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村大翔被閻寧的言論搞得有些迷糊了:“你沒贏,我們就沒輸?”

“當然,戰爭總是有輸贏,而且是有贏才有輸,所以我沒說我贏了,你們就不算輸!”閻寧繼續忽悠著上村大翔。

“好、好像挺有道、道理的……”上村大翔竟然無法反駁。

“好了,既然你們沒輸,就趕緊站起來吧,雖然你們矮,但也別跪下,太沒尊嚴了!”閻寧說著,隨手從須彌戒裏拿一顆丹藥給上村大翔服下,上村大翔乃是凡胎**,輕鬆就被丹藥恢複了腹部血淋淋的傷口。

上村大翔驚訝道:“你……你為什麽要救我?”

“我和你們有仇嗎?”閻寧送了聳肩。

“可是我們是來殺你的。”上村大翔說道。

閻寧說:“我用刀殺人,難道對方能怪罪刀嗎?你們就是行凶者用的刀,若是對手太強,你們這些刀也會卷刃,所以在我的眼裏,你們也是無辜的,在戰爭年代,士兵從來都是最無辜的人。”

上村大翔聽了,心中無比感動:“你說得對,我們隻是服從命令的士兵,我也沒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

“這樣想不就對了嘛!”閻寧微笑道,“告訴我,是誰想殺我的?”

上村大翔一愣:“我……我不能說!”

“靠,合著我剛才都說了一番廢話啊?”閻寧將昆吾劍架在上村大翔的脖子上:“說,不然我弄死你!”

上村大翔傻眼了:“閣下,你、你剛才不是這樣的啊!”

“我翻臉了不行嗎?”閻寧瞪了他一眼,“麻利兒的,快點說!”

上村大翔狠狠地一咬牙:“好,我說!要殺你的人是安培家的,命令是我們的首相安培佐介下的!”

閻寧冷笑一聲:好你個安培家,好你個安培佐介!

閻寧早料到這次來東瀛不會輕鬆,但沒想到會遇到這麽一個棘手的對手。

安培佐介,乃是東瀛國的首相,又是東瀛陰陽師第一家族安培家的人,閻寧招惹上了他,就相當於招惹上東瀛全國,再加上東瀛的全部陰陽師!

閻寧鬆開了手,輕輕推了上村大翔一把:“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自衛隊士兵們大眼瞪小眼,連忙拉著上村大翔躲到甲板下去,生怕這個喜怒無常的年輕人會再對他們下手。

“一群膽小鬼。”

修加運說道:“師父,東瀛國和我們國家是不是有很大的恩怨啊?”

閻寧笑道:“等你上了初中曆史課就會明白了,這群家夥就是欺軟怕硬!以後你有實力了,看到他們別囉嗦,往死裏整!”

修加運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

焚天地火已經逐漸熄滅了,雪女化成的光球還在海麵上漂浮著,閻寧踩著昆吾劍飛去,將光球抓在手心,輕鬆施法,雪女就撐不住了,從光團又變成了人形。

“你走吧。”

雪女一愣:“你不殺我?”

閻寧對雪女說道:“我知道你也隻不過是受人所迫,這次我放你自由,以後若是再讓我知道你幫安培家的人,我定將你打得魂飛魄散!”

雪女聽後,感激涕零,對閻寧三拜九叩,便化作一團飛雪,離開了大海。

這時候閻寧才反應過來:“臥槽,忘記把她抓起來給你當童養媳了!”

修加運直翻白眼。

閻寧帶著他回到了唐門的飛機裏。

唐汶霖對閻寧抱拳道:“閻寧兄,你的實力突飛猛進,我唐汶霖恐怕拍馬也追不上了。”

“嘿嘿,慚愧慚愧!”閻寧虛心地說道。

莊小雅忽然揪住了閻寧的耳朵,厲聲質問道:“你剛才都教加運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可都聽得一清二楚,童養媳?你還知道童養媳?”

閻寧頓時求饒道:“大小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亂教他了!”

“哼,這還差不多!”莊小雅把修加運拉到身邊,一本正經地教育道:“加運,別聽你師父亂教,男人必須要一心一意,不然要割小弟弟的!”

唐汶霖尷尬地笑道:“咳咳,看來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閻寧鬱悶不已,揉著耳朵回到了座位上。

接下來的飛行倒是沒有受到任何阻礙,飛機暢通無阻地降落在東京機場,閻寧他們的出入境審核也沒有出現問題。

唐汶霖留在了機場,這是閻寧的意思,如今唐汶霖的道行與閻寧他們已經有了差距,加上有修加運的存在,閻寧他們恐怕無法保證唐汶霖的安全,於是幹脆讓他在機場等他們。

離開機場以後,閻寧等人馬不停蹄趕往先前與宮川千穗約定好的地點——桂離宮。

桂離宮是東瀛17世紀的庭園建築群。位於東京市西京區。這裏很早就是王朝賞月的勝地,1620~1624年,智仁親王在此興建別墅。1645年其子智忠親王再次進行整修,遂成為東瀛各種建築和庭園巧妙結合的典型代表。

閻寧抵達了桂離宮以後,找到了宮川千穗說的那顆千年櫻花樹,櫻花樹上係著許多紅繩。

可他們足足等了半天的時間,也沒能等到宮川千穗!

修加運正無聊地逗著知了,閻寧皺著眉頭說道:“有點不對勁……”

“會不會是有事耽擱了?”莊小雅問道。

閻寧拿出唐汶霖給的手機,嚐試著聯係宮川千穗,先前隻是無人接聽,現在居然直接關機了。

他放下手機,麵色凝重地說道:“小雅,千穗的手機已經關機,隻怕她遇到危險了。”

話音才落,櫻花樹後方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沒錯,她的確遇到危險了。”

閻寧猛地轉過身,莊小雅第一時間將修加運保護在身後。

隻見櫻花樹後走出了一位老頭,老頭的腰上別著一把武士刀,看起來和閻寧的冥破刀有點相像。

“你是誰?”閻寧問。

“你好,我叫井上太郎。”那位老頭說道。

閻寧麵色古怪地說道:“你們東瀛人起名字真膚淺,什麽井上啊,什麽村上啊,什麽田中啊……這點咱們華夏人就比較保守了,我們一般都是在床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