你也失憶了。”

失憶的段天道:“……”

徐有容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

在柔和的晨光映襯下,她像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

段天道突然一點都不想討論究竟誰失了憶這個問題,突然附身,就噙住了那雙柔軟紅潤的唇瓣。

猶如爆炸般的快美眨眼間將兩人的心神都轟成了渣,兩人再也不想開口說一句話,也不想管這個世界上一切其他,隻想將這一刻留住,變成永恒。

事實證明,世界上從來都不會有永恒。

因為段天道的房門突然就被人推開了,隨之而來的還有幾個嬌嫩婉轉的鶯聲燕語:“殷先生!出來吃早餐啦……”

“啦……”

“……”

段天道忍不住就轉過頭,怔怔的看著破門而入的兩個人。

這是兩個大美女。

一個白羊兒,另外一個叫梨花。

兩個大美女也怔怔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她們明顯非常的吃驚,因為她們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你是誰?”

兩人異口同聲的這句話是對著段天道說的,然後就開始各說各的。

“殷先生在哪裏?”

“徐有容!虧我還一直覺得你是個很貞潔的女人!你怎麽能背著殷先生和別的男人偷情?還在他的房間裏?”

不知道怎麽解釋的段天道:“……”

和別的男人偷情的徐有容:“……”

白羊兒是真的有點生氣,一隻手突然就扶住了自己的細腰:“徐有容!你屢次壞我們和殷先生的好事也就罷了!我還以為你是多麽的愛他!沒想到你竟然是個表裏不一的人!就算殷先生人老了一點,女朋友多了一點,就算沒有這個小白臉長得帥!你也不能因此就背叛他啊!居然還在他的房間裏!他的床上!”

梨花拚命的點頭:“就是就是!”

段天道悻悻的坐起身,就打算開口解釋幾句。但沒有來得及,因為他身下的徐有容突然就飄了起來,她的動作很快,在空中就已經穿好了衣服,下一刻就到了白羊兒麵前,直直的看著她。

白羊兒冷哼了一聲:“怎麽?你能做我還不能說了?也不知道殷先生是怎麽看上……唔唔唔……”

她也不想唔唔唔,是不得不唔唔唔。

因為徐有容已經飛快的撕掉了白羊兒的一片裙角,閃電般的塞進了白羊兒的櫻桃小口裏!

還沒等白羊兒緩過神來,徐有容已經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截繩索,飛快的把白羊兒像待宰羔羊般攢住四蹄……噢,不是,是四肢,然後丟到了大床上。

被攢住四蹄的白羊兒:“唔唔唔!”

梨花終於回過神來了,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你怎麽能這樣!惱羞成怒難道就要殺人滅……唔唔唔……”

她也不想唔唔唔,是不得不唔唔唔。

因為徐有容也飛快的撕掉了梨花的一片裙角,閃電般的塞進了梨花的櫻桃小口裏!

還沒等梨花緩過神來,徐有容已經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截繩索,如法炮製,然後把梨花也丟到了大床上。

同樣被攢住四蹄的梨花:“唔唔唔!”

不知道說什麽的段天道:“……”

“你在幹什麽!”緊接著門外又衝進來一個人,不過這次來的不是美女,而是一個老頭,一個叫莊誌武的老頭,他驚訝的看著床上被綁成羊羔的白羊兒:“這個男人是誰?你為什麽要把我女兒……唔唔唔……”

這次徐有容沒有把莊誌武綁成羊羔,而是像花豬一樣五花大綁,然後也沒有丟在床上,而是丟在了地上。

被綁成花豬的莊誌武:“唔唔唔!”

“我去練功了。”徐有容拍了拍粉嫩的小手,麵無表情的轉過身,留下一個好大的爛攤子,就好瀟灑的走了。

簡直不知道該怎麽收拾這個爛攤子的段天道:“……”

被綁得動彈不得的三個人一齊瞪著傻乎乎坐在床上的的段天道:“唔唔唔!”

段天道隻好取出白羊兒嘴裏的裙布,還沒來得開口解釋,白羊兒已經憤怒的尖叫了起來:“你這個奸夫!等殷先生回來,你就死定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囂張!殷先生那可是……唔唔唔……”

嗯,段天道又把裙布塞了回去。

他看了看梨花,又看了看莊誌武:“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三個人一起很整齊,很用力的搖了搖頭。

“還不快點進來。”段天道無奈的歎了口氣:“你以為你故意不關門,然後攛掇她們來鬧場能瞞得過誰?你躲在門外就能看笑話?好吧……這的確是個笑話……再不進來,我就打你屁股了。”

門口人影一閃,沫沫小心翼翼的探出一個小腦袋,滿處張望了半晌,確定徐有容是真的已經走了,才鬆了口氣,嘻嘻的笑了起來:“哼!終於整到她了!這一次可是打了個平手!”

為了一個平手遭受無妄之災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