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夜聽牆角

生活每天都在上演著各種各樣的YY。讀者交流QQ群:241903214這不,夜深了,睡在床上的杜子健,竟然被手機的振動聲吵醒了。他習慣性地把手往枕頭底下伸,伸到一半,又突然停下,因為那個聲音不是從枕頭下麵傳出來的。他這才意識到,已經有兩年了,在夜裏,他的手機並沒有響過。

杜子健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這才聽出那個聲音是來自臥室外麵,從半掩的門外傳進來的。

杜子健想出去看看,但剛一起身,就聽見客廳裏有人的腳步聲,然後,他聽見了老婆冉小婭壓抑住的說話聲:“到了,正要去洗漱。”

再接著冉小婭的腳步聲移到了臥室,直接進了臥室套間的洗手間,然後聽到洗手間的門被很小心關上的聲音。

杜子健的睡意全無,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做賊般進了套間,把耳朵貼在洗手間的門上聽著。

洗手間裏響起了冉小婭的聲音:“今天你不要說話,乖乖的,聽我說話啦。”

杜子健的心猛烈地跳了起來,這麽晚了,老婆在給誰打電話呢?

接著又是冉小婭的聲音:“我現在浴室裏哦,聽聽,我在往浴缸裏放水。”

洗手間傳來了放水的聲音,冉小婭大約在往浴缸裏放水。

杜子健反而平靜了下來,他貼著洗手間的門縫往裏麵看著,冉小婭已經把自己脫得精光,白皙細膩的皮膚,在燈光下,煥發著粉嫩嫩的誘惑力。杜子健看得血液往上湧著,*的老二極不聽話地暴脹起來,瞬間把頂成了一具小陽傘。

杜子健伸手拍了拍老二,可是越拍,老二越調皮地硬鐵一般。他放棄了對老二的拍打,繼續往門縫裏看著,冉小婭此時扭動著那如水蛇般的細腰,伸出胳膊撥弄著浴缸裏的水,有水珠濺到她身上,那胳膊和腿就如洗淨的脆生生的蓮藕,白晃晃的,看得讓杜子健血脈繼續擴充著。

杜子健驚呆了,有那麽一刹那間,他都不敢確信,這是自己的老婆嗎?*的老二越來越如鐵棒似的,難受極了。他有一股衝動,想推門而入,就在他伸手推門時,冉小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水放滿了,我現在舒舒服服地躺進去了,水好溫暖喲,很滑哦。特別是兩腿之間。”

對方大約在說什麽,冉小婭又說話了:“讓你不要說話嘛。乖,聽話。我現在告訴你吧,我在幹什麽,我的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慢慢地,慢慢地,撫摸著我的奶——子,對了,就是如你每次撫摸時的那個樣子。哦,啊,啊——現在,我的手指再往下滑著,看啊,我已經摸到了毛茸茸的地方了,嗯,我再繼續往洞口探著。哦,啊,啊,哪個地方到了啊,我摸到了,我進去了。你也掏出你的大東東來好嗎?”

短暫的停頓後,冉小婭又說話了:“掏出來了吧,真乖。我可以吃了嗎?我現在想用嘴吃它。我會很溫暖地,輕柔地,一吞到底的。”

冉小婭的手此時放到了自己的身子下麵,手指在不停地蠕動著。

“有感覺了嗎?老公。”冉小婭居然甜而不膩的叫著“老公”。站在洗手間門外的杜子健,本能地應了一句“嗯,”這一聲“嗯”嚇得他趕緊轉身要逃,以為被冉小婭聽見了。這麽偷聽老婆和另一個男人愛愛場景,對於杜子健來說,也太丟人了。

可杜子健逃了兩步,見洗手間的門並沒打開,他又折身回到了門前,繼續貼身聽著,他此時一如吸毒上癮的人一般,急切地想再聽冉小婭在浴室裏的愛愛聲。

“現在啊,換我到上麵來喲,聽到了流水的聲音沒有?把手機貼緊一點,聽聽,流水的聲音。聽見了吧,我好興奮喲。啊,啊,哦,哦,我要瘋了,好刺激啊。啊,啊,我好象要了啊。你再深一點啊,再猛一點,嗯,就這樣,就這樣——”

冉小婭呻吟了的聲音越來越急烈,接著就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叫——床聲,這讓門外的杜子健瘋狂極了,他此時被屈辱感包圍的同時,又感覺像是在看一個外人在偷情。這種說不清楚感覺,讓杜子健倍感新鮮,也倍感刺激,他萬萬沒想到冉小婭會有這麽——蕩的一麵。

冉小婭的聲音還在繼續著,杜子健努力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再把手放在胸口處壓了壓,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也這麽無聊,這種他以前最看不起別的男人所幹的事,在他身上居然一樣有,而且來得這麽具體和猛烈。

冉小婭大約落幕了,此時“咯咯”地笑了起來,那是一種極其天真,極其無邪的笑。以前,杜子健經常被這種笑聲所感染,他總是搞不清楚,快奔三的她,為什麽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呢?可是他又偏偏喜歡她的這種長不大,喜歡聽這種無邪而又快樂的笑聲。

杜子健的呼吸變得緊張,心跳得更加狂亂。他努力地壓著自己,生怕一不小心,衝了進去,驚嚇了冉小婭。

冉小婭的聲音又嗲了起來,她在說:“不嘛,我還想要呢。”曾幾何時,冉小婭對他也發出過這樣的聲音。這種聲音甜絲絲的,軟綿綿的,卻又能讓人血脈噴張。以前他隻要聽到冉小婭的這種聲音,都會難以抑製,強烈的生理反應讓他有一種非她不娶。

有多久沒聽到冉小婭的這種聲音,杜子健自己都記不清楚。隻是,當這樣的聲音再次響起時,一種久違的反應,那麽強烈地刺激著他。他腦門的血迅速往上衝,心跳得越來越急促,幾乎都要蹦出嗓子。

他努力控製著自己,其實這一刻他也無法動彈。老婆在和別的男人求歡,而且還是從自己老婆嘴裏發出來的求歡。這對於一向以男子漢大丈夫而自居的杜子健而言,這樣的求歡等同於賤婦。而這個賤婦卻是他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冉小婭。

現在,這個賤婦和他近在咫尺。他揚起了手,準備破門而進。可當他的手高高抬起時,一道黑影呼嘯而過,他愣住了。燈光把他高舉的手拉成了一把古劍,閃著與這個時代並不合一的光芒。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他就那樣傻楞楞地站在洗手間門口,突然找不到思維,找不到方向,甚至找不到進入的理由。

他的心頓時鑽進了成千上萬條蟲子,蠕得他無比難受。他無力地垂下高高揚起的手,任洗手間響著老婆哼哼哈哈的嘿咻聲,此起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