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北烈的修煉

砰!

練武場之中,虎哥慵懶地趴在一旁,身旁北烈拿著一杆比自己身高還要長一截的槍,瘋狂地對著虎哥猛攻。

而虎哥則是一臉愜意,虎爪不緊不慢,每當長槍突刺的關鍵時刻,虎爪就出現在長槍的必經之路上,將其截斷。

“呐呐呐,還差得遠,差得遠啊!”

虎哥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調笑,“要是換做雲小子的話,就算是單純的槍術,都能讓虎哥忌憚不已,沒想到到了你的手上,卻軟弱的跟一條蟲子一樣,太丟臉了!”

“你說什麽?”

“說你太軟啊,傻孩子!”

“誰傻了?再說,老子堂堂男子漢,你才是孩子,我怕用盡全力,你擋不住啊!”北烈長槍斜指,身上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槍氣。

虎哥的虎爪微微一用力,就將花俏過分的長槍按倒在地!”

“繡花枕頭,沒有經過血與火的鍛煉,就算是再華美的劍招,也難以抵擋!”虎哥搖了搖頭,並不是說北烈的槍術不行。

恰恰相反,北烈的資質自然是沒的說,自身可肯用功,奈何有一些槍法的特質,根本就不是一味地鍛煉能夠形成的,一定要經過某種程度的洗禮,才能夠經過蛻變。

“好了,等你試煉歸來,這家夥若是同一等級,估計都不是你的對手!”

“聽到沒,師父都說了,等我回來,看我不把你打成肉醬!”北烈朝著虎哥比了比拳頭,一臉囂張道。

“還試煉,估計都到不了第四星域,就被人家打下擂台!”虎哥白了一眼北烈,打了一個哈哈。

“若是按照北烈所說的程度,他這個級別得到一塊第四星域的通行證問題並不大!”雲東點了點頭,隻有一個月的時間,隻能用非常辦法。

“聽見沒,師父都說了,通過考核問題不大,再說了,若是通不過,你們要去第四星域就要走上百年,對你們有什麽好處!”

“廢話,通過考核這種事情還用得著說?自然是沒問題的,跟虎哥打了這麽久,連一個擂台都勝不了,虎哥的麵子往哪裏放!”

虎哥大了一個哈哈,這一個月來,北烈的努力他都看在眼裏,不說是脫胎換骨,也能夠算是大變樣了。

在這一個月內,北烈每天都被虎哥虐得死去活來,身上輕傷重傷數不勝數,若不是北寒妖王有點家底,恐怕也經不起這麽折騰。

僅僅一個月的時間,不說徹底改頭換麵,可身上的氣質卻越來越鋒利,如同一柄欲要裂天的長槍。

與一個月之前軟綿綿的槍法,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等級的存在,若是現在讓北烈去打一個月之前的自己,估計可以以一擋十。

“好了,接下來的日子,就休息一下吧,修煉之路,一張一弛才是王道!”

“是,師父!”現在的北烈,對於雲東的話,簡直就是奉若聖旨,比自己老爹北寒妖王的話還要聽。

“師父,那我去找蚌女玩!”

“別把蚌女弄哭了!”

“放心師父,北烈嗬護還來不及,哪裏舍得弄哭蚌女!”

北烈笑了笑,一蹦一跳地朝著花園而去。

距離北寒妖王的壽辰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以物易物的集市也日漸凋零,各族之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老蚌精自然也回到了蚌族,可蚌女卻留了下來。

一是因為北烈的強烈請求,二是老蚌精覺得,一個身具上古蚌族血脈的蚌女,留在北寒行宮定然比留在蚌族要好得多了。

更何況還有一個小王爺那麽喜歡,不過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問過蚌女自己的意思,若是蚌女不願,老蚌精說什麽也不會把蚌女嫁給北烈,縱然他是北寒妖王的兒子。

“雲兄!你拖我找到消息有結果了!”遠處一個魁梧的男子走來,正是北寒妖王。

“北寒兄,進來說話!”雲東微微一笑,“來嚐嚐我們家鄉帶來的美酒!”

“好,那老哥就不客氣了!”

北寒妖王腳底生風,瞬間就來到雲東旁邊,倒是把雲東嚇了一大跳。

“嘿嘿,老哥別的不喜歡,就好一口酒!”北寒妖王搓了搓手,一臉憨厚道。

若是被人看到,保管嚇掉眼珠,怎麽也想象不到,掌控一個星球的北寒妖王,竟然是這麽一副德行。

“酒很烈,慢點喝!”雲東拿出一壇陳年白酒,當年湖心小築地底的美酒,都被雲東一掃而空。

嘶嘶!

“痛快!”北寒妖王大吼一聲,沒有用妖力化解酒氣,臉上瞬間爬上一坨坨紅。

“這酒,才是男兒該喝的酒!我就看不慣喝什麽葡萄酒的家夥,一個個娘娘腔似的,看了就難受!”北寒妖王又喝了一大口。

“還是雲小兄弟看著對眼,來咱哥倆個,喝一口!”

酒過三旬。

“雲小兄弟,你拖我打聽的消息有著落了!嗝!”北寒妖王打了一個酒嗝,緩緩說道。

“這次第四星域的試煉,據說有點看頭,每一個第四星域的世家子弟都會參加,裏麵確實有一個皇族的邪眼暴君!”

“太好了!”雲東的眼神之中綻放出一絲光芒,心中不由狂呼。

“不過我不建議老弟貿然而上,這種盛事,小家夥的身邊肯定會有界神級老怪,你根本就不是對手,千萬不要誤送了性命!”

“北寒老哥放心!”雲東笑著點了點頭,“牽連不到北烈的,雲東做事之前,定然會將一切都安排地妥妥當當!”

“誒!”北寒妖王搖了搖頭,“我北寒豈是這種小人,雲兄若是一不小心被抓,就說是金龍王的手下,說不定能夠保住一條小命!”

“金龍王?”

“嗯,這一片海域,全部是歸金龍王管轄,這次去的地方,也是金龍王的府邸,怎樣參加試煉,也是金龍王說了算!”

北寒妖王搖了搖頭,“北烈他娘走得早,我又不怎麽會帶孩子,能夠遇上你這麽個名師,也是烈兒的福氣!”

“客氣了,緣聚緣散,這一切,又有誰能夠說的清楚呢?”

“也對,來,好久沒那麽盡興了,咱們哥倆來幹一杯!”

“我這個兒子啊,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