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 約戰東郊山

“到底是什麽樣的嚴重後果?”

劉大柱就奇怪了,正常的辭職,能有什麽嚴重的後果,難道現代社會,還有包身工這一說嗎?

自己雖然讀書少,更不懂合同法,但就是不相信,在如今還有不能換工作的道理。

“是,是這樣的,當初我因為擔心找不到工作,所以就同意了他們苛刻的條件,簽的那個合同期是終生合同,那意思就是以後隻能在三醫院幹,不能去別的醫院,要麽你就從此離開醫藥行業,否則賠償他們損失,就是我工作這麽多年賺了多少錢不但要還給他們,而且還要交三倍的罰款……”

“臥槽……”

聽陳宇說完,劉大柱忍不住的大罵了起來,這簡直是坑爹啊。

“不會吧,陳醫生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應該明白這種合同是不受法律保護的,違法的吧……”這個時候櫻子說道。

她的見識比較多,雖然不是正宗的華夏人,但是她對華夏的文化研究很深,懂得這些東西。

“是,我也知道這樣的合同肯定是不合理的,但是,但是我當初既然都簽約了,雖然不受法律保護,但我自己不能不承認自己簽的合同吧,不然,我就是一個不守信用的人了,所以醫院如果不同意我走,我就不能離開……”

劉大柱很懂陳宇,知道他說的這些話的意思,他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陳宇問道:“陳醫生,你就給我交個實底吧,如果我能說服三醫院的院長同意你來我們醫院工作的話,你願不願來?”

“我當然願意啊,但是……”

“不用但是,隻要你願意就行,別的事情我來搞定。”

還沒有等陳宇把話說完,劉大柱就打斷了他。

他明明知道以前簽的那份苛刻的合同不受法律保護,他還在堅持,這說明這個人是非常守信用,一諾千金的人,這樣的人正是自己要找的管理人才,所以自己必須要把他挖過來不可。

看到劉大柱那麽堅定的表情,陳宇也沒有再說什麽了,在心裏,他是真心的想跟著像劉大柱這麽有本事的人,一起奮鬥,雖然不知道他的醫院到底有多大,但是僅憑劉大柱對他的這份信任,陳宇就已經堅定了決心。

“那個,你們還有多少天可以離開?”劉大柱問道。

“三天左右吧。”

“好,等這裏的事情結束之後,你們先回去和家裏人在一起好好休息幾天,一個禮拜之後我會打電話給你們,到時候我派車去接你們過來。”

“那好,那我們就先去忙了,一個禮拜之後再聯係。”

這個時候陳宇明顯的自信了很多,心情也放鬆了許多,他站起來和劉大柱握了握手,抓住他不肯放鬆。

“放心吧,你的事情我會搞定的,隻要是醫院主動的放你走,就不算你違約,你也沒有違背當初的承諾,以後我們兄弟一起努力,一定會把事業做大做強的,讓窮人真正的看得起病……”劉大柱站起來說道。

“好,我跟你幹了……”這一次陳宇的回答很堅定,雖然劉大柱比他小很多,但是他覺得這個年輕的小夥子的潛力是無限的,也許自己跟著他才能真正的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我也跟你幹了……”王靜也把手伸了過來,三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在離開會客室的時候,王靜還回頭看了櫻子一眼,她也覺得劉大柱的女朋友好漂亮,果然劉大柱是有能力的人,走到哪裏都會有美女喜歡,有好女人愛他。

從會客室走出來之後,劉大柱就朝停車場走去,身邊的櫻子抱緊他的手臂,臉上全是幸福的光芒。

“大柱,你剛才跟他們說,我是你的女朋友?”

“是啊,怎麽了,難道不是?”劉大柱看著她的眼睛。

“是。”

櫻子竟然也臉紅了,姣滴滴的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兩個人一起朝車子那邊走去。

本來一直以為隻有歐雪梅和李雲那樣的華夏女人才是他的女朋友,沒想到自己在劉大柱的心目中也是女朋友,她以前可是東洋的女殺手,還差點殺死他,沒想到劉大柱還能夠對她這麽好,櫻子下定決心,這一輩子一定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愛他,去維護劉大柱。

到了越野車的旁邊,劉大柱掛在脖子上的寶玉,忽然發出一絲絲的光芒,這種光芒很弱,就連走在劉大柱身邊的櫻子都沒有感覺到,但是劉大柱已經知道了,感覺到了寶玉帶給自己的示警。

自從修煉到金龍訣第四重之後,劉大柱的感知能力已經越來越強了,走到停車場旁邊,他忽然就通過寶玉發出的光芒,感覺到了很強烈的危險氣氛,連寶玉都已經激動的在微微的顫動了。

“快上車……”

劉大柱拉著櫻子就朝車子那邊走去。

“呼呼呼……”

忽然一陣陣的破空聲音,十多個黑衣忽然就出現了,迅速的把劉大柱和櫻子包圍了起來,這些黑衣人的手裏都舉著東洋刀,而且還蒙著麵。

“不好,大柱哥,這些是東洋的浪人,他們都是非常毒辣沒有人性的家夥……”櫻子一看就知道這些人的來頭了。

“別怕,有我在呢……”

這個時候劉大柱伸手一抓,淩空抓出了一把殺豬刀,同時還抓住了一把唐刀,一般跟劉大柱一起出來的時候,櫻子的唐刀也會藏在劉大柱的儲物空間之中。

這個時候劉大柱把唐刀遞給了已經做好準備的櫻子,然後自己拎著殺豬刀,也做好了隨時殺豬的準備。

劉大柱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麽大膽,竟敢公開的在停車場就要動武,簡直是太囂張了。

這個時候附近路過的人,看到這邊有殺手要砍人了,就嚇得一個個的叫喊著跑遠了,根本不敢靠近。

“你是劉大柱?”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木屐,一身灰色合服打扮的中年人,從蒙麵人的後麵走了出來。