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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寧不用回頭,也知道衝出來的人是薑武玦,他心中一喜,自己交給薑武玦的任務,他多半是完成了。

可薑雲鶴卻不答應,隻見他狠狠地一跺腳,口中喊著坤門啟,太古碎山手頓時拔地而起,抓向正在逃跑的薑武玦!

閻寧哪能讓薑雲鶴得手,他就站在薑雲鶴旁邊,薑雲鶴根本來不及防備,閻寧一掌擊出,毫無防備的薑雲鶴頓時被打飛出去,口吐鮮血!

“跑!”

閻寧得手,轉身就跑。

薑雲鶴反應過來,一張老臉幾乎扭曲了:“張權!沒想到你真的是叛徒!”

閻寧也不答話,跟著薑武玦瘋狂遁走,他知道薑雲鶴不會善罷甘休,至少還會追擊一段。

兩人狂奔了一陣子,與薑雲鶴拉開了距離,閻寧問:“武玦,成功了嗎?”

薑武玦對閻寧比劃出OK的手勢:“必須的!小小的天煞噬魂陣,還難不倒我!”

“嘿嘿,不錯不錯,回頭給你漲工資!”閻寧一陣壞笑。

這時候,閻寧突然停下腳步:“你先走吧!”

薑武玦疑惑道:“閻寧哥,你還要做什麽?”

閻寧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計,你快走吧,薑雲鶴馬上就追過來了。”

出於對閻寧的信任,薑武玦也沒有矯情,立馬轉身逃走,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沒影了,閻寧則是快速縮小身體,讓錦儒出來給自己化妝成韓崢的模樣。

有了好幾次的經驗,錦儒的化妝速度奇快無比,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就將張權的容貌變成了韓崢的樣子。

不遠處傳來聲響,閻寧連忙將錦儒收回怨靈空間,而後裝作正在往仙墓方向趕去的模樣,正好與薑雲鶴撞個滿懷!

“哎喲!”薑雲鶴大叫出來。

閻寧也撞得胸口生疼,他怒道:“誰啊!”

薑雲鶴還想動武,一看竟然是韓崢,他連忙收起怒容,轉而急道:“韓壇主,天煞噬魂陣出事了!”

“出事了?”閻寧眉頭一皺,“怎麽回事?我剛才也看到了仙墓方向出現異象,所以才火急火燎地趕去。”

“是聖子!聖子帶人進入了天煞噬魂陣,也不知道他們動了什麽手腳……”薑雲鶴委屈地說道。

委屈?當然委屈了,薑雲鶴主動承擔下升仙大會的事情,結果狀況頻頻,昨天韓崢還告訴自己萬事要小心,更是叮囑自己小心張權,結果呢?

薑雲鶴真後悔自己沒有提防著張權。

閻寧問:“你看清楚了嗎?真的是聖子?”

“一清二楚!他還與我說話呢!”薑雲鶴肯定地說道,“事情敗露以後,他出手傷我,我一路追擊,還是跟丟了。”

閻寧故作麵色凝重:“如此看來,聖子是真的背叛我們了。”

“我們必須親自稟告聖主,將聖子捉拿,否則明天的升仙大會恐怕還會出狀況!”

閻寧說道:“稟告聖主之事交給我,張權逃不了的,你現在立馬回去天煞噬魂大陣查看一番,確保大陣沒有問題,這才是重中之重!”

薑雲鶴連連點頭:“韓壇主說的對!”

“嗯,去吧。”閻寧點頭,假裝要回重生塔。

薑雲鶴也沒有任何懷疑,轉身回去檢查天煞噬魂陣。

閻寧絲毫不擔心薑雲鶴會檢查出什麽,因為天煞噬魂陣可以輕易滅了當今的任何一個高手,薑雲鶴要是親自進去了,肯定不能活著出來,所以他隻能在外頭檢查……而外頭早就有薑武玦設下的障眼陣法,薑雲鶴必定發現不了。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閻寧微微一笑,心中懸著的大石頭也放下來了,他撤去了韓崢的妝容,恢複自己本來的麵貌,腳踩飛劍,飛快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房間裏,燈光並不明亮,閻寧推門而入,臉上帶著一絲壞笑:“小雅,我回來了!”

莊小雅正坐在椅子上玩手機呢,聽見閻寧的聲音,立馬小跑著迎上前,他們久別重逢,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兩人當真會如膠似漆,一刻都不肯分開。

“事情都準備好了?”莊小雅抱著閻寧,問道。

閻寧點點頭:“放心吧,有風流倜儻的我出馬,啥事不能成?”

“呸!臭不要臉!”莊小雅紅著臉說道。

閻寧忽然抱起莊小雅,三步並做兩步,兩人一起摔到了床上,莊小雅嬌羞地驚呼:“啊!你做什麽?”

“別動,臭流氓要為你檢查身體,我要看看你離開我的這幾個月,長大了沒有。”閻寧的目光停留在莊小雅的胸前,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起來。

莊小雅聽了,咯咯直笑:“不給看!”

“不給看?怕是變小了,不好意思給我檢查吧!”閻寧取笑道。

莊小雅更害羞了:“長大了!”

“真的假的,給我檢查一下!”閻寧伸手就要使出抓乃龍爪手。

莊小雅一個翻身,躲了過去,為了防止閻寧繼續對自己幹壞事,她急忙說道:“愛信不信!我猜你的肯定變小了!”

閻寧笑得更壞了:“要不要我拿出來給你檢查檢查?”

莊小雅鬱悶了,怎麽橫豎都是自己吃虧呢?

兩人一陣打鬧,終於停了下來,莊小雅趴在閻寧的懷裏,纖細的手指頭畫著圈圈:“臭流氓……我離開你的這段時間裏,你都做了什麽?給我好好說說吧。”

兩人相會以後,一直沒有機會互訴心事,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閻寧整理了一下思緒,從他和長生教的恩怨開始說起……

故事很長,短短的幾個月裏,發生了許許多多驚心動魄的故事,閻寧一次次在生死邊緣掙紮,是離開的莊小雅給了閻寧活下去的意念,才讓他堅持到現在。

聽完了閻寧的故事,莊小雅忍不住緊緊地抱住閻寧:“以後我不會離開你了。”

閻寧摸了摸莊小雅的小腦袋:“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對了……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莊小雅忽然問道。

閻寧想了想:“其實我早就應該知道,隻是想裝作不知道,等你親口承認罷了,如果非要問我什麽時候知道的,大概就是在飛狐澗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