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怎麽了?”慕容雨歇緊張道,“身體不舒服嗎?”

閻寧微微搖頭。

慕容雨歇歎了口氣:“你不答應姐姐,難不成是生姐姐的氣了?”

閻寧繼續搖頭。

“你真的不後悔?”

閻寧點點頭。

慕容雨歇苦笑著說:“軒兒,我欠你一條命!將來若是那個姓周的敢對你不好,我一定親手殺了他,還你清白!”

閻寧想了想,默默地向慕容雨歇磕了一下頭,身後已經有男子的催促聲,閻寧沒有多停留,轉身便離開了慕容雨歇的住處。

慕容雨歇看著閻寧的背影,心裏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但是她沒有多想,也起身離開,前往禮堂。

閻寧乘坐著花轎,總算是來到了婚禮禮堂。

禮堂張燈結彩,被布置得非常喜慶,隻可惜閻寧在紅蓋頭後麵什麽都看不清楚,隻能依稀看到有人在他的麵前晃動。

周圍人聲鼎沸,數千名女弟子嘰嘰喳喳個不停,折磨著閻寧的耳膜。

這時候,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隻聽一名女弟子高聲喊道:“會長駕到!”

“恭迎會長!”所有女弟子微微欠身。

閻寧也學著她們的模樣,蹩腳地行禮。

慕容雨歇坐在上方,輕輕地揚手:“諸位不必多禮,今天是小軒的婚禮,所有姐妹們不用太在意同門禮節,隻當是一位好姐妹出嫁,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地祝福軒兒吧!”

所有人都看向閻寧,閻寧手足無措,這時莊小雅和念兒一左一右地牽住了閻寧的手,在他耳邊說道:“周光明出現了!”

閻寧看到自己的前方,隱隱約約走來一個高大的男子,雖然看不清楚長相,但閻寧已經腦補出這家夥醜陋猥瑣的模樣了。

周光明走到閻寧的麵前,輕聲笑道:“慕容小軒,I也沒想到,YOU居然真的會答應!哈哈,從此以後,YOU就是I的girl了!”

閻寧心裏一陣惡寒,這尼瑪哪個村裏的蹩腳英語老師教的,連閻寧這種英語最高分隻考過27分的學渣都比他說得好。

“周光明,我將軒兒托付給你,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要以為送我一株斷續,我就會忘記自己的姐妹之情!”慕容雨歇說道。

周光明冷哼一聲:“sy這麽多做ht,趕緊拜堂吧!”

周光明粗暴地推開念兒,伸手抓住了閻寧的手,拽著他來到堂前,三拜之後,周光明哈哈大笑:“黑皮!鐵鼠!你們先把新娘tk去洞房,我陪慕容會長drink幾杯,再到洞房去一度**!”

先前去接閻寧的兩個男子走上前,又將閻寧給帶走了。

閻寧心裏還有些小鬱悶,這就完了?這可是他人生中第一個婚禮啊!

閻寧被送去洞房,周光明手裏捧著兩杯紅酒,走到慕容雨歇身邊:“慕容會長,咱們倆drink兩杯?”

慕容雨歇無比厭惡地看了一眼周光明,還是喝光了周光明送來的紅酒。

周光明眼中閃過一絲奸意,他不著痕跡地冷笑一聲。

“小軒如今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你什麽時候將斷續給我?”慕容雨歇問道。

“你不要著急嘛!”周光明笑道,“我周光明什麽身份?難道還會說li不成?”

“哼,洞房之後,你若食言,我慕容雨歇一定親手殺了你!”

慕容雨歇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周光明看著下方的眾多女弟子,並沒有覺得丟臉,反而開心地將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而後悄悄地離開了大殿,跟著慕容雨歇而去。

……

閻寧在洞房裏坐了兩個小時,感覺屁股都快要磨出老繭了,才聽到房門被踹開的聲音。

“媽的,終於來了,老子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閻寧無比激動,激動得渾身顫抖,終於不用忍了,終於可以殺人了!

一個男人手裏提著酒瓶子,關上門以後,跌跌撞撞地來到閻寧麵前,直接跪在他的兩腿中間,將腦袋枕在閻寧的大腿上:“喲!激動得身體都顫抖了,你該不會是忍不住先用手指頭了吧?哈哈哈哈哈!”

閻寧心中一愣,這個男人的聲音有些耳熟,但好像並不是周光明的吧?

“別急,小娘子,我這就替你寬衣解帶,今晚我陪你好好玩玩,保證讓你爽得找不著北!”

那男人哈哈大笑,瘋狂地撕扯著閻寧的衣服,閻寧趕緊反抗,掐著鼻子說道:“哎呀,別著急嘛,人家第一次,怕……不如你先脫衣服吧!”

男人想了想:“也對,愛情要慢慢享受才是!我這就脫衣服,讓你好好欣賞欣賞我的身體!”

閻寧心中一陣惡寒,那男人在自己的麵前三下五除二,直接脫了個精光,如臘腸一般的小玩意兒在半空中甩啊甩的,閻寧真懷疑這家夥出生的時候接生婆會不會看錯了性別。

“怎麽樣,我的大吧!”男子毫無下限地說道。

閻寧低著頭,不說話,那男子一陣惱怒,一把抓住閻寧的紅蓋頭,大聲說道:“給老子看好了,大不大!”

然而當男子把閻寧的紅蓋頭掀開以後,本來就如同臘腸大小的那玩意兒,瞬間縮得如三毛錢的火腿腸了。

“你……你是誰!”

閻寧抹了一把臉,露出了本來的妝容,一腳狠狠地踹在男人的兩腿中間,罵道:“大你麻痹!”

“啊!!”

男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雙手捂住襠部,痛苦地在地上打滾,一攤黃色的**流了下來,閻寧捂著鼻子說道:“媽的,踢得太重了,尿都給踢出來了!”

這時候,莊小雅、念兒、慕容小軒三人破門而入,看到地上躺著的這個男人後,她們瞬間臉紅了:“怎麽、怎麽不穿衣服啊?”

閻寧將床單扯了下來,蓋在男人身上,莊小雅三人這才敢正視地上的男人,然而她們卻大驚失色:“這……這男人不是周光明,這是他的小弟鐵鼠啊!”

閻寧一驚:“什麽?!”

地上的鐵鼠哭道:“你們竟然敢對隊長下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閻寧又踹了鐵鼠一腳:“少廢話,不想斷子絕孫的話,趕緊把事情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