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點點頭道:“諸位的背景我是知道的,所以這方麵,我沒有任何擔心,坦白說,我之前以為這次靈異事件沒有這麽嚴重,想要蒙混過關,沒有想到……唉,我是錯了。”

葉少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知道你有苦衷,你也別唉聲歎氣了,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來,本天師幫你搞定,你相信我嗎?”

“葉先生的實力我是見過的,當然相信。”

劉明下定了決心,請他們到自己家去。

“我一兩句話也說不清,請你們先看下學校的絕密檔案,然後再說。”

葉少陽和謝雨晴對了對眼神,都很滿意這個結果。

從職工宿舍出來,劉明問葉少陽,昨天讓他找的人,來挖下水道的,還要不要繼續。

“當然要繼續。”葉少陽讓劉明聯係老郭,讓他帶著那些工人幹活,免得出什麽意外。

說話間,張小蕊突然跑了過來,一口一個“師父”,引得很多圍觀學生側目。

葉少陽頓時有點害羞,等她過來,一問才知她是剛起床,看到自己的信息,立刻趕過來。一個勁的打聽發生了什麽事。

葉少陽沒工夫跟她解釋,讓她跟著就行。

一行人來到辦公樓下,坐進劉明的a6車裏,前往他的家裏。

劉明的家住在一個高檔小區,花園洋房,家裏十分大,中式裝修,古色古香。

讓葉少陽最苦大仇深的是,他家裏居然有一個很漂亮的保姆,雖然看著有三十多歲,但是風韻猶存。

葉少陽打聽得知,劉明離婚了,一個人住,家裏除了他隻有一個保姆。

葉少陽偷看著保姆很不錯的身材,很不單純的產生了某個邪惡的念頭,一個中年男人,跟一個俏保姆在一起生活,說沒問題自己打死都不信。

“這犢子,還真會享受。”

趁著劉明上衛生間的工夫,葉少陽自言自語。

謝雨晴聽出葉少陽語氣中的酸味,挑了挑眉毛說道:“你嫉妒啊,不然明天你也找個?”

“得了吧,我遇到美女就暈,到時候不知道誰伺候誰呢。”

“出息!”謝雨晴表示鄙視。

“幾位小坐一會怎麽樣,我們喝杯茶,休息一下再進去?”劉明提議。

“別磨嘰了,趕緊辦正事吧。”葉少陽催促道。

劉明答應,帶他們上到二樓,進入自己的書房,然後拉上窗簾,打開書櫃角落處的一個櫃子,然後打開密碼鎖,又從裏麵拿出一個木箱子,直接交給葉少陽。

木箱子用一根麻繩捆住,開口處好像封條一樣交叉貼著兩張紙,一個寫著:不動如風菩提萬字,另一張是六字真言:嗡嘛呢唄咪吽。

葉少陽手摸在兩張紙上,運轉罡氣,立刻感受到一股符印的力量,問道:“這是誰貼的符文?”

“一個老和尚吧,我不知道,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劉明道,“我父親說,這符印可以保證妖魔鬼怪找不到這東西的存在。”

“挺有法力的。”葉少陽讚道,雖然不知道這個佛門符咒的名字,但是通過靈力的流動軌跡,葉少陽能判斷出這是跟道門隱氣符功能類似的符咒,如果鬼妖的修為不夠,就算麵對麵,也完全看不到箱子的存在。

所謂一葉障目,強大的鬼術,可以讓人甚至是法師看不到邪物的存在,強大的法術,也可以隱藏人間的物品。

葉少陽讓劉明把窗簾拉上,把門關好,然後把木箱子放在床上,撕掉符文,在幾人好奇的注視下,打開了木箱——

沒有什麽神奇的東西,隻是一遝紙張。

葉少陽抽了出來,見下麵還有一個小的金屬盒,看質地顏色是用赤銅打造,上麵刻著很多符文。

葉少陽端詳起來。

劉明在一旁說道:“我父親說,這是那位大師留下的,說是隻有法師可以打開,裏麵放著證明那邪物來曆的東西,葉天師知道怎麽打開嗎?”

證明邪物來曆的東西?

葉少陽心中疑惑,撫摸著上麵的符文說道:“這個很好辨認,這是北鬥七星的形象文字,看這上麵的位置是亂的,我估計隻要按照北鬥七星的位置一一激活,就可以打開盒子的封印。”

謝雨晴有些不放心的說道:“你確定?”

“確定。不管是五行八卦還是佛門六識,都有相應的順序,經常被用在封印上,這是法術界的常用手段。這和尚估計是不知道將來有機會打開盒子的人是什麽門派,所以幹脆用了北鬥七星,隻要是法師,不管什麽宗派,都以北鬥為尊,規律順序沒人不知道。”

“那你快打開。”謝雨晴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等會,先看看資料。”

把幾張紙捧在手中,葉少陽掃了一眼,發現字是用鋼筆寫的,字體潦草,但是非常有風骨,對書法有些造詣的葉少陽默默給了個讚,而且透過字跡,一眼認出這手字是男人所寫。

而且字跡模糊,紙張也發黃卷曲,一看就是有點年頭。葉少陽好奇的問劉明:“這是誰寫的,那和尚?”

劉明道:“不是,這是大火之後,我父親從一個關鍵人物的遺物裏找到的,隻有這幾張了,其餘都毀了,這幾張記載了事件的關鍵。”

葉少陽道:“你父親既然知道,為什麽不直接記錄下來,用前人的遺物做什麽,還是殘缺的。”

劉明給出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道:“事到如今,我就直說了吧,這份資料,是當時的學生會主席留下的,在事發之前,這個學生找到我父親,說學校將會發生大規模的靈異事件,當時是假期,但還是有很多學生留在學校。他希望我父親能出麵遣散他們,把學校封鎖起來。

但是一來,我父親不相信他的說法,二來他也實在權力那麽做——學生有住在學校的權力,除非官方要求,不然學校沒理由趕人。所以他拒絕了。

當時那個學生幹部也沒多說,就回去了。我父親覺得事情蹊蹺,查了學生的檔案,品學兼優,不像是胡言亂語的人,於是又去找他,但是已經找不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