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爵酒店7009號房,驚喜~”

白錦沫站在帝爵酒店的大門口,心忍不住嘭嘭直跳。

今天是情人節,而且還是她和她的男朋友戀愛一個月的紀念日,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裏,他會給他什麽樣的驚喜呢?白錦沫忍不住露出欣喜的表情,按下了電梯的開關。

“7001,7002……7009就是這了。”白錦沫站在門前有些躊躇,正準備敲門的時候,卻聽到裏麵傳出來一聲婉轉的嬌、喘。

想要敲門的手頓住,她四周看了看,應該是她聽錯了吧,齊凱怎麽會是那樣的人呢?

他追她的時候是那樣的深情,才不會做出這種對不起她的事情,這應該就是他所說的驚喜了吧,不過以為這樣就能讓她驚訝,還真是小看她對他的信任了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伸手敲門。

可是手才碰到房間的門扉,吱呀一聲,原本就沒有關好的門直接被推開了。

燥熱的喘息好似打開了封印一般,變得真實了起來,加上那肉體碰撞的聲音,讓白錦沫差點以為自己進錯了房間。

她慌慌張張的準備關上門,可是裏麵傳出來的聲音卻讓她的動作頓住。

“齊少,你準備什麽時候和白錦沫那個土包子分了啊?”還帶著喘息的聲音讓白錦沫的手緊緊的捏起,這個聲音她不會記錯,是她的閨蜜——柳媚!

那她叫的齊少不就是她的男朋友齊凱?

心裏原本堅硬的防線開始慢慢的崩潰,她看向大床上糾纏著的兩道身影,她真希望自己是看錯了。

可是現實卻是那樣的殘酷。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追她不過是打賭輸了,要得到她的**,要不然我怎麽會花這麽大的時間去追那個一點都不知道打扮的土包子?”

男人那輕挑的聲音,像是給了白錦沫最後一擊,徹底的摧毀了她那還剩下一些的防線。

他之前的海誓山盟和甜言蜜語都是因為打賭?打賭要得到她的**?

原來她在他的眼裏就值一個賭約?

白錦沫感覺自己的眼眶

酸的厲害,可是卻哭不出一滴眼淚。

這時房間裏那嬌媚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真的?我看你為那個土包子準備了這麽大的驚喜,還以為你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啊!齊少你真壞!”

“為她準備的驚喜,還不是被你搶先了?小妖精還吃醋了?本來準備今天把她拿下的,你卻來攪局,得快點了,不然她就要來了。”

話畢,屋子裏有是一陣激情的碰撞。

白錦沫聽著裏麵那無所謂的聲音,她的心好似被生生剜去了一塊,痛徹心扉。

原來他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他隻是在把她當成賭注,不對,連賭注都算不上,隻能算是一個玩意兒吧……

她應該慶幸她為了讓他不多等特意請了假,不然她怎麽能看清這個男人的真實麵目?

白錦沫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厲起來,她重重的推開了房門。

啪的一聲驚動了床上的那對男女。

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兩人快速的裹起了被子。

齊凱更是惱怒的瞪向門口,旋即他的眼神一凝:“錦沫?”

“對,是我。”說著她嘲諷的看了一眼齊凱:“齊少我已經來了,所以你不用著急趕工了。”

白錦沫高高的揚起頭,不想在這個男人的麵前流下眼淚來證明她的懦弱。

齊凱不敢置信的看向房門口的那個女人,這哪裏是土包子?打扮一下光氣質都甩開那個隻知道貪圖富貴的柳媚好幾條街。

他眼神微暗:“錦沫,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白錦沫嘴角的嘲諷之色越發的明顯,她都親眼所見了,這個男人還想要狡辯?

她冷冷過的看著齊凱:“不知道齊少以為我看到了什麽?”

齊凱被她的問話噎住:“錦沫,都是這個女人勾引的我。”

他看向門外稍稍打扮過的白錦沫,這個女人長得這麽好看,居然還把自己藏起來,她一定是故意的想要欺騙他,如果他早知道她長得那麽漂亮,他也不至於饑不擇食的上這麽一個庸脂俗粉。

白錦沫聽著男人推

卸的話語,他的每一句話都在諷刺著她當初的瞎眼。

齊凱見白錦沫不出聲,以為還有戲,像他這樣的公子哥,怎麽會是女人能拒絕的?他嘴角勾起一抹自認為勾人的笑容:“錦沫,你打我吧,我這次真的是鬼迷心竅了,以後我一定隻對你一個人好。”

“好!”白錦沫應得利落。

齊凱正準備打苦情牌呢,可是卻沒想到白錦沫二話不說就將手中的一個紙袋丟向他。

半空中一個杯子露了出來,剛好砸在了他的額頭。

白錦沫看都沒看那個男人捂著額頭猙獰的模樣:“齊凱,我要謝謝你給我上了這麽重要的一課,這個就當是給你的打賞了,不用謝!”

說完她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是柳媚那尖叫的聲音卻傳了過來:“白錦沫你打了人就想跑?”

然而她的聲音剛落就接受到白錦沫那冰冷的眼神,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柳媚:“柳媚,我不是不敢打你,隻是因為我相信,人賤自有天收!打你我怕髒了我的手!”

看著柳媚那驚懼的模樣,白錦沫勾了勾唇。

而後,不顧房間裏傳出來的哀嚎,她大步的走出房門。

在跨出房門的那一刹那,眼淚像是開了閘門一般,噴湧而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鋪著華麗地毯的走廊上。

雖然之前她很強勢,但是這段戀情她是真的付出過感情的,說不痛根本就不可能。

一想到之前的甜蜜都是假的,她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剛到電梯邊,門就自動打開,她哭的淚眼朦朧的眼睛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場景,就隻能看到一道高大頎長的身影,帶著一股冷冽之氣跟她擦肩而過,帶起了一片冷風。

白錦沫擦了擦眼睛按上了電梯的關門鍵,一抬眸就隻能看到那道挺拔冷硬的背影,知人知麵不知心,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個男人肯定也是!

白錦沫心裏腹誹,就在電梯門快要關閉的那一刹那,前麵走著的男人好似有感,轉過頭來。

四目相接,白錦沫抑製不住微微顫了顫,他不是會讀心吧?好冷的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