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影沉璧,巍峨的皇城沒入雲翳,打更的梆子聲回響在長街。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火光爍金,熊熊烈焰以吞天蓋地之勢卷沒了尚書府。

阮煙羅是被生拉硬拽到尚書府門口的,她還未瞧仔細來者的陣勢便被一雙粗礪的大手按住腦袋跪下了。

雙臂被反剪負在身後,阮煙羅抬眼,清透的瞳仁裏映出烏壓壓的甲胄與泣血般的猩紅。

她小心翼翼地覷著周旁人惶惶哀戚的神色,聽著身側的兵哥兒一一清點著人頭數。

此番荒唐混亂之景,饒是阮煙羅再遲鈍也該預感到了塌天大禍的逼近,她心中惴惴,豁然轉過頭才發現,二位嫡姐瑟瑟發抖地躲在嫡母身後,嫡母又依著父親,四人淒淒相挨,倒顯得阮煙羅形單影隻、格格不入。

彌天的火霧裏,阮煙羅指尖冷得發顫。

“昔日這阮氏也算是鍾鳴鼎食的望族,隻可惜阮尚書...您,深負皇恩啊!”

華眉須髯的老太監自甲胄中闊步邁出,身上朱紅的綺羅官袍比身後的火光灼眼更甚,他滿目輕蔑,微微彎腰,對上被押解在地的阮孟傑的眼,諷笑,“非人哉。畜生,同你的妻女一道下地獄去吧——”

罪旨下來那日,伏暑的天氣難得見了陰。

**雨霏霏,阮府的女眷被長長的鐵鏈鎖成一排,仿佛牲畜一般被拉出了城。

同日,阮府闔家五十五口男丁,處斬。

——

入了北邙城後,阮煙羅一行人被安排進了一所靠近角樓的民宅,戰火連天的時段,這些民宅雖名曰“征用”,可攻城略池間,誰也不知這宅子的主人是否遭遇了不測。

越過照壁便是一方極開闊的地帶,外頭黃沙襲人,枯槁蕭瑟,未曾想裏頭滿目綠意,竟是別有洞天。

一行人浩浩****地入了院中甬路,這數射之地,更是粉牆黛瓦,綠柳周垂,兩側有抄手遊廊,青石相銜,眾人喜不自勝,直至在見到兩名青衣婢子時停下了腳步。

阮煙羅自打入了這院子起,便總覺有道目光沉沉地鎖著她,似乎要將她的背頸生生灼出一個洞來。

趁著青衣婢子為他們解開鐐銬的間隙,阮煙羅退出人群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周遭的環境來,在昂首時卻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

阮煙羅從未在一雙這樣漂亮的眼睛裏見到過如此濃烈的感情,恨意像是點燃眸光的火星,糾集著某種無法見光的渴望,那樣清疏,又那樣危險。

電光火石之間,周遭一切的聲像都化作虛無,阮煙羅隻聽得識海中有一道不屬於她的聲音盤旋:【歡迎宿主綁定馭王係統,本次任務攻略對象為定安王兼之天威大將軍楚行南,初級目標馭王,終極目標弑王。11會不定時發布任務,完成任務後即可獲取積分兌換攻略道具,攻略完成後宿主即可獲得回到原來的世界。】

原來的世界?阮煙羅秀氣的眉頭蹙起,有些不明所以,腦中的話音剛落,緊接著一大波陌生的名詞湧入阮煙羅的腦袋,識海翻騰酸脹,她不禁揉了揉腦仁,慢慢厘清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她所處的世界是話本*裏頭的世界,這末本名為《帝王策》,正末正是少年天子楚鄴涼,而書中的反派則為天子胞弟,當今大楚顯貴無雙的定安王楚行南。

楚行南與當今天子乃一母所出,少時才滿京華,弱冠功勒燕然,名滿天下,堪為“一字並肩”,原也該是話本子裏頭受人仰慕的正派。

隻可惜一代英才誤墮邪道,浸**在權山宦海間他竟生出了謀朝篡位的心思,此後楚行南性情大變,乖戾冷情、暴虐無道,成了人人得而誅之奸佞妄臣。

隻是不知為何,這一次楚行南竟洞悉了自己的命運,並且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個指日誓心的忠臣良將,馳騁沙場,搴旗虜將,端的是要名垂青史齊名冠軍。

而她阮煙羅則是這話本裏的花旦,生得風情萬種,亦是鍾情於風流瀟灑才華覆身的少年帝王,為了幫助自己心愛的帝王坐穩皇位,她寧願嫁給一個行將就木的老王爺做填房,步步為營培植勢力策反了楚行南身邊的副將,在必勝無疑的一役中設計射殺了楚行南,後她遭楚行南叛黨餘孽的報複,亦是同楚行南一般死無全屍。

隻是由於楚行南兩年前重生,許多話本裏的情節都被改變,阮煙羅還未來得及對少年帝王一見鍾情,也未曾嫁給老將軍做填房,化身忠臣的楚行南已然將話本中的第二反派——阮黨誅殺殆盡,阮煙羅淪落成妓,而男主楚鄴涼與女主陳卻枝相遇的契機也被掃清**平,這便導致話本世界難以繼續運行下去。

【所以宿主的任務就是“馭王”——攻略楚行南,把他培養成一代奸佞;然後“弑王”——設計讓他死在皇帝劍下。怎麽樣,是不是很簡單?來,試試看!】

“試什麽...”話剛一出口阮煙羅就後悔了,因為她發現周遭的景象不知何時又變回了原樣,而她麵前正佇立著一排小山似的甲胄兵哥兒,泱泱的人群嚇得阮煙羅立即噤了聲。

層層疊疊的小山間闊步邁出一人,與黑壓壓的烏錘甲不同,那人身著金絲磷光甲,矜貴的桃花眼眼尾微挑,眸光流轉間卻是冰封般的冷肅,殷紅的薄唇緊抿著,唇角雖不笑自揚,反襯得他氣勢凜然不可侵犯。

【檢測到目標人物出現,自動觸發首次任務簽到:在床笫之間喚出“重郎”二字。】

阮煙羅:什...什麽之間?

【完成簽到任務即可獲得經驗,累計經驗可獲得初級攻略道具。】

阮煙羅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家,聽著係統如此直白的話語,耳畔複浮起了淺淺的桃花粉,腦中羞得混混沌沌一團,瀲灩的鳳眸下意識飄過楚行南清雋冷肅的麵龐。

然這一係列無心的動作落在楚行南眼裏卻沒有那麽簡單了,他停下腳步蹙起長眉:她臉紅什麽?

眼前的女人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髒汙,唯有一雙水靈靈的鳳眸見到他後莫名顫了半瞬,眸色瀲灩不言自媚。

楚行南冷沉的目光不動聲色地下移,女人纖長白皙的脖頸與濃墨般的鴉發相貼,顯出幾分薄涼的麗色,纖瘦的身姿隨著呼吸微微顫嫋,自成風味。

紅顏禍水,滿腹詭計。楚行南心裏暗下結論。

身旁的副官何遂見楚行南遲遲沒有動作,不由得低聲提醒:“將軍?”

楚行南麵色依舊冷肅,下巴微抬,聲色冷淡,“就她吧。”

話音一落地,立時便有兩個高壯的士兵上前推了阮煙羅一把,示意她跟上楚行南的腳步。

阮煙羅心中忐忑,麵上卻不敢顯露半分,隻悶頭跟上,一路上穿門過院,阮煙羅的心懸在半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直到過了月洞門,身後的兵哥兒停下腳步,留在了院子外,她這才鬆了口氣。

阮煙羅心裏計較著係統的任務,進了屋後便跪下盈盈一拜:“奴婢拜見將軍。”

高位上的人起身踱了幾步上前,隨後蹲下了身子與阮煙羅對視。

女人身姿窈窕,眼下雖隻著粗布衣衫,卻也難掩那不盈一握的細腰與一身的軟筋骨。

楚行南不著聲色地收回目光,再抬眼,深邃的桃花眼底隻剩一片厭涼之色,薄唇微掀,吐出的字句盡帶嘲諷:“阮四,本王不得不承認你很有幾分手段,隻可惜...本王不是你能勾引的。”

...勾引?

楚行南這話說得沒頭沒腦,阮煙羅瀲灩的鳳眼中不由帶上了幾分疑惑,卻見楚行南流轉著濃墨的桃花眸底是毫不遮掩的殺意,阮煙羅看得心底生寒,尖長的指甲嵌入手心,她這才找回了些許鎮靜。

她率先避開目光,輕輕地縮了縮脖頸,垂下羽睫,顯出一些怯意,仿佛是一隻乖馴至極的狸奴,“將軍在說什麽,奴婢不懂。”

“你怎麽會不懂?”楚行南即便隻是隔著人群遠遠地眺上一眼,便能從這張清麗純稚的麵龐上回憶起上輩子她身居高位時倨傲的嘴臉。

美豔卻也心狠,身若桃李心蛇蠍。

骨肉勻稱的大掌微微拂過阮煙羅糯白的麵頰,阮煙羅眸光垂睇卻發現那手克製地收著一毫,麵上傳來微癢的觸感似乎隻是大掌剮蹭過她臉頰那柔軟的絨毛。

緊接著,楚行南寬厚的大掌落在阮煙羅纖細的脖頸間,頓了一息。

阮煙羅手握係統,自然知曉重生歸來的楚行南對她恨之入骨,所謂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她阮煙羅便是阮氏式微後第一個要被清算的對象,何況如今楚行南大權在握,真當是烈火烹油之盛,弄死她便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輕而易舉。

粗熱的掌心緩緩滑過女子溫膩的肌膚,瓷白的肌膚上隱隱約約能看清楚裏頭淡青的筋脈,不斷躍動著的生機仿佛隻要他輕輕一掐,便能絕斷她的生路。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察覺到楚行南身上不斷散發出的生冷殺意,阮煙羅下意識跟著楚行南的節奏揚起她玉白的脖頸,瀲灩的鳳眸此刻點著淚意,昂首空空地望向虛無,是那樣乖順,那樣無助,那樣惹人垂憐。

“重郎......”

忽地,女人脆軟的嗓音漾開在空中,阮煙羅奶著聲兒怯怯地喚了楚行南一聲,尾音掐著氣兒微微延長,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嬌,像是一把鉤子帶著楚行南的動作微微一怔。

周遭的景象似乎再度模糊了起來。

【恭喜宿主完成簽到任務,增加五個經驗點,獲得道具“身攜異香”體驗卡,請宿主自行選擇香型,體驗卡使用時間為三日,努力多賺經驗即可獲得永久體驗。】

“不是說床笫之間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情難自已,是為條件齊全。】

阮煙羅:......

眼下與其討論情難自已,不如說是如何解決楚行南對她恨難自已、巴不得掐死她泄憤比較合適吧?

阮煙羅自知處境不妙,從她方才的接觸來看,楚行南此人性情乖戾極度危險,又對她心懷舊恨,倘若她有一步行差踏錯便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她必須得步步小心仔細斟酌。

阮煙羅沉吟半晌,摒棄了木香與花香,這才慎重地開了口:“梨香。”

話剛落底,阮煙羅就感覺到眼前的景象再度清晰,空間霎時變得狹小,她被楚行南逼入了角落,而唇角忽而被一陣力道不輕不重地撚過。

楚行南嗅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果梨香,清甜酣爽,仿佛久旱的耕地會逢甘霖,叫人聞之生津,他有一瞬的晃神,伸手再度抬起了阮煙羅的下巴,逼得阮煙羅不得不將目光貼上他的眼,右手的拇指則揉上了阮煙羅如花瓣一般飽滿的唇瓣。

好香......

阮煙羅瀲灩的鳳目猝然圓睜,唇間傳來微涼的觸感,她感覺到楚行南的手指緩而又緩地揉撚過她的唇珠,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在短暫的茫然過後又恢複了幾許清明。

“阮四,知道嗎,曾經...你隻在夢裏這般喚過我。”

楚行南的眼裏滿是薄涼的譏誚之色,重生之前的事,仿佛已經離他很遙遠了,但又好像...就在昨夜。

眼前這張清麗純媚的麵龐一點點與夢中妖冶無極的女人重合,仿佛下一瞬,便要如他每每午夜夢回裏那般,拉著他同墜欲海。

眼見著麵前男人眸色變化,阮煙羅自覺機會來了,又細細地喚了聲“重郎”,像是幼貓的討好,甜軟的嗓音就像是一捧化骨水,酥得人骨頭都要軟了。

“重郎......”

女人溫軟的目光帶著淚意,像是沒有雲遮的玉鏡,直直映出他欲念加深的模樣。

楚行南還未來得及轉下的手指停留在原地,隨著阮煙羅說話的動作探進了她的嘴裏,阮煙羅聽到空氣裏的呼吸聲一瞬間驟然加重,壓得她纖瘦的脊背都要一軟。

“阮四,你可真是有本事。”楚行南咬牙切齒,嗓音生冷。

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是這樣一副釣得男人欲罷不能的樣子。

難怪上輩子承安王那個老**棍到死都還在惦記著她這個未圓房的美嬌娘。

“啊...”阮煙羅一聲輕呼,身子被楚行南不容抗拒地打橫抱起,轉了一圈後,楚行南又坐到了那張螭首含珠的黃花梨木交椅上。

楚行南左腿微屈蹬上踏床,阮煙羅便直直坐到了他的腿上。

【叮——觸發額外任務:獲贈楚行南的發帶,即可獲得特殊道具和五個經驗點。經驗可用於兌換攻略道具,多多益善。】

任務來得猝不及防,阮煙羅顫著身子偽裝怯態,心底卻盤算著如何才能自然地取下楚行南的發帶。

脖頸間忽然被抵上了一柄冰冷的物事,阮煙羅下意識垂了眸光看去,卻在下一瞬就嚐到了令人膽寒的痛。

她渾身僵硬,隻覦見楚行南骨節分明的大手正把玩著一把短匕,透過窗柩明紙的光流淌在寒鐵鑄就的匕首上,泛著令人心顫的寒意——它抵上了阮煙羅細嫩的皮膚。

短匕幾乎是瞬間就在阮煙羅白膩的脖頸上舔出了一條曖昧的血線,她纖柔的身子如狸奴般顫了顫。

楚行南的目光有些玩味,清雋冷硬的麵龐隨著他神色的變化顯出幾分惑人的痞氣,“知道你們來北邙是做什麽的嗎?”

他慢悠悠地開口,一雙多情的桃花眼裏卻流轉著寒光。

知道,阮煙羅如何能不知道?王軍掃平北邙收複幽州十三京,楚行南作為主帥自然是功高無賞;阮府女眷被盡數貶入奴籍,卻在這時跟隨著朝廷的先頭部隊開赴漠北,皇帝什麽意思不言而喻。

楚行南如願看到阮煙羅黑白分明的鳳眼中映出一抹懼色,口中責難的話還未吐出便率先被阮煙羅截去了話頭。

“是來嫁重郎的。”

作者有話說:

文中末角、旦角等詞沿用了元雜劇中的概念,作者土狗兼文盲,如有錯漏,俺先道歉!

——

輕鬆向/建議不帶腦子看/幼兒園宅鬥/金手指玩很大/主攻略馴狗/男主一開始對女主就是又愛又恨/誰不愛少年將軍一邊厭棄自己的沉淪一邊又無法自拔地和上輩子殺死自己的仇人共赴雲雨!攤牌了我是土狗我愛看TT

【高亮】男主上輩子的死有隱情,男女主都挺慘的,但具體我再說下去就成貼大綱了,就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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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推推俺滴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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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人她玉軟花柔》又名《縛鶯》

蘇鶯蕊(赫連鏡佳)x紀奉星

堅韌美豔俏寡婦x黑白雙麵乖張權臣

蘇鶯蕊是個未成人婦、先成寡婦的小可憐。

聽聞若是能考上女官,她就能夠入宮,辭別前塵,開啟新的人生。

恰時公爹帶回來了位才驚絕豔的讀書人,蘇鶯蕊決心向他討教一二。

讀書人名曰馮幸(紀奉星化名),生得如同話本裏的謫仙一般,行事也是端方守禮,性情更是溫厚敦良,得了他的應允,蘇鶯蕊自是感激非常。

——

可事情忽然就在某天謫仙人借故將她在別院留至夜色後變了。

“小夫人,你也不想深夜幽會外男的事情被人知曉吧?”

蘇鶯蕊驚恐地望向男人身後的金絲鏈,近乎嗚咽地泣出聲來,“我,我是,六品官員吳肅遺孀,你不能,不能欺辱於我……”

淚眼朦朧間她聽到男人低低地笑了,伸手撚過一滴淚珠入唇,“小夫人,再大聲些,吳大人就該聽到了。”

——

幸而蒼天開眼,蘇鶯蕊趕著末名登臨鳳榜,入仕得官後,她第一件事便要清辦那衣冠禽獸。

入閣呈書,蘇鶯蕊抬頭便愣住了,可麵前那顯貴無匹、紫袍金冠的玉麵宰相不是那禽獸又是誰?

閣門緊合卻關不住嬌泣陣陣。

男人俯身上前,氣息濕熱,“鶯娘,再說一遍,你要殺誰?”

榻上金絲鎖鏈同青紫衣袍絞在一起,蘇鶯蕊熱汗涔涔、酡顏軟骨,卻還是咬牙,“殺…你…”

——

下麵是第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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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夫婦在校園文裏撿破爛》

本文又名《豪門夫妻變形計》《總不能為了尊嚴連錢都不要吧》《撿破爛俠的愛情故事》《我負責嘎嘎,總裁負責亂鯊》

桃鳶X陸遠弗

笨蛋擺爛美人X一生要強的精英總裁

桃鳶和陸遠弗是一對走腎不走心的豪門夫妻,日常過著樸實無華的有錢人生活。

直到有一天他們穿進了一篇校園文裏,還綁定了個“小美好”係統,係統要求他們把男主培養成理科狀元,女主培養成舞蹈黑馬。

589本碩博連讀陸遠弗:輕輕鬆鬆。

身嬌體軟舞蹈天才桃鳶:灑灑水啦。

然而係統要求他們和高中生一樣去讀書。

初來乍到.身無分文.湊不齊學費二人組:……

怎麽辦?離開學還有一個月,陸遠弗拿出了當年收購對家公司的氣魄,製定了一係列嚴謹的賺錢計劃,包括並不僅限於,洗盤子、端盤子、刷廁所、撿破爛。

桃鳶點了點頭:“加油,我們兩個沒用的東西。”

陸遠弗:“......”

——

軟香美人刷廁所,矜貴總裁撿破爛,最後二人砸鍋賣鐵終於走進了學習殿堂。

可原本應該天縱奇才的男主數學月考5分?

原本應該單純善良愛跳舞的女主正掄著鐵棍打群架?

“小美好”係統要求主角團下次月考不準有不及格否則他們就會被電擊?

——雷霆手段陸遠弗:統統抓來補習!

“陸…陸遠弗,對不起我比較笨,你忍忍吧。”桃鳶看著自己三分的生物試卷,抱歉道。

男女主聽了急忙附和:“對對,我們隨她,你忍忍吧。”

陸遠弗:…….

——

從前的桃鳶和陸遠弗:一分鍾幾百萬上下,你今天就算把卡刷爆了我賬戶裏都不會少個0,壕無人性.jpg

現在的桃鳶和陸遠弗:今天撿了十二個空瓶,把背上的廢紙板賣了怒賺一塊二,六毛買個半爛的冬瓜切一半煮湯,再蹭根小蔥鮮香味美,存下六毛當學費,這樣一來隻要他們再撿一百二十萬個瓶子就能去讀書辣!未來可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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