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殺鬼

既然忽悠他們我是養鬼人的身份,那我接著說道:"其實啊,我那天並不是巧合出現在女生宿舍裏麵的,醫院也不是巧合,我就是奔著修羅惡鬼去的,救蘇晴隻是順手的事,你想啊,修羅惡鬼,那得值多少錢。"

在養鬼人的世界裏,自然是越厲害的鬼越值錢,當然了,你也得有本事,不然賺了也沒命花。

"哼,A市的抓鬼人,來我們s市,可真有你的。"南宮沅好不容易能說出一句話,立刻就找機會噴我。

"怎麽滴,老子抓鬼還礙你事了?沒有我,那蘇晴不死一百次了?"我反問道,立刻懟得南宮沅啞口無言。

南宮仕卻幫口道:"林兄弟,此言差矣,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s市陰行的規矩,每個市的陰行生意都是壟斷的,你在A市,有見過我們s市的陰人嗎?"

南宮仕這樣一說,我倒是想了起來,確實沒有聽說過有別市的陰人,A市以外的陰人,基本也不會來我們這邊謀生,除非是趕屍人路過。

"林小兄弟,你雖然救了蘇晴妹妹,但你是在壞規矩,希望你以後不要有下一次了。"這南宮仕說話非常利,可又說得非常謙虛。

"沒事,沒事,既然他現在在天嘉大學讀書,也算是s市的人,想抓就爪吧!"蘇炎急忙打圓場。

蘇炎現在知道我的身份對他們蘇家無礙後,自然不會跟我一般見識,s市多一個抓鬼人,和少一個抓鬼人,對他們蘇家根本無傷大雅,隻是南宮兩兄弟,卻一直對我虎視眈眈,因為可以打敗修羅級別惡鬼的抓鬼人,可不是好惹的。

如果真要搶生意,那陰行的經濟有可能會被破壞,我也是生意人,有些事情,我比他們都懂,所以很多生意都是壟斷的,包括陰行,外市人來,隻能吃屁。

我的身份隻是裝的,目的是忽悠蘇家,至於南宮兩兄弟,那就隨他們去吧!

蘇炎都開口了,南宮仕也不敢再說什麽,雖為世家,但蘇炎比較年長,南宮仕也不得不給麵子。

"林兄弟,那這事就算了,我們都不再重提,如果你以後再在s市抓鬼,可報我南宮家的名號,其他陰人也不會再為難你。"南宮仕說道。

我心裏搗鼓了一會,不知道南宮仕的葫蘆裏賣什麽藥,這家夥到底是不安好心,還是什麽意思。

不過我還是有禮貌的回了一句:"好的,謝謝南宮兄了。"

南宮仕和我交談完後,又確認了我的身份,就不再理會我,我也算鬆了一口氣,我的身份現在還不能泄露,不然蘇家不會輕易讓我接近。

不管是以前的陰人身份,還是現在的富豪身份,我都不能表明,果然叫莫莉給我的身份加密是對的。

本以為過關了,也該好好坐下來吃這頓感謝飯了,我也好趁機多問一下關於蘇晴的事,可這時候南宮仕拍了拍手掌,幾個人突然隨著掌聲把一個鐵籠子抬了出來。

這個鐵籠子全是符咒,四麵都封有金符,籠子裏麵關著一個人。

不對,這陰氣,這不是人,是鬼!

我心裏極其好奇,南宮仕居然在大白天,用籠子關著一隻鬼抬進了蘇家。

等我定睛一看的時候,我更加震驚了,這籠子裏麵關著的,居然是典獄長。

典獄長跟一隻受困的猛獸一樣,在籠子裏掙紮,可沒有用,那籠子固若金湯,他完全掙紮不脫。樂看小說

"啊,鬼……"蘇晴嚇了一大跳,急忙躲到了父母後背。

"爸,媽,就是這隻鬼。"蘇晴驚恐的叫著。

蘇晴的這一尖叫好像觸動了典獄長,他跟瘋狗一樣朝著蘇晴咆哮了幾聲,可那鐵籠子困住了他。

蘇炎和萬詩也嚇了一大跳,臉色立刻煞白:"南宮仕,你這是……"

"畜生,別吵!"南宮仕見那典獄長還敢放肆,一道金掌打了過去,隻見典獄長立刻口吐鮮血,癱在籠子裏。

南宮仕又口念咒語,那些金符立刻發出金光,典獄長立刻縮成了一團,用手掩著臉,好像極其害怕這些光。

"伯母伯父不用怕,這鬼已經受製於我,為了向蘇家賠罪,我特意把這鬼抓來,任你們處置。"南宮仕說完後,又看了一眼南宮沅,分明是用來給南宮沅賠罪的。

"如果不是我受傷,你又如何能抓我?"典獄長吼叫了一句,然後又狠瞪了我一眼。

沒錯,那天晚上我確實重傷了他,看來,南宮仕撿了個大便宜,而且這大便宜還順水推舟,做了賠禮的禮物。

"晦氣,晦氣,我們蘇家做生意的,鬼這麽晦氣的東西,趕快拿走。"蘇炎好像第一次見鬼,雖說是個風雲人物,但臉色也難免有點不好看。

南宮仕繼續說道:"您有所不知,這修羅惡鬼怨氣重,記仇,如果不殺他,說不定……以後還會找蘇晴妹妹的麻煩。"

南宮仕這樣一說,蘇炎的表情立刻變了,然後揮了揮手道:"那宰了,不管是人是鬼,是神是魔,都不能動我這寶貝女兒。"

"好勒,哥,讓我來殺。"南宮沅可高興了,在沙發上跳了起來,直接一腳踩在了籠子裏麵。

沒想到啊,堂堂修羅惡鬼,有朝一日,或有可能重生為人,居然被人關在籠子裏,猶如畜生。

"小子,你算是什麽廢物,也敢殺我?"這典獄長就算成為了階下囚,口氣也依然不小。

南宮沅被叫廢物可不高興了,大怒道:"惡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哼,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跑的比兔子還快,老子就先殺你了。"典獄長冷哼道。

"還說,你給老子閉嘴。"

南宮沅急忙雙指豎起,然後開始念動符咒,幾秒後,隻聽見嗖的一聲,一道金光從他手中射出,直穿典獄長額頭。

"啊……"

典獄長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他的額頭立刻四分五裂,臉也隨之化為了一灘膿水。

最後,一點一點,整個身體都消失了,隻剩下一灘墨色的膿水,散發著難聞的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