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直接在鋼絲**上躺了下去。.T.

側身背對,蜷起兩條大長腿,玲瓏曲線一覽無餘,簡直……葉少陽用力咽了下口水,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

喬恩琪當作沒有感覺到他。

葉少陽抬起一隻手,順著小腿滑下,捉住她穿著高跟鞋的一隻腳,輕輕把鞋脫掉,在腳底滑動。

喬恩琪“咯咯”笑起來,“別鬧,我怕癢。”

轉到正麵,眼帶秋波的看著葉少陽,“師傅你為什麽脫人家鞋子?”

手中觸感非常粗糙,像八十歲老太太的腳。

葉少陽不說話,彎腰下去。

喬恩琪會意的支起身子,嘴巴輕輕張開。

結果她等來的不是一個深情的吻,而是……

一枚包裹著靈符、外麵紅線纏繞的五帝錢,塞進她口中。

天地生死扣!就算是妖靈中招,不死也得脫層皮。

喬恩琪還沒有反應過來,葉少陽已經抬起她右手,捏住中指,用紅線纏繞,打成法結。

“師傅……你幹什麽啊,不要強來……”喬恩琪口中含著五帝錢,含混不清的說道。

“別演了。”葉少陽歪頭看著她,壞壞的笑道,“我隻是捉你,不想上你。”

喬恩琪怔住,眼神一點點變冷,露出恐懼。

“你是法師!”

葉少陽沒理她,又撥通了剛才的號碼,得知喬安琪已經趕到,於是過去打開房門,在門口等了一會,一個人影從電梯裏鑽出來,正是喬恩琪,看到葉少陽,愣了一下。

“是我,昨天剛見過。”葉少陽指了指自己的臉皮。

喬恩琪會意,快步走來,進門後一眼看到躺在**上的狐精,當場石化。

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連發型也一樣,隻是穿的衣服不同。

“我沒騙你吧。”葉少陽笑笑,“這就是狐精,長期以來一直冒充你,嗯,跟人……幽會。”

雖然事情跟喬恩琪無關,但是想到對方冒充自己,心中還是升起一種很怪異的羞愧感覺,臉色微微發紅,喃喃道:“她穿的衣服也是我的,放在倉庫,丟了很久了,沒想到,真沒想到……天哪,會有這種事!”

葉少陽點點頭,讓喬恩琪先出去,來到狐精身邊,說道:“還有同夥嗎?”

狐精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哀求起來:“**師不要殺我,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的……”

“我隻需要你做一件事。”葉少陽兩指拈著一道靈符,“如果你確定不說,你隻要去死就可以了。”

狐精看著他決然的目光,明白哀求無用,反倒“咯咯”的笑起來,“**師,你剛才,動心了沒有?”

“身為法師,麵對一隻狐精的**,居然動心,咯咯,真是好笑……”

“你道心不穩,將來必遭十倍報複,你”

葉少陽直接把靈符貼在她嘴上,念動咒語,用符火激發天地生死扣的靈力。

狐精渾身抖動,慘叫起來,身體一點點縮小,變成一隻白狐,生著三隻漂亮的尾巴。

“原來是三尾靈狐。”

狐精在**上扭來扭去,兩隻瞳孔變幻著不同的顏色。

葉少陽知道這是想要元神出竅,可惜她手指上被纏了朱砂紅線,魂魄無法離體。

葉少陽拿出手機,給謝雨晴打電話,讓她速度趕來。

再看狐精,已經基本停止了掙紮,從口中吐出一股黑色妖氣,身體軟了下去,毛色也貼服在身上,失去了光澤,有精魄從屍體上飛出,飛向窗外。

葉少陽叫來喬恩琪,讓她找一隻袋子來裝狐精的屍體。

看著躺在**上的白色狐狸,喬恩琪有點愣神。

“死了嗎?”

“死了。以後不會再有人冒充你了。”

喬恩琪點點頭,真誠道謝。

葉少陽環顧左右,道:“這狐精長期住在你這,說不定她巢穴就在這房間裏,得搜查確認一下。”

“巢穴……那是什麽樣子的?”

“說不好。”房間裏彌漫著妖氣,空間太小,反而更難確定位置。葉少陽想了個辦法,讓喬恩琪幫忙,把沒用的東西都搬出去。

然後用沉香去薰,除去妖氣,假如還有妖氣存在,那必定有問題。

沙發,鋼絲**,很多樂器一一搬了出去,用這種法子檢驗過,都沒問題。

這時候謝雨晴趕來,問明情況,一起動手,幾乎把整個房間的東西都搬到走廊上,有保安前來詢問,謝雨晴用一個擋了回去。

“沒有啊,不可能。”葉少陽看著近乎空蕩蕩的房間,有點鬱悶的撓了撓頭。

房間裏隻剩下一些不宜搬走的東西。

葉少陽繞著房間走了幾圈,目光落在擺在角落處的一件工藝上。

是一個鐵藝的架子,上麵有一塊造型別致的石頭。

“這是我開業的時候,一個鄰居送的,教室沒地方擺,就暫時放在這了。這東西不會有問題吧?”喬恩琪看葉少陽注意到這東西,解釋道。

葉少陽圍著石頭轉了一圈,蹲在地上,從背包裏拿出一隻瓷碗,化了符水,摻進七星草粉,攪拌均勻,接著用太乙拂塵蘸著,在石頭上刷起來。

一分鍾後,石頭的一麵逐漸有血一樣的**滲出來,很像是一副素描畫,有點抽象,但能一眼看出是狐狸,表情猙獰,尤其是兩隻紅點代表的眼睛,不管從哪個角度都好像在盯著人看。

謝雨晴和喬恩琪都感到了一股寒意。

突然,“狐狸”的兩隻眼裏,流出紅色**,像是血一樣,接著緩緩淡去,消失。

“原來是妖晶石,”葉少陽道,“這是一種通靈的石頭,最適合妖精做洞府,是我大意了,還以為是太湖石呢。”

喬恩琪聽不懂他說的什麽,怯怯問道:“現在沒有事了嗎?”

“沒事了,放心吧。”

葉少陽道:“這塊石頭是誰送給你的?”

“一個在這裏做生意的鄰居,”喬恩琪歪著頭回想起來,“好像是姓孫,在樓下開了瑜伽會所,規模挺大,一層樓都是他們家的。”

“你不熟悉?”謝雨晴道。

“不熟悉,鄰居間開業送禮是有的,但一般都是花籃,送這麽貴重的東西,隻有她一個,而且她後來也沒跟我交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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